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伯爵夫人来访（2/2）

师和贝蒂士，明明浸泡在温泉水里，却像是光着身子躺在冰库里，肌肤不受控制的震颤，强烈到近乎抽搐。

他们的表也说不出的古怪，虚无的目光，穿透正对面怒气冲冲的约瑟芬夫，投向无限远处，面部肌时而掠过一阵痉挛，随之浮现扭曲的笑容，仿佛正在观赏一出只有他们两个可以看到的滑稽剧。

眼前的景，使乔安既担心又困惑。

呆怔数秒才回过神来，发觉脚边散落着碎的玻璃屑，似乎是酒瓶或者水壶的残骸。

玻璃碎屑里，还夹杂着一滩浅绿色的体，散发出浓郁到令晕眩的香味。

乔安对这种气味并不陌生，立刻辨识出那是达宁堡特产的饮品“幻露”，说白了，就是一种具有成瘾的强力致幻剂。

看到遍地流淌的幻露，乔安再回观察导师和贝蒂士诡异的神态，立刻醒悟他俩准是服食幻露过量，正处于脱离现实的幻觉状态。

约瑟芬夫，似乎对“嗑药”这种事恶痛绝，一进门就抓起装有幻露的容器，当场摔得碎。

莫里亚蒂教授对这位愤怒的不速之客视而不见，伸手去抓药瓶，结果抓了一把玻璃碴，手指被割流血，依旧浑不在意，转而去抓浴池边那只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