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 稍露狰容2（2/3）

记忆都没有保留，但在很早之前，当这些第一次遇到某种事物，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事物的时候，这些意识资讯就已经经过他们的个体意识，备份在类集体潜意识中。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坐标，以确定那个资讯对应类集体潜意识的位置所以，高川，我需要的，仅仅是从你对我的话产生意识活动的时候，去锁定这个坐标而已。你究竟说什么，亦或者什么都不说，对我而言都并不重要。”

顿了顿，她如此形容到：我会让说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事。”

真是可怕呀，高川想着，但是，也仅仅是一个想法而已。

高川不认为，她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炫耀她的强大，想用话语让他屈服，亦或者想要继续拿已经宛如空壳版的耳语者众，对他进行威胁。

既然况的展已经逐一验证了最初的推断，那么，耳语者的况自然也有转机。如今耳语者众的模样，并不符合哥特少表露出来的合作想法。

哥特少从椅背上跳出来，立于距离地面一尺的空气上，她的身形就像是影像画面受到了扰般，十分地不稳定，仿佛是勉强才能维持这么一个廓，高川只听到她说到：“无论你是刻意掩饰，还是自然遗忘，亦或者连自己都不清楚，对我而言都没有意义，在一个强大的意识行走者面前，对意识上锁是毫无意义的。”

高川沉默着，他并不打算去反驳，因为，无论他说了多少，亦或者她说了多少，如果各自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么，这些话语便是毫无意义的。

“你的时间要到了。”高川按照直觉说。尽管这个至之夜明摆着是新世纪福音的实验，但哥特少需要的似乎是“出乎意料的变化”，而不是“事事掌握在手心”。她需要一些特别的，不受她控制的变化，去证明一些可能。

高川相信，可能是伪物江的小孩，以及确实是伪物高川的存在，都是她想要，却又无法肯定这个至之夜会出现的变化。如今，这个变化出现了。她的形象在这里变得不稳定，也就是可以理解的况。

哥特少也许并不像是她此时表现的那么轻松，高川不知道她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抓住这个变化，但很显然，她必然付出了什么。

“不，勉勉强强还能维持。”哥特少如此回答到，目光再次落回门外的黑暗中，那个无形无状的庞然大物在两说话的这段时间，才刚刚触碰到灰雾巨蛋，它似乎要将巨蛋抓起来，但是，它的行动之所以如此迟缓，抓起巨蛋的动作如此的艰涩，自然是因为有另一种力量在涉它。

高川不仅仅是秘专家，也有过意识行走的经验，在一个秘事件中，在一个意识态的世界里，在自己面前所生的不同寻常的状况，都能够用最少的线索去推断导致其生的可能。如果这个庞然大物的怪异并非新世纪福音的产物，那么，在这个至之夜，它和哥特少便是天然对立的立场。

它也同样是一个变化，但是，对哥特少而言，似乎又不是那么突然的，意想不到的存在。

“所以，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你说过，它处于类集体潜意识的表层。”高川稍稍疑惑地问到：“它对类的影响一定很大。”

“几乎所有的类都无法逃过它的影响，你在这里感受到的它也不是它真正的样子，同样也不是它真正的本质，而仅仅是你对它的一种感受，让它的一部分呈现出这样的表现形式。”哥特少平静又意地说：“你下意识描绘了它，不过，其实每个在遇到它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去描绘它，但是，它的真面目当然不是们所描绘的那个样子。”

“它到底是什么？”高川以同样平静的声音追问到。

“是绪。”哥特少说：“它是一种绪的表现，亦或者是很多种绪的综合概念的表现。只要类还拥有绪，它就永远存在，永远会在类集体潜意识的表层活动。所有进类集体潜意识的都很容易遇到它，但是没有知道，它的真面目到底是何种模样。因为，它表现为何种形象，是由观测者自身决定的。正如现在，其实我看到的它，和你看到的它，无论是感受到的样子，还是目视到的样子都不相同，同时，它自然也不是真的就是这副模样。你可以感觉到吧，高川先生，自己所感受或注视到的，仅仅是一部分，更庞大的更本质的更真实的部分就在那无止境的黑暗中。”

“对这样的东西，你也可以进行涉吗？”高川知道哥特少很强，但是，很难想象，她到底有多强，其极限到底可以做到怎样的事。

“意识行走者的一切，只存在于意识这个概念中。所有的有意识者，在理论上都无法逃过意识行走者的涉。倘若所有的有意识者从意识处是相互关联的，那么，意识行走者天然就能利用这张网络去做任何事。”哥特少就像是在陈述事实般说着：“绪只是类意识的一个表面常态构成部分而已，在大多数况下，它是无拘无束的，但是”

这么顿了顿，她抬起洋伞，伞尖指向了那个无形无状，仿佛就是无限黑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