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9 消除（2/4）

有一种极为刻的，从噩梦醒来的感觉。

夜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刻，到处都有声响传来，不仅仅是荒郊野外的鸣响，还有汽车发动的声音，至于们的活动，就更是频繁了。我甚至不需要转，就能看到百米外的车道上，时不时亮起的车灯，在夜色的影中格外显眼。

净的世界，不见一丝雾气，仿佛在灰雾产生之前，就已经开始弥漫的大雾。仅仅是一个幻觉。

我也无法肯定，在被卷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前，所产生的那些雾气。到底是不是幻觉，倘若真的是幻觉。那么，当时在休息点的所有，应该都陷了幻觉中吧，如此才没有察觉到。而且，那定然是致幻反应的单纯作用，因为，阮黎医生也体验着相同的天气。

有可能正如阮黎医生她们猜想的那样，最初产生的雾气中。充斥着致幻物质，导致们在那个时候，就产生了幻觉，进而才被卷了“秘”之中。整个秘事件，存在一个不太清晰的脉络。

我进意识行走的时候，希望做到的事是“解决笼罩整个休息点的秘事件”，所以，理论上，包括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夜鸦夸克和那不知道藏身何处的异化右江在内，都是目标范围。不过。竟然可以做到现在这种程度，还真是让我自己都感到惊疑。

异化右江的强大毋庸置疑，以它的特殊。即便我在决定进行高强度意识行走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有多大的几率可以将它驱逐。

如今，所有的“秘”都消失了，秘事件自然也不复存在。以这种方式，彻底解决了当时已经存在的，以及可能潜在的所有麻烦——不管幕后黑手想要继续在这里做什么，当他使用的手段是“秘”的时候，就已经宣告失败。

这是凭借好运，才能完成的力净化。在我看来。就是最佳的选择。不过，回想起当时的况。我也是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哪怕是现在，直觉告诉我。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烦的对手，狡猾的黑手，已经在不断化的秘恶，都被驱逐得一二净。可是，感上仍旧觉得难以置信，而理上，也因为仍旧存在许多疑点，而无法彻底相信是这样一个况。

我踩在地面上，总有一种，它会在下一瞬间，就变得黏糊糊的错觉——应该只是个错觉，因为，想要制造原先那种强度的“秘”，没有预先的布置，是不可能做到的。既然所有的“秘”都已经驱除，导致“秘”的所有布置，也理所当然已经作废，敌想要重现，就必须另找时间。而我们，最慢也会在太阳升起后离开这里。

我想，如果这个时候，仍旧有看到“异常之物”，那么，基本上可以单纯认为是尚未脱离致幻反应吧。

至于，夜鸦夸克和一直没有现身的异化右江的行踪，我也暂时不想去理会了。反正，以它们的秘度来看，区区的高强度意识行走，应该是不可能掉它们的。

只要两者没有在第一时间对这里发动袭击，大概就可以认为，它们已经放弃了。

至于，放弃的理由是什么，对当下来说，已经无所谓——如果，这种放弃仍旧是为了更长远的计划，那么，迟早有一天，会再次将我卷进去。

在那天到来前，暂且就认定自己取得了阶段胜利好了。我这么告诉自己，心中重新变得温暖起来，未知的未来，在已知的线索中，已经开始张牙舞爪，让感受到一种恐怖的必然。一想想自己要面对的敌，就不由得感到，自己并非没有准备好，而是，所有的准备，在它的面前，都变得如此苍白孱弱。在这种况下，唯有阶段的胜利，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依赖运气才获得的胜利，也能让不至于彻底绝望。

末真理教，纳粹，以及其他的秘组织，在我放松的时候，一定在抓紧展开各自的计划吧。环环相扣的谋，永远不会在这里停止，而我也只能被动迎接那些狂风骤雨。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用疲累当作借去背对它们。

“能力还有所欠缺，但没关系……”我紧了紧拳，十分怀念刀状临界兵器在手的子。

前方，因为发生了一些事而显得格外激动的群中，出现了阮黎医生等的身影。明明是夜，但到底还有多少可以在旅馆中酣睡呢？不时有从围观的群中离开，走向停车场，而停车场也已经有车发出来，似乎决定连夜上路。我观察着这些细节，包括们脸上的表：愤怒、疑惑、惊恐、忧心忡忡，显然。已经发生的事让感到不安。

这些应该同样置身于置换反应和“秘”中，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吗？

阮黎医生等在我和夜鸦夸克对峙时就已经失去踪迹。现在可以看到他们毫发无伤，让我感到安心。另一方面。又不禁想到，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被卷秘事件的况呢？

我上前拍了拍三井冢夫的肩膀，他差一点就被夜鸦夸克掉了。即便是现在，我可以确定，当时的异常，是由“个现实”的割裂造成的，但仍旧无法从自己的角度，去揣测出当时的全部状况和因由。只因为“观测者”自身的不同，而产生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