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你们是脏人（1/2）

“想让你家相公为宋国当垫背？”

……

“五郎……你会不会生气？”

蔡鞗拉着她起身，想了下说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如果福金为了宋国百姓，而不是福金的父皇，相公就不生气。如果是因为你父皇，相公心下是不会舒服的，而且即便相公占了辽南京，你父皇也会在相公背后使用诸多损手段，到时候你会选择了你父皇。”

“宋**将在自己地盘时还好些，毕竟兔子不吃窝边，到了其他地方便不知仁义待民，即便相公抢了辽南京，把南京给了宋国，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该凌虐其民的依然会，辽国百姓该反叛投降直的，依然还是会，直也还依然会南下开封。”

“所以，福金若因为你父皇，相公就会生气，甚至不会考虑为宋国当垫背，因为那是自讨苦吃，甚至还有可能搭上命。”

赵福金脚步停顿，很认真看着蔡鞗：“福金知道了，若……若父皇还胡为，还喜欢石，福金就不理他了！”

蔡鞗灿烂一笑。

“有五六欲，有些私也是之常，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含糊，不能因私而废国事，更不能因一之为而害亿万百姓妻离子散、白骨累累。”

“嗯，福金知道了，那些将领滥杀无辜，他们活该被相公剥了衣身，若父皇还向着他们，福金就不再理会了父皇，都听五郎的。”

“呵呵……这才是好媳……”

……

小夫妻俩走在庭院中散步，没敢打扰，但他们的清净也在傍晚时分时被打断，当散，消瘦若骨的站在面前时，蔡鞗没有看向低不语的，而是静静抚摸着一尺厚的书籍，许久后才翻开第一页。

一页一页翻看，书房内只剩下沙沙声，当赵福金提着食盒走时，他还沉寂在书册中。

赵福金很小心将食盒放在一旁低矮些的桌案上，来到方金芝身边拉着她手臂，想要让她坐到小几旁椅凳上，倔强的却纹丝不动。

赵福金有些无奈，走到蔡鞗身边将正翻看的《检字典籍》合上，笑道：“五郎总是说晚上看书容易伤了眼睛，还是明再看吧，金芝姐姐都来了两个时辰。”

蔡鞗抬眼看向依然倔强的，突然说道：“数年前，老蔡官复原职时，家里的都前往汴京开封，我因为晕船而差点病逝，在那段时间里，恍恍惚惚间看到过许多事，包括你。”

回想着几年来的点点滴滴，赵福金初时有些诧异，听到后面一句话语，忙竖起了耳朵，唯恐错过了极为重要隐秘。不仅是赵福金对蔡鞗隐私感兴趣，方金芝同样抬起只剩下俩大眼睛的颅。

“记得以前提醒过你，别在苏杭作，也说过，如果可能就随意找个男嫁了，别想着什么英雄气概男子，说实话，能再次见到你，我是很意外的，心下多多少少也有些高兴，毕竟……这个世界，能与我说几句话的很少。”

“提醒你随意找个男，不要想着气概伟男子，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爹会给你找个叫‘柯引’的男，而这个男真实名字是柴进，是梁山贼一员，想来此在青溪时里应外合了青溪，之后你……就应该羞愧自杀了。”

方金芝瞬间眼红，双手摸向腰间却摸了空，这才想起在府时被三儿毫不留收了兵刃。

由怒而愤，由愤而悲，一想到自己爹爹不听劝解非得攻打杭州，想到捆绑着给自己找男，泪水就止不住的流淌。

蔡鞗看了眼腰间，拉着担忧不已的赵福金走向小几的椅凳，若无其事打开食盒，将里面饭菜一一放在小几上，又拿起角壶倒着酒水。

“曾经有个老说过一句很有哲理的话语，永远不要尝试说服一个自大狂妄的，说了他也不会听。”

蔡鞗饮下酒水，侧看了眼低落泪的，沉默了稍许……

“死了这么多，朝廷需要个待，百万命也需要个待，你爹的我要了。”

“你凭什么……”

“啪！”

蔡鞗重重将筷子摔在小几上。

“凭什么？”

“与老子说凭什么……”

“孙老怎么死的？苏和钱庄是谁毁的？哪个让你们踏的蔡府？谁让你们踏的学堂？哪个给你们胆子动老子的书——”

“若非公主迫使谭稹退兵，你们数万早死的连渣都不剩——”

方金芝被他气势所迫连连后退……

“哼！”

蔡鞗冷哼，从小几上拾起筷子，夹起根野菜细细咀嚼。

“要么你爹送去开封，你们可以活，要么你们全都去死！成王败寇，即使输了也要像个站着撒尿的男！”

……

“你……你是要把俺们流放大明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