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4 新约和死海（2/3）

呢？

高川不由得想，自己，桃乐丝和系色，以及网络球等，准备好了替代物吗？说到底，他其实连什么东西可以做为“支撑房子不倒塌的房梁替代物”都不清楚可是，这么想的时候，他又有一种感觉，其实自己是知道的，什么是最好的替代物。

也许，另一个自己，少年的高川，知道得更清楚一些？这个念不由得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不，或许，如果没有“江”的话，哪怕是另一个自己也完全不可能想到这种事的。哥特孩所说的这些东西，哪怕在病院现实中也没有考虑过的先例他们一心扑在如何找到“病毒”，研制血清的工作上。

高川不是觉得病院现实的做法有什么错误，反而，哪怕自己身为病时的生活是如此的痛苦，但这份痛苦并不是病院的研究员施加的，而多是病痛本身。从高川的记忆来看，虽然咲夜、八景、玛索、桃乐丝和系色都变得不鬼不鬼的样子，但哪怕是保持这个样子，也算是病院的研究员努力的结果倘若没有病院，大概包括高川在内的所有，都会毫无疑问地死掉吧。

高川想得很清楚，病院现实里的研究必然有不道的地方，但是，自己的所有行动，都非是为了“复仇”。他根本就没有复仇的对象。他并没有受到为的折磨和歧视，也没有实际意义上不共戴天的仇，病院对他所做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他自愿的为了让咲夜、八景、玛索、桃乐丝和系色在病危当时可以活下去，他以契约合同的方式自愿成为了病院的实验体，以最快的度临时制造出压制病的药物，尽管最后的结果不尽意，但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怨恨的地方。

自己所战斗的对象，一直都是“病毒”，是“病痛”，是会置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症，是这么一个让崩溃的命运而已。

在末幻境中，倘若以哥特孩所注视的角度，去理解她编撰的末真理原典，也确实可以感受到，她所要抗争的，同样是这么一种理论上几乎无望逃脱的命运。

“我还记得，玛尔琼斯家当时的家主是那么的年轻而幼稚，九蛇的领又是那么的强欲而固执，但是，他们全都接受了这个末真理，哪怕他们看不到我所看到的东西，他们也有足够的思考，去确认这个原典的正确和必要。”哥特孩的面容仍旧是十四五岁，声音也没有半点沙哑，但是叹气声中却充满了一种悲怀的迟暮感，“于是我们三成立了最初的末真理教，在最开始的时候，新世纪福音就是英团队的象征。只是，创始除了我之外，其他都渐渐死去，他们用死亡验证了末真理，而末的怪物也在蛊惑心，玛尔琼斯家和九蛇都认为，只有新世纪福音已经不足以完善这个末真理的思想和行为的机制，于是，分别按照自己的理念，创建了新约末真理和死海使徒。”

“也就是说，现在的末真理，其实是新约末真理？”高川虽然反问着，气却是肯定的，“你们的理念到底有什么不同？”

“很简单，大部分在于对待末的主动上。”哥特孩说：“如果说，原典提倡正式和接受末真理，是一种被动的想法和行为。那么，新约就是主动创造末，以争取更有主动的死后复还；而死海使徒则是认为末真理会让产生冲动，他们遵循末冲动，以古朴的方式回归原初，并试图从这个过程中，理解末的源，理清末的机制。”

“除了你之外，其他两个都无法看到末的根源。”高川理解了，“这才是你们产生分歧的原因，而那个根源无法付诸于语言和文字，也就无法通过类传达信息的方式，让他们得以理解。”

“是的，自己所知道的，无法传达于，和虽然是联系在一起的，但隔阂却又如此之，哪怕到类集体潜意识中，也无法改变这个结果，这是何等的庆幸，又是何等的悲哀。”哥特少盯着高川，说到：“当你在类集体潜意识中不断再，那么，会在一个阶段，看到那个怪物，而那里到底是不是最处，我相信没有知晓，因为，没有一个意识行走者可以过那个极限，那里全部被那个怪物填满了，谁也不清楚在它下方还有什么，亦或者还有没有下方。”

“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虽然拥有意识行走能力，却不是你这样高明的使用者。”高川开门见山地说到。他觉得，哥特少解释了这么多，正是为了让自己主动说出这句话。

“你有可能。高川先生。”哥特少的眼睛泛起异的光辉，她的凝视让高川觉得灵魂几乎要被穿透了，“在类集体潜意识中潜得越越久，就越是会看到一些怪的东西，而当那些怪的东西也变得不出的时候，新的罕见的异的东西就会浮现。这些东西的数量会越来越少，但是，有一天，我注意到了，一个独特的，也许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东西。那是你，高川，你在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映是存在的，却和其他不一样。你若即若离，有着和他截然不同的频率，就好似被一层膜覆盖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上升，时而下沉。”

这么说着，她的声音低沉下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