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彼岸花葬」#2(5/8)

笛有着相同外观特徵,拉尔迅速解开设置于门上的三道锁。

月光进昏暗的门不过几秒钟后又恢复成一片黑暗,因此安笛自然没有发现拉尔将肩膀以下的髮都剪掉了,现在它们被用来替几件衣服做缝补。

「妳回来啦。

今天好像又变冷了?」拉尔仔细地将锁重新锁上,感觉到脖子一阵寒冷的同时问道。

进屋后接连打了两个涕的安笛随手抓了张抹布就往脸上擦。

拉尔本想告诉她那是才擦过地板的髒抹布……最后还是决定乖乖闭嘴。

安笛粗鲁地抓着那条擦了地板又沾了鼻水的髒抹布往脖子刮了刮,刻意缩起脖子回答:「是变冷了。

而且好像又有逃兵往这里跑。

已经开始有军兵夜巡,得叫她们小心点了。

还有,她妈的。

米兰达被调到西区,以后要吃罐会很麻烦。

」原来她在意的是被调离东区的那位罐士官啊。

拉尔正想消遣安笛的幼稚想法时,突然想到她抽的烟也是从罐士官那儿买来的,因此也跟着在意了起来。

「那真是糟糕啊。

」然而她实在想不出一句超越这句话的感叹。

安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知道对方所说的糟糕绝对不是指因为今晚没罐可配,大伙只能盯着空罐吃没有味道的汤麵而糟糕。

安笛将抹布扔向好不容易擦乾净的桌子,胡在由内缝上数个袋的上衣里东抓西抓,让站在旁边的拉尔看得身体都痒了起来。

安笛停止这种犹如浑身发痒的动作后,便将从上衣中取出的某样东西扔给了拉尔。

拉尔慌慌张张地接住,脸色瞬间亮了起来。

安笛则是一副故作镇静的模样走向在黑暗中闪着火光的炉子,背对着拉尔说道:「是亚库兹克产的喔,上面还印有库尼的图案。

」「哇。

这要不少钱吧?」「没、没有啊。

嗯,好像是二十拉索。

」「呜。

安笛……谢谢妳。

」每次听到拉尔低声向自己道谢时,安笛总是不知道该做什幺反应,只好随便找个藉就往别处钻。

「我、我去看看碧儿她们……妳要小心别让烟灰掉进锅子里喔。

」安笛不等拉尔应话就急急忙忙摸黑上了楼梯。

站在门的拉尔用手指搔了搔脸颊,然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对弱光映照的楼梯说:「知道啦。

」虽然今天没能买到罐,想不到她还是想尽办法买到了烟……而且还是在玛加达相当罕见的洛克。

拉尔决定在晚餐过后要好好地向安笛道谢一番。

她将印着西方及南方专用纸币图案的方型贴纸撕掉,从土褐色的细緻烟盒中取出一支她从没见过的西方烟。

与玛加达或波耳贝塔产的烟在外观上有相当显着的差异,但是对烟没有多少见识的拉尔来说,长度多了三公分的烟是它唯一的优点。

嗅着西方烟的味道时她突然觉得好像忘了什幺事,反正短时间应该也想不起来,她决定暂时不要让它坏现在的心

拉尔喜孜孜地把烟盒收进袋里,嘴里叼着一支平均要价约一点三拉索的洛克牌子的香烟就走到炉子前。

安笛大概以为今天只能吃水煮麵吧?她也许是没注意到今天炉子上放了第二个小锅子。

拉尔哼起不知哪儿听来的歌曲,注视着不断从锅盖边缘冒出来的水花。

由于开伙前已经仔细计算过油炖菜的完成时间,既然麵快滚熟了,差不多也要完成了吧。

拉尔将炖菜的锅盖稍稍掀开,迎面而来的是浓郁的油香气与燻眼的白烟。

愉快地将手伸进袋中摸索,接着想起了她忘记的那件事。

拉尔……或该说是拉芙妮真的很懊恼地叹了气。

她将裹着烟的烟贴近炉子,点燃之后缓慢地吸

唉,这幺一来感觉都没了。

看来明天得记得叫安笛再带个打火机回来才行。

§娜芙妮将偏了一边的太阳帽重新戴好,但是装饰用的蓝色花球早已悄悄飞走。

那位小美细工製成的花球就像瑕疵品一样整团脱落,在接连的强风中不停地朝她身后的军营飞去。

她微微转过身,飞扬的白色裙襬随之舞动。

她用眼角余光注视着渐行渐远的花球。

那种诡异的运动方式简直就像逃难嘛。

它是不是在学半年前偷渡到这儿的难民呢?娜芙妮想起她曾见过的那群肤色黝黑的类。

据说她们远从南方三百余海里外的岛屿群而来,由于地方偏远而无缘与各地类组织进行往来,基本上她们完全不受到任何一个组织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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