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9 消除（3/4）

是难以描述的。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发动攻击的是夜鸦夸克，也不觉得需要斤斤计较。

不过，正因为，当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手是夜鸦夸克，所以，无论是被它选定为目标的三井冢夫，还是在自己的现实中，注意它的阮黎医生。都是极为危险的况。

我被它斩出的伤势，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它以速掠发动的突袭，差一点就将我开膛肚了。

三井冢夫回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有些呆滞，但很快就充斥着极为强烈的绪。

“是你，高川，你总算是回来了！”他不轻不重地对我的胸捶了一拳。

其他也陆续反应过来——健身教练、占卜师还有阮黎医生，这些面孔所带着的表，都让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哪怕是阮黎医生，也明显松了一气。我不知道，只剩下自己和夜鸦夸克对决的时候。于他们那里看来，又是怎样的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装扮怪异的袭击者……”占卜师追问到。

“不认识的家伙。”我摇摇。没有把夜鸦夸克的况说出来，因为。它的存在牵扯到许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在许多眼中，都只是无稽之谈，哪怕花上时间讲解一遍，真正可以理解并相信的，大概是少之又少吧。相关的话题，我有在自己的记中写下，阮黎医生看过，但也不以为真。其他大概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尽管，他们真的遭遇了异常况，差一点就丧生在非之物的手中。

“这里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多谈夜鸦夸克的事，于是将话题转移到现场。

视线所及之处，正有把尸体一样的东西装黑色塑料袋中。应该是有死了，经历了之前那么诡异的局面，出现死者是早有预料的事。不过，正在做事的根本就不是警察，也完全没有保护杀现场的意思。有几个很面熟，应该是休息点周围镇上的，这个休息点的店铺，就是他们经营的吧。

有部分围观者正对他们指指点点，听他们的说法，并没有太多的谴责，但却又因为其他一些原因忧心忡忡。真正因为出现命案，感到畏惧的，都已经打算离开了。研讨会请来的专家们，也有一部分打算找司机和负责谈谈，不过，没有看到两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对凶手到底是什么，这些专家们也分成好几个观点。

“那应该是个惯犯。”健身教练发表自己的看法：“我的意思是，连环杀手。”

“如果是连环杀手，那也是快乐犯。”三井冢夫问我：“高川，你知道什么是快乐犯吗？”大概是回到了正常环境的缘故，他的绪挺激动，脑子和嘴皮子也变得更加利索了。也不知道，他们从异常回返正常时，到底是怎样一种况，不过，他们似乎觉得，我也亲身经历过，所以没必要再进行解释。

“具体概念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可以从犯罪中感受到快乐的吧？”我平静地回答到。

“差不多。”三井冢夫点点，说：“凶手的打扮和杀手法，都有极为丰富的个风格。异装癖在连环杀手的特征中，也属于十分常见的一种，不过，使用致幻药物制造一个猎场，就显得很特别了。阮士，你在这方面也有过研究吧？”

阮黎医生看了他一眼，说：“在我研究过的病例中，的确有过给受害者注药物至死的病杀狂，不过，同时对一群下手，的确是极为罕见的况。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的确和使用药物杀的其他病不太一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次的凶手是个病，是上犯罪的快乐犯。至于证据，我是没有，不过，推断的关键，在于他使用的药物——那种致幻反应太强烈了，反而显得犯并非眼见的那么疯狂。”

“也就是说，因为武器卓越，所以才让凶手决定同时对一群下手？”占卜师说：“也说得过去，但我还是认为不太妥当。”

“关键还是在药物。”健身教练突然到：“也许，对方只是一个疯狂科学家，想要试试新发明的药物，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三井冢夫用一脸震惊的夸张表看向健身教练，说：“你确信这种科学家不是病吗？”

“通过实战检验新武器，通过非法临床试验检验新药物，是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事。”健身教练说：“我很确信，选择这么做的，并不是病，而仅仅是三观不正。”

阮黎医生倒是十分赞同健身教练的说法：“如果是自己发明的新药，但又没有途径进行正规临床实验的话，冒险将路当成试验品的况，也是存在的，尤其对那些走投无路，而又对自己的研究投了巨大心血的来说，只剩最后一步却无法完成，是最致命的打击，因此转变为罪犯，是十分常见的况。”

“我的确没听说过，有什么迷幻药，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占卜师说：“是新药的可能很大。白色克劳迪娅？”

“也许。”阮黎医生看了一眼保存在塑料袋中的植物：“是不是，暂时还不能下结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