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6/8)
文说:“那还不如把刘强送去,告诉我们认识的看守,狠狠管制他!”
马向勇摇说:“这不行,刘强假积极,目前还不够送跃进营的条件,吴大叔也要考虑影响。”
马文说:“啥叫不够条件,他打咱向东就是条件。向东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被坏
欺负,革命怎么搞?你少说
话,帮我总结条件,我去跟吴有金说,就把刘强送进跃进营,省得吴小兰围着他的
转。”
马向勇亮出他的观点:“当前形势下,要说找一个的毛病很容易,说他好他就好,说他坏他就坏,这是很平常的事
。整几条罪名也能把
杀掉,被杀者也会遗臭万年。但是,这里涉及一个权字,我们上边没
,吴大叔办不到。”
马文不服气,大声说:“就算吴有金没有杀权,把小崽子送进跃进营还是可以吧?这点儿权再没有,我看这队长当得
也不是。”
马向勇晃着身子说:“现在的大队书记是兰正,这个不好琢磨,如果他能站稳无产阶级革命立场,把刘强送进跃进营也不是办不到的事。”
马文说:“说别我不知道,还不了解兰正?他
立场也没用,是个随风倒的墙
。”
马向勇晃到马文身边,着脸说:“随风倒还真不错,就怕和周云一样,是个顽固
。”
马文搞不清马向勇的意思,他问:“我不听你这些
话,捞点儿
的,怎样把刘强整进跃进营。”
马向勇停下晃,恶狠狠地说:“说刘强坏青年林!”
马向勇的话让马文和马向东都感到惊诧:“倒打一耙?青年林是刘强领栽的,说他
坏有
信吗?”不等叔叔提出疑问,马向勇说:“要想整倒刘强,定他反革命
坏罪是最好的办法。”
马文提出不同看法:“定坏罪要有证据,刘强没拿青年林一棵树苗,这罪定不成。你再想一想,用别的
事儿定罪。”
马向勇脸上的赘一阵抽动,把眼挤得愤怒,说出的话非常狠毒:“咱向东砍下的树就是刘强
坏的罪证!”马向勇的话音落下后,整个屋子变得
森恐怖,王召弟扶着窗台说:“李淑芝一家和咱没有
仇大恨,别把事
做绝了啊!”
马向勇盯着王召弟,其形态像残的鹰看准了跑不掉的病
。马文大声吼:“臭老娘们儿,不让你说话你还没脸!刘强砍了向春,又来欺负向东,这就是
仇大恨!
也不用想,就按向勇说的去做!”
马向勇说:“刘强家成份高,他爹又被学校开除,他肯定敌视无产阶级,脑子里全是反革命坏思想,有思想就有行动,十几棵被砍的小树就是他
坏的铁证。”
马文有些顾虑:“就怕刘强死不承认,咱向东还得担不是。”
“凭刘强的成分和他家的政治地位,上边不会在乎他的话,不承认也是承认。”
马向东提出疑问:“我和刘强打架时,吴小兰在现场,就怕她把事说出去。”
马向勇瞅马文,马文说:“这个臊丫片子,还真他妈要坏事!有她在里面搅合,这
事儿不好整。”
马向勇说:“按理说吴小兰和咱是亲戚,应该站在咱这边,可她让刘强灌了**药,投到刘强怀里。吴大叔再不心,就怕以后不好收场。”
“我去找吴有金!”马文大声说:“让他把丫管住,别在外边丢
现眼!”
马向勇吸了一长气说:“吴大叔那也是一道坎儿啊!”
“这话怎讲?”
“吴殿发知道是咱向东砍的树,让吴大叔往刘强身上栽赃,凭他的格行不通。”
马文泄了气:“这个山东子太固执,
事儿不好办。”
马向东亮出他的招术:“不通过我姨父,把刘强反革命坏的事直截报告兰正。”
马向勇赞成马向东的意见,又加以完善:“不通过吴大叔倒是可以,得想法让他不预,还得从吴小兰下手。”
马文问:“怎下手?不能把吴小兰也送进跃进营吧?”
马向勇说:“咱把吴小兰和刘强的关系说得严重些,也把后果摆明,让吴大叔用全部力对付他的宝贝闺
,吴小兰也就没机会替刘强说话,等兰正把刘强送进跃进营,就不容他翻身了。”
马文去找吴有金,由马荣向兰正汇报刘强坏青年林的事。
兰正坐在大队部的椅子上,让马荣站在对面汇报。马荣说:“刘强在青年林砍了十几棵树,是纯粹的反革命行为,只要你兰书记点个,我立刻把他抓来。妈啦
,对
坏青年林的坏
,一定要狠狠打击!”
兰正自己倒了一杯水,捧在手里说:“周云对我说过,刘强是个非常进步的青年,他领着小青年平坟造林,是对村里的贡献,他为什么要毁林呢?”
“那还用问?”马荣粗声说:“刘强成份高,和我们不是一个阶级,妈啦,那小子和革命领导有仇,天天想
坏。”
兰正喝了一水,然后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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