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 学贯中西（3/4）

未解的问题。

更让在意的是，如果无相天魔在更早之前就脱离了德华父的控制。以尸体的样子出现在这个地方，而德华父却对这个过程一无所知，那么，到是什么力量主导了这一切？假设乌鸦的出现，和四级魔纹有关，那么，乌鸦和尸体的连系，又究竟意味着什么？

缠绕着种种因素的线索。一下子因为“时间”变成一团麻。要有一个相对明确的解释，就非得等乌鸦和尸体的互动完成。我想，这也是德华父没有做太多动作的原因吧。按照秘的价值来说，哪怕变成了一具尸体，无相天魔也比一只普通乌鸦的价值更高。无相天魔对德华父来说，并非可有可无的东西，这一点。德华父丝毫没有掩饰。

“今天早上？”德华父问到。我想了想，点点承认了。我也弄不清当前的诡异状况，德华父也许更有想法一些。

“我的无相天魔为了被这只乌鸦吃掉，所以变成了尸体出现在这个地方。然后，这只乌鸦的出现。则和你的四级魔纹有关。”德华父说出了我也有过的想法，但是，“这样的关系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我也有同感，这简直就像是，有一种力量，确定了我一定会在今天晋升到四级魔纹一样。而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还特地让德华父培养无相天魔。

“但是，这就像是末预言一样。”德华父的表凝固起来，“过去种种因，才结出现在的果实，也注定了未来的果实。”

“你想说，其实，我晋升四级魔纹和这只乌鸦的出现，也同样是末的一环吗？”我反问。

“我很早以前就察觉到了，有一种力量，在引导一切的发生，无论自己是否察觉到这种力量，是否为此做出反应，都将成为这种力量的体现。我称之为命运，我相信，那就是末真理，是无论做或不做，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的东西。”德华父如此说到，“但是，仍旧有许多认为，这并非必然，而只是一种近似必然的趋势，无法改变，仅仅是因为推动改变的力量不够强大。”

“我知道。网络球和nog。”我说。

“可是，他们从不去想，为什么推动改变的力量总是不够大。”德华父冷笑起来，说：“我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可以感觉到，哪怕是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秘凝聚起来，距离能够导致改变的力量程度，仍旧太远太远。也许，也可以看作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强力的东西，都是为了促进末真理而存在的。任何涉足秘的，本身就是末的推动者，我想，其实他们也有类似的感觉，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罢了。那么，你呢？高川，我觉得，你和他们是不同的。当然，你和我们也不同。”

这样的想法，其实早在过去的末幻境中就有过了，而我也已经接受了它。德华父的想法没什么特别的，我平静地和他对视，对他说：“末产生或不产生，没有意义。末真理，本就是悲哀的体现。我将以自己的方法终结一切，包括末。”

“……终结末吗？”德华父露出失望的表，“原来你也就是这样的程度了，你也仍旧无法接受末的真理。明明都已经看到真理，却一直无视之。”

德华父至少说对了一点，这个世界的末是必然的进程，只是他无法从更高的角度看到。即便末来临，世界毁灭，也仍旧不是结束。他想要的真正的结束不在这里，也和他的任何作为没有关系。决定这一切的，是“病毒”，也许还有“江”。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一赌“江”会成为最具备决定的因素。

因此，无论德华父说什么，我都不会动摇。我不是网络球，也不是末真理教，但我也有自己的信念。德华父对我说这些，也许是为了布教，但是，我想他现在也已经明白了。哪怕全世界的都信奉了他的末真理，我也绝对不会变成那样。

“不如谈谈无相天魔。”我说。其实，能够从德华父这样的欧洲身上听到“无相天魔”这么具有亚洲秘学风格的名字，还真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过，从我得到的关于德华父的报上，有说过，德华父对亚洲秘学有很高的造诣，他的秘“九九九变相”其实就是欧洲经典秘学和亚洲经典秘学。据猜测，还有一些非洲和南美地区的秘学相结合的产物。他似乎想要融会贯通全世界最相传的经典秘学，让完善一套严谨有效的，具备宗教气息的秘力量体系。许多都觉得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而且，在秘圈内一直有这样一种说法，被广而告之的经典秘学。其实已经无法构成秘力量，正是因为它们已经不够“秘”。

德华父的“九九九变相”据说有九百九十九只恶魔，也有说是九百九十九种恶魔，但是，网络球认为。九九九只是虚数，这一点倒是符合亚洲，尤其是中央公国的经典秘学的特征。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德华父已经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哪怕在nog的大本营伦敦被围剿，也仍旧从容脱出，而且，实质上已经完成了他潜伏在伦敦想要达成的目标——虽然找不到太多证据，但是，网络球是这么认为的。在报的获取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