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2/4)

弹飞,不过,你

可得拿我当兄看啊。

这之后的一个多礼拜,庆生又找过我几次,有时笼络有时恐吓。我从别的哥

们那里打听到庆生从来就不是好勇斗狠的角色,只是个外强中的软蛋。不过,

在和庆生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我从他嘴里零零碎碎地知道了一些庆生和他妈的事。

直到后来庆生妈也跟我提起了一些事,这个拼图才最终完整。

庆生是那种蔫坏的孩子。上学时虽然不会明火执仗的招灾惹祸,但是淘气事

没少。青春期时的庆生话挺少,家就钻进自己屋里。他爸妈也不知道他在搞

些什么。只是偶尔出去跟一帮狐群狗党混混,扮演个从犯帮凶的角色。

他爸是个大老粗,在洗煤厂开碎机的。用庆生妈的话,他爸伸手就会

件事:开机器,揍庆生,揉她的子。有天午休的时候庆生爸去找她,说是家

商量事。庆生妈以为是孩子姑姑离婚的事,就跟着了家。谁知道一进家门,

庆生爸就把她推进卧室,拉窗帘拽被子扒衣服,嘴里说加了几天班,憋得不成了。

庆生学校远,中午也不家。趁这机会两子「热闹」一下。庆生妈尽管不

乐意,可也只能由着他爸。

要按照庆生妈的说法,庆生爸应该是那种一杆进型的选手从来没有前

奏。每次都是把她扑倒在床上,骑上就。当庆生爸匍匐在自己的身上哼哧哼哧

地使劲,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皱纹里的污垢和粗大的毛孔。于是她扭过脸不再看

这个肮脏丑陋的男。在庆生爸即将发的时候,他们同时听见客厅里有动静。

难道有小偷?庆生爸提上裤衩抄起台灯就冲了出去。

那天上午,庆生在学校管同学借了本黄书。于是无心上课,逃学跑家,躲

进自己屋里看得津津有味。他爸开家门时,把他吓坏了,琢磨着怎么编个生病的

瞎话敷衍过去。可没想到爸妈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就没动静了。庆生躲了会,打

算悄悄溜出家。轻手轻脚走到客厅时,听见卧室里传出悉悉的声音。心领神

会的他蹲下身子一点点挪到卧室的窗户底下,猫着腰往里看。

那是庆生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体。卧室的床上,他妈舒展着肥白的身

子。那身体是由恰到好处的凹凸和妙不可言的曲线构成的。这让他想起了一本杂

志里的外国油画,那上面的虽然胖但一点也不臃肿。庆生用眼睛细细地品尝

着他妈细致白的皮肤,紧实有弹的身体。他的感官紧紧跟随着他爸粗糙的大

手,揉搓着自己 妈妈的大腿、子和。当他爸黑红的进他妈的下身时,

庆生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自己的。庆生妈丰肥的体随着他爸的撞击微微

漾着。这 画面让庆生晕眩,他闭上眼睛,手在上一刻不停地上下翻飞。就在

汹涌的高即将湮没他的时候,卧室门响了。庆生睁开眼,看到他爸因怒而扭

曲的大脸,他的手上举着一个台灯……

我在庆生家楼下的 车棚里抽烟。抽到第三支时,庆生来了。他说,你去吧,

门我没锁。我问,你妈知道?他小心地躲开我的眼睛,嗯,都说好了。我有点紧

张,手心里都是汗。我不知道庆生妈一会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冷若冰霜还是曲

意逢迎,这两种况似乎都挺理。

我进去时,庆生妈正在阳台上收衣服。我叫了一声「唐姨」,然后手足无措

地傻站着。她看都没看我说了句,过来帮一下我。我走到阳台上。外面天气很好,

晴朗 温暖。庆生妈穿着一件长度到膝盖的开身睡裙,光着两条腿。我注意到她没

罩,踮脚够衣架时,绷紧的睡裙清晰地勾勒出的形状。衣襟上少了一颗

扣子,露出白皙的肚皮。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大腿在睡裙下摆里变成了两道结

实笔直的影,腿缝之间透出诱的光亮。想到过会我就能 随心所欲地玩弄眼前

这个身体,她只能在我身下 挣扎呻吟,必须承受我施与的一切,我不禁浑身燥热。

到屋里,庆生妈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叠衣服。她做家务的柔媚样令我心猿

意马蠢蠢欲动。庆生妈抬看我一眼说,去把衣架挂阳台上去。这种支使家

吻让我感到亲切,我拿着衣架往阳台走。庆生妈又说,哦,把晒的被子也收

进来。被子晒得十分暖和,散发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我把被子放到床上。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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