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 永不复还(2/3)

曲,以及基于感诞生的幻觉,但是,这也同样意味着,你很难习惯那些从感上产生的东西,难于挣脱,难以对抗,没有经验,也没有足够的手段。你没有足够的体验,也就无法获得足够的认知。在秘中,用理可以对抗的事物,用理对抗事物的方法,都是十分狭隘的。”

说到这里,德华父用笔尖指了指席森父,说:“我可以预言,终究会有一个时刻,感的燃烧会在你无法注意到的时候开始,又以你无法想象的方式结束,而你会如同异教徒一样被烧死,而你只能愤懑地承受,但这种承受毫无意义,因为它不会改变什么,就如同中世纪被异端审判的那些一样,被忘却,成为审判者的佐料和养分,而对你自己而言,将一无所有。”

“是吗?”席森父没有正面答,但他的语气并不迟疑,也没有任何退缩。

“是的,一定会这样。”德华父十分肯定地说:“但是,席森,我视你如同己出,你是我的儿子,无论未来变成怎样,我都不愿意你承受这种毫无意义的痛苦,也不希望你落到那样的局面。”他凝视着席森父,并不因为这个他眼中的年轻的决议和倔强而产生多余的绪,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我你,所以,我要拯救你。也许你会渐渐忘记今天的事,会忘记我在这里对你说的话,也许将会有某种秘的力量,将我试图对你做的拯救,从你的脑海中剥夺,但是,我仍旧会用尽一切手段拯救你,只因为我你,儿子。我无法确定,那会是怎样的手段,又会在怎样的地方,但我很肯定,我一定会在那个关键的时刻,得到足以拯救你的力量,然后,你会忆起这一天是的,这是一个信号。”

“我需要做什么?”席森父没有动容,因为,坐在这个沙上的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他,他拥有的睿智,拥有的意志,都比这一天的他更加强大,也明白了更多的事理。即便如此,他没有反驳德华父的说法,尤其是这个说法中最关键的字眼:他着他,他们是教父和养子,却有着亲生父子的感,这一点毋庸置疑,从过去到现在,都从未被他们自己否定过。

所以,就如同曾经说过同样的话一般,席森父只是问着:我需要做什么?

“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德华父继续写着什么,也不抬地说:“没必要做什么,不要依靠所谓的主观和客观,不要去理会感和理,不要去辩驳真实和虚假。你要像是睡着了,做着梦,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然后接受接受在你身上生的变化,你会知道那是我为你带来的,也许很可怕,也许你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也许从各种观念上都难以接受,但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因为你,想要拯救你。”

席森父一如德华父所说的那样,没有去分辨梦境和现实,他对自己此时此刻到底是怎样的处境有着清醒的认知,因为,那心中的恐惧虽然暂时远去,却不曾减弱,那未知的,无法理解的,充满了的力量,并没有因为眼前自己就在一个充满了既视感的房间里,就变得不见。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看到德华父,这一切,正如眼前的德华父所说的一样:这是一个烙印,一个标志,一个启示,一种暗示,是父亲为了儿子所带来的迹,在这里展现的一切,无论多么可怕,多么无法理解,多么充满了既视感,多么无法分辨梦境和现实,都是的力量造成的。

很久以前,在那一天,德华父一定在述说着同样的事

“也许你会感到高兴?”德华父突然这么问到。

“是的,我会很高兴。”席森父十分肯定地说。

“我从来都不曾对你说过六六六变相的事,但是,我知道,有这么一个灰雾恶魔变相是无比的强大,但是,它并不是让我变得强大,而是让你变得强大。”德华父说:“我无法控制它,但是,也许你可以,因为,当我成为它,它便会成为你的一部分。我为你创造了它。”

“不,不单单是为了我。”席森父摇摇,“德华父,你从来不会为某个而去奉献。”

但是,德华父笑起来:“你以为你已经了解我?真是幼稚,你无法看清所有,哪怕是身边的,席森。我也是会为了某个去奉献的尤其是我的儿子遇到了毫无意义的死亡和痛苦的时候,不,应该说,假如你遇到了毫无意义的死亡和痛苦,那一定是在我也已经自身难保的时候。”

“你也拥有很多重要事要做,而你也想做好那些事。”席森父说。

“也许吧,许多事都很重要,我的儿子,你也不是最重要的但是,谁规定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一定要去做那些对自己而言最有意义,最为重要的事呢?”德华父微笑着,目光中有一种凝聚了一生的戏谑的味道,“我的一生追寻着痛苦的意义,从痛苦的意义中窥视着末的真理,但同样的,我也因此十分肯定,我的一生不应该只追寻探求这些东西,因为,我是,而不是。我想成为,但是,在成为之前,我仍旧是,一个单纯而没有杂质的生,是不符合生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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