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1/4）

作者：ha52

24/2/3发表于：.

是否：是

字数：525

叁

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去庆生家。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在外面遇上庆生妈，我要么低假装没看见，

要么紧蹬几下自行车飞快地从她身边过去。到家以后，我想着庆生妈的身子拼

命地手。这些天来，我早就把田力的描述咂摸了无数次，那些下流的语言自动

拼接成了一段段活色生香的 画面，在我眼前反复播放。

我一直在跟自己怄气。无法原谅一个自己觊觎已久的被身边的哥们这么

轻而易举地捷足先登。即使是哥们也不成，更何况是田力这样的流氓。对，这家

伙就是一个流氓。那时候，我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比他要高尚纯洁。早知道这么简

单，我就先动手了，我恨自己胆小。

一天在二商场门，我正开车锁，听见有叫我。我扭身看见庆生妈站在不

远的地方，笑盈盈地看着我。唐姨，我叫了一声。她走近几步，问我最近怎么没

去找庆生，是不是他欺负我了。庆生妈身上有一甜滋滋的香，我魂不守舍地

说，没有，最近挺忙。她拍了拍我的车把说，对，小伙子就应该忙点，别老不务

正业，有时间就来家里玩。我答应着推车走了。庆生妈突如其来的热，令我莫

名其妙。晚上我琢磨了很久，一会觉得是田力跟庆生妈说了什么，一会觉得她估

计是看上我了……这次短短的谈，让我坚信我肯定能搞上庆生妈。

没过多久，有一个歌星在市里开演唱会。我哥弄到两张票，他自己对这并不

感兴趣，就让我跟庆生去，可能觉得庆生至少算个大，能看着我。演唱会散场

后，我跟庆生去一个小面馆吃了点东西。庆生那天兴致挺高，喝大了，坐在矿

里的末班车上东倒西歪的。

下了车我俩往家走。庆生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平时蜡黄的脸红扑扑的。

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走，一边晃着瘦弱的小肩膀跟我吹嘘，他以前是个什么样

的风云物。田力以前都是给我跑前跑后买烟的小，焦化厂打架那事你知道吗，

我最先上的，他牛哄哄地说，我就是现在不在外面混了，你看我在家，我他妈

一嚷嚷我妈敢吱声吗？我听得有点不耐烦，小声嘟囔，我可没少看见你妈骂你。

庆生一下被我戳着肺管子了，扯淡，你他妈哪知道，我妈，我让她啥她就得

啥，以前怎么伺候的死鬼老子就怎么伺候我。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一动。之前有一在他家，我看见庆生管他妈要钱。他

妈最后禁不住他软磨硬泡把钱给了他。他接过钱，喜滋滋地拍了他妈一下。

我听见他妈恶狠狠地小声骂，小王八蛋，作死啊？我当时以为这只是母子之

间亲昵的举动，还很羡慕庆生跟他妈的感。

我壮着胆子假装不屑地说，别吹牛了，你爸活着那会让你妈啥就啥我还

信，毕竟他天天睡你妈。庆生瞪着红彤彤的眼珠子盯着我，我被他看得直发毛，

以为他急了。没想到他说，都一样，都一样。我继续试探着说，那哪能一样，你

又不睡你妈。庆生笑了几声，你不懂，我那死鬼爹不在了，我在家就是爹，我

在家就是爹……这话他翻来覆去地说了几遍。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着这话。

第二天上午庆生来找我，吭吭唧唧地跟我说聊会天儿。我隐约感觉到他要说

什么。我们俩各自跨坐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抽着烟。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昨天我喝大了。我故作镇静地顺说，是啊，咱俩没少喝。我喝多了胡说，你

没急吧，他小心翼翼地问。我看了庆生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哪能啊。我

都忘了瞎吹了啥，你就当我放啊，他的眼神里隐藏着哀求。我们俩心照不宣地

对视着多年以后我在电影《无间道》里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我按捺着紧张兴奋的心，摆出一副成年流氓的样子拍拍他的肩，别往心里

去，我一直把你当哥。我知道，这种装的豁达大度是没法让庆生彻底放心的，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果然，他愣了会神又问，你不会把我喝多了说的话告诉别

吧？我嘿嘿笑着继续跟他兜圈子，我跟谁说去啊，谁信我啊，不过……庆生本

来松了气，听见我后面两个字又紧张了起来。我把手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