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 稍露狰容2（1/3）

高川不打算欺骗任何，只是在有的时候，为了避免麻烦而保持沉默。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对相信这个世界的存在，又无法观测到病院现实的述说病院现实的事，又有什么意义呢？对渴望世界末的述说病院现实的事，又对谁有益呢？少年高川将自己的冒险写进了故事里，而义体高川却将这些故事保存在自己的脑硬体中。

拒绝向哥特少透露太多自己所知，是高川一个的决定，他也同样明白明白，在某种程度上，这样的做法或许正是宿营地被新世纪福音袭击的原因之一。即便如此，哪怕看到了宿营地的因此死去，看到了耳语者的众因此变得浑浑噩噩，高川感到悲伤和痛苦，却没有觉得当初的自己应该做出不同的选择。

倘若这是自己的选择，让自己必须承载的结果，那么，就承受吧。

先不说这一切无法挽回的话，高川会是如何的痛苦，但是，在做出选择之前，清楚这一切都有机会挽回，也是他做出决定的原因之一。

末幻境里没有几个可以像“高川”这般历经多个回，同时从不同角度观测着世界，哪怕是哥特少因为自身的特殊，而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同样已经经过了多个末幻境，她也没能如同“高川”这般刻地去感受病院现实的存在。

高川既不赞同她的思想，也不赞同她的行径，末真理对他而言只是麻烦，是一种扭曲，是病态的表现，他之所以为末真理的教徒们感到痛苦和悲伤，仅仅是因为他们和自己，和其他一样，都是末症候群患者，而他们的扭曲和病态，也并非是他们原本想要如此，“病毒”改变了一切。高川的想法，贯彻在他的每一个绪和行为上的细节，在善于观察者如哥特少面前，这是无法掩饰的。

哪怕经历上存在相似的地方，哪怕需要但是，高川十分清楚，自己和哥特少之间存在太多差异，除非思想改变，否则两并不是一路，甚至可以说，无论之前之后相处的时候如何和谐，都无法改变两彼此之间是敌的事实。而想要改变思想，在这个末幻境中存在尤其不对等的难度。要从正常的思想变成末真理的思想，只需要稍微动摇一下就行了，而想要从末真理变得正常，说实话，高川还从未看到有谁能做到。

这就像是绝症一样，要换上绝症，只需要感染相关病毒就好，但是，要根除绝症，如果真的那么容易，那便不叫做绝症了。

高川坦然注视着哥特少，并不为眼下的困境而动摇：事先所做出的关于新世纪福音带来的影响的种种推断，此时此刻已经一一验证，他没能救下宿营地的，也没有保护好耳语者的众，更勿论如今陷至之夜的其他了。他想做许许多多很好的事，但是，结果在他的面前，总是十分残酷。

无论是接受这种残酷，还是对抗这种残酷，都是一件让感到痛苦和绝望的事。然而，高川已经在这样的悲伤、痛苦和绝望中，挣扎了不知道多少个格。

当过去的“高川”们所留下的资讯，全都以记忆、印象、感觉亦或者其他种种意识层面的方式，归到义体高川的脑子里时，他所体会到的那些悲伤、绝望和痛苦，也将是“高川”们的总和。即便如此，他也不是没有崩溃吗？

他没有崩溃，还在战斗，这是他一直坚持的事。正因为还在坚持，还在思考，所以，这又是悲壮的，是骄傲的，是平静的。

级桃乐丝说过，排除掉“江”的因素，他已经在“强度”上过了少年高川。他从未想过这个结论是不是正确，是不是一种安慰或鼓励，但他十分清楚一点，自己很强，强到哪怕是“病毒”立刻就出现在眼前，哪怕下一瞬间，自己就会被那莫名的恐惧摧毁，自己也能够在格崩溃之前，在那亿亿万分之一秒内，拔出自己心中的刀剑斩向对方。

所以，敌哪怕强大如哥特少，在他面前施展种种不可思议的手段，也无法让他的出现过极限的波动。能够让他绪沸腾的，就只有在向那让绝望的一切亮出刀剑的一刻。义体高川是所有高川中最接近级高川的存在，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另一方面，尽管高川觉得哥特少对耳语者所做的事是对他的下马威，但实际却并非如此。哥特少比他所认为的，还要更加自我。一个真正强大的意识行走者在报获取上能够做到怎样的程度？高川一直以来只能想象，按照自己的亲身体验去揣测，如今，哥特少用自己的方式，向他稍稍揭示了底线。

“不，我不需要聆听你想说的话。我只会按照自己的方法让你说出一部分事，再通过我的方式进行判断。”哥特少也同样开门见山地说：“类是很善于撒谎的生命，也会因为各种因素，将自己真正的所知遗忘或篡改。但没有关系，我很久以前就不去听其他什么用嘴说的话了，我是意识行走者，我无数次在类潜意识中观测们的意识，他们自以为隐藏在心中，被自己遗忘的东西，就是彻底的失去了，但是，哪怕他们的大脑真的连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