六朝燕歌行(2.5-2.8)(5/18)

她并没有多少羞耻或者难堪,只要能让主子满意,即便当众合她也会乖乖翘起

她此时心里有的只是恐惧,害怕自己会和吕冀一样,被当众处死。

忽然间颈中一紧,一条冰凉的铁链落颈中,使她浑身一颤。

孙寿略微呆了一下,随即松了气。

众目睽睽之下,孙寿被铁链牵着,像那些罪做过的那样,在巷中赤身体的游街示众。

在场的子都受过吕冀的凌辱,有些还被他私下带出宫去,甚至见过孙寿本

此时看到这位吕冀的正妻脱去衣物,将她们在永巷遭受过的凌辱逐一重演,众终于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压抑多年的伤痛迸出来,抽泣声、痛哭声、斥骂声……响成一片,忽然一吐沫狠狠唾在孙寿上,接着水雨点般飞来。

赶在众忍不住动手之前,罂粟将孙寿牵回主身边,免得她被愤怒的群活活打死。

吕大司马,程宗扬气平淡地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吕冀两眼血红,被麻布塞住的嘴角冒出白沫。

程宗扬摆了摆手,让扯出他中快被咬烂的麻布。

吕冀舌僵了片刻,然后疯狂地嘶吼道:我要见阿姊!见阿姊!吼叫声中,一名脸色冷厉的内侍走上前来。

中行说拿着一只金灿灿的长颈仙鹤酒壶,一只镶嵌着宝石的金杯。

他将金杯放在厚厚的木枷上,带着一丝狞笑,满满斟了一杯酒。

这就是你阿姊赏你的——上好的鸩酒。

中行说声怪气地说道:大司马,喝了吧。

吕冀叫嚷声戛然而止,他紧紧闭着嘴,生怕那些碧绿的酒中。

程宗扬道:吕大司马,喝了吧。

喝下去,一了百了。

落得轻松。

你生平作恶多端,一杯鸩酒了却命,已经够便宜了,难道还不肯喝?已经三劝了。

大司马一点面子都不给?程宗扬盯着吕冀,忽然大笑起来,吕大司马平常飞扬跋扈,目中无,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原来是个贪生怕死的无胆鼠辈!太后赐的酒你都不喝?程宗扬厉声道:来!张恽小跑着进来,扑倒在地,一气磕了十几个,一迭声地说道:才见过上官!主子万寿!让你猜着了。

大司马不肯喝,程宗扬带着一丝恶意满满的戏谑道:这酒,还是你来劝吧。

是!张恽尖着嗓子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走到吕冀面前,捋了捋衣袖道:主子瞧好吧。

吕冀怒吼道:狗才!你敢动我!张恽翘着兰花指,捂着嘴咯咯一笑,然后抬手比了一个手势。

周围几名内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紧吕冀,吕冀只当他们要下手硬灌,死命拧着脖颈,肥厚的鼻翼鼓起,把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谁知没有去碰金杯,也没去撬他的嘴,反而自家腰间一松,衣带被抽走,接着下裳被掀开,七八只手同时伸来,扯着他的裤子扒了下去。

寒意袭来,吕冀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接着一双牛眼猛地鼓起。

在他面前,张恽抖开乌衣大袖,从中抽出一支尺许来长,铜铸金绘,形制狰狞,栩栩如生的器物。

这个你还记得吧?当大司马足足花了五十万钱,铸成的铜祖,专门用在永巷的刑具……好东西啊。

张恽的嘻笑声又又冷,就像一条湿冷的蛇信钻吕冀耳中来回舔舐着,滴下无数毒汁,咱家劝你还是喝了。

要不然……嘿嘿嘿嘿……一众永巷罪都睁大眼睛,看着犹如待宰肥猪一般的吕冀,吃惊之余又有些快意的雀跃。

孙寿与吕冀夫妻两个并肩跪在一处,这会儿也扭看着自己曾经的丈夫,美艳的面孔满是震惊和错愕。

吕冀整个呆若木,虽然是大冷天,额却渗出汗迹。

张恽张开手掌,在他后腚拍了拍,狞声道:大司马,喝了吧。

-吕冀额青筋毕露,咬紧牙齿,嘴唇翕动着,从喉中发出两声荷荷的低吼,手脚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内侍都是挑选出来的勇力之辈,他的挣扎就像蜻蜓撼铁柱一样。

小的数到三,大司马若还是不听劝……吕冀额上迸出一层黄豆大的汗珠,牙关发出令牙酸的格格声。

一!二!三!张恽握住铜祖,用力一捅。

吕冀脸上肥一抖,眼珠猛地往外突起,眼球上迸起无数血丝。

巷内沉寂片刻,接着发出一阵仿佛要震屋宇的哄笑。

那些子有的拍手,有的尖叫,有的笑着笑着迸出泪花,有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第六章、黄泉路远笑声传到巷的宫车上。

车厢内,吕稚一袭黑衣,腰背挺得笔直,此时正透过窗纱,看着巷内众又哭又笑的场面,冷漠得仿佛一个看客。

阮香琳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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