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 学贯中西（2/4）

说‘应该’，我没有应该要做的事，而只有想做的事。”德华父审视着我，似乎仍旧不死心地，想要弄明白我身上的变化，然后，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右手腕上，“四级魔纹？恭喜你，高川，你已经超越席森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和另一个你，有如此大的不同。”

我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在那具尸体上扫了一眼。那尸体也给我一种异的感觉，可是，从外表看不出特殊的地方，细节上也没有刻意证明他身份的体现。这具尸体的所有特征。都已经消失了，形容起来，就像是从“某个的尸体”变成了“尸体”这个概念。

“九九九变相之一，无相天魔。”德华父如同看穿了我的想法，紧接着我的思绪说到。

“带走它。”我平静地抬起目光，对他如此说到。

“带走它真的好吗？我觉得。我们的碰面，是冥冥中的命运。”德华父张开手，“命运指引着我，将它留下来。于是我这么做了，但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命运会这么指示。高川，你来到这里，绝非没有意义，你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里吗？”

“也许。”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到。话音刚落。就听到一穿扑翅声穿过树梢。黑色的身影张开翅膀，就好似利箭一样出现在视野中，一扎向名为“无相天魔”的尸体——按照德华父的说法，那并不是尸体，而像是尸体的恶魔。

据说九九九变相，全都是以恶魔为基础的秘，明明是父却如此大规模地使用恶魔的力量，十分符合秘学常识中对“邪教”的定义。无论是秘学还是正常社会常识中。末真理教都是货真价实的邪教。作为邪教的员，至少拥有九百九十九恶魔的德华父。对恶魔的研究定然站在所有秘专家的前列，而其此持有的恶魔，也定然非同凡响。这些恶魔的秘和形态，具备某种刻的联系，也许通过外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为它进行分类。尸体一样的恶魔。这种诡异的形态，也定然让它具备某种诡异的秘。

我抓紧了匕首，准备着随时发动速掠。因为，那只黑色的大鸟，正是一只乌鸦。它是夸克吗？我不肯定。因为，我无法单从外表去区分乌鸦，而夸克往往会给我一种独特的感觉。这只乌鸦身上，没有那种感觉，但是，它出现的时机和场合未免太巧合了。

“你知道无相和天魔的意思吗？高川。”德华父没有阻拦那只乌鸦，只是对我说到：“无形无相，天魔在心。它是我最喜欢的恶魔体之一，按理说，它不应该像尸体一样躺在这里。这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么，也许你很快就知道了。”虽然也惊讶于德华父的言下之意，但是我仍旧没有透露任何风声。当我听到无相天魔的解释时，我就对这具尸体和乌鸦的出现，有了进一步的联想，可是，到底是不是和我所想的一样，仍旧需要事实证明。

我提起匕首，向德华父走去。无论扑向尸体的乌鸦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想德华父打扰它。

“在这里起争执没有意义，高川。”德华父的脸色微变，他的目光斜向尸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因为，那具尸体一样的无相天魔，和他关系默契的缘故。不过，我仍旧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是，若他感到不对劲，或许就是我的好事。

“你无法控制它了。”我扫了一眼尸体，乌鸦已经开始啄食它的。

“真是荒谬！区区一只乌鸦。”德华父的，是我见过他以来，变幻最剧烈的一次。无相天魔变成尸体出现在这里，似乎并非出于他的意愿，而乌鸦竟然会啄食这只恶魔，也许更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是如此的诡异，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线索。不，线索的话，也许是有的。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四级魔纹。

“你做了什么？”德华父的终于平静下来，也许是出于我的威胁姿态，也许是别有想法，他没有阻止乌鸦。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说：“也许是魔纹做了什么。”

“四级魔纹……类中从来都没有先例。”德华父盯着我手腕上的魔纹，说：“你是什么时候晋升的？”他似乎很肯定我会回答，实际上，他也猜对了。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打，德华父不是一击就可以打倒的对手，战的动静，也许会对那只乌鸦和尸体的状况产生影响。如果我不愿意流，而表现出更多的攻击。大概德华父也不会自缚手脚吧。

所以，他的问题，哪怕再敏感，也是我必须斟酌回答的。这就是一场默契的易。

“睡醒的时候。”我没有说具体的时间段。我觉得，时间段才是这里发生的异常事件最关键的地方。按照德华父的说法，他失去无相天魔似乎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比领班和教师在这里发现尸体的时间更早。无相天魔的特殊，也足以解释，为什么那天早上，除了领班和教师之外，没有再能看到这具尸体。不过，究竟是秘之种让两看到了无相天魔，还是两接触了无相天魔后才被植秘之种，仍旧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