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7(4/8)

些什幺呢?好在意……不,根本是在意到不行!我试着向妈妈旁敲侧击,还扯了不知的姊姊当藉,结果早就知道儿在想什幺的妈妈巧妙地迴避重重阻碍,直接替我补上脑袋里的某片空白。

有些事似乎很像我会做的事,但是更多事则是丢脸丢到我才不承认有做过。

然而,用开朗表说着的妈妈也不像在撒谎就是了。

我尽量避开会让我尴尬到说不下去的部分,体贴的妈妈则是误以为儿只是害羞,于是代替一脸尴尬的儿不客气地踩起地雷。

例如,我是问──为什幺故意把酒倒在身上?无视地雷的妈妈这幺回答──这样才可以看到妳们姊妹俩抢着讨抱抱的可模样呀。

把这句话结合妈妈刚才说的……呃……就是喝醉的我们竟然抱住妈妈舔滴到她身上的酒(我应该没这幺做啦……应该……),就形成一幅视觉感强烈到令血脉贲张的画面了。

对了,沙织从小时候就是比姊姊还要厉害的超级搾器喔。

咳呃!将喉没多久的柳橙汁咳到满桌都是的我,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妈妈中说的什幺搾器。

不过,这话题会不会转得太牵强了呢。

不管红着脸拿卫生纸擦桌面的我,妈妈继续揭开我毫无印象的幼时秘辛:授的时候呀,美花都是吸一点吸一点,一个晚上总是要餵好几次。

可是沙织每次都喝很多,晚上既可以好好睡觉,我的胸部也比较舒服呢。

舒服……?放着特地为妳们製造的水不喝,胸部会又涨又痛的。

不过就像刚才说的,沙织比美花还会喝,所以养妳的时候很好养喔。

重新倒一杯柳橙汁的我才刚对这个话题产生兴趣,妈妈又将话锋转到让我听得脸红心跳的方向去了。

没想到隔了这幺多年,小沙织的吸力还是那幺厉害。

真不愧是妈咪的宝贝儿,待会多给妳一点零用钱!啊啊……我到底醉到多丢脸的程度啊……儘管羞到整张脸都快熟透了,我还是问了几个小时候的问题。

妈妈在聊以前的事时特别开心,我的心也就跟着变好。

等到翘的樱树老师加早餐行列,已经是快六点的时间了。

我溜到厨房替还处于恍状态的老师烤吐司,心里不断在为待会的道歉做推演。

不管怎幺说,犯了错就是犯了错。

发生后的现在,也只能好好地道歉了。

噹。

总觉得才刚压下没多久,香的吐司就弹了起来,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烤热呀?按捺住想剥一小块嚐嚐的心,接着再放另外一对吐司。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有学妹可以捉弄的关係,妈妈一早便采飞扬。

反倒是难得来我们家住一晚的樱树老师,不管是吃饭、盥洗还是帮忙收拾餐具,都没办法好好地做。

这幺说很不好意思,可是有了老师成为我的挡箭牌(比起自己的儿,妈妈似乎更喜欢看学妹惊慌失措的模样),整个早上还真是轻鬆。

或许是由于气氛过于愉快的关係,我拿着刚烤好的吐司来到餐桌时,实在无法对正被妈妈搔痒的樱树老师郑重地道歉。

两个年近四十的嘻闹的模样,看起来还挺诡异的。

于是我又折回厨房,继续将剩下几片吐司烤掉。

多余的两片吐司给妈妈处理,姊姊那一份则是另外放在一个托盘上,等她醒来就可以直接享用了。

本来妈妈要我直接叫醒姊姊,可是看到姊姊无防备地熟睡的模样,让不忍心打断她的美梦。

直到我们纷纷準备就绪、出门的前一刻,妈妈突然告诉我玲子昨晚有打电话到家里。

但是因为儿早已醉得不省事,妈妈就告诉玲子我因为感冒很早就睡。

谜底被揭晓之后,我才想起昨天忘记的事,就是和玲子的约定。

我忍痛婉拒了说要开车载我的樱树老师。

因为在老师提出如此令感激的提议之时,妈妈才向我补充她擅自替我与玲子做了邀约──在未经本许可的况下,拜託她带着身体可能还有点不舒服的我一同上学。

而妈妈告诉我的同时,距离约定时间只剩下十几秒钟了。

我在家门环视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玲子的身影。

心想她可能会在等公车的地方等我,于是我加紧脚步赶过去。

急急忙忙的我,明知道已经赶不上妈妈和玲子约好的时间,仍然无法平心静气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结果,虽然我一路上都小跑步地赶路,最终还是因为太晚出门而迟到了将近五分钟。

等到我上气不接下气地绕过最后一处转角,玲子真的就站在公车站牌旁等我。

她的嘴里还咬着半个手掌大的酪蛋糕,远远就闻到那让缺氧的脑袋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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