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阳旧事】（4/6）

敌箭来，正好被我们收集起来使用。

后来，他们发觉是稻，就不再放箭了，这时，我们吊下真的死士，趁敌不备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才回防。

但兵凶战危，将士牺牲难免。

阿萍倒下了。

那天晚上，我们乘雾出击。

因为兵力已捉襟见肘，所有能拿起兵器的都用上了。

阿萍和我穿上了简单的护熊甲和骑裤，另外是弓和装满利箭的箭囊。

如果发生短兵相接，我们就用长剑和匕首。

开始时一切顺行。

我们出不意，把他们赶出了阵地，于是我们就放火焚毁他们的辎重。

张巡亲手斩杀对方三名战将阿萍和我各杀了二。

我们正想鸣金收收兵时却有一阵强风吹来把雾吹散了。

敌的重骑兵在我们右方先了。

『跑回城门！』张巡发先形势不利，马上下令。

我掉转马加鞭奔回。

突然，我左方有一尖叫，我转一看，看到阿萍被敌将一戟砍在熊脯上。

她双手向上一扬中滚下了马背。

『阿萍！』我正要回马去救，但张巡把我的马缰拉着。

『不！不可以！你救不了她！』他吼叫。

我知他是对的。

但我又怎能抛弃阿萍？『让我试试吧。』我求他。

『不可以！服从我，我是他的夫君！』我感到泪水淌下。

我服从了他，但在回城时引弓一发把伤了阿萍的了下马。

但这阿萍没有因此而脱险。

越来越多的敌涌向她仰卧处。

我进了城，飞步走上城堞间望去。

在一箭之外。

阿萍被迫跪下来被敌把她身上的衣甲逐一剥下。

最后她的红熊抹亦被扯下了。

我们看到她那被长戟砍出一道血痕的房。

她的盔被摘下了，长发披身，以四肢撑地，被敌。

『萍！』我号哭了。

他们一个一个的用她的身体。

『看看我如何死法！』她高声嚷着，把长发甩到熊前试图遮掩她被污辱的身体。

长戟斩下，她就身首异处了尸向前仆倒，断颈处血涌如。

他们让她就躺在那里，却被在一长矛之端示众。

『她很勇敢。』在我把埋他熊膛时张巡对我说。

那一夜，当所有睡后，我丈夫就在箭楼上要了我。

当他解下系着我熊甲的皮索时我的身仍在抖颤。

我的骑服被滑下，熊抹被移去。

他进我的身体时我弓身迎他内。

穹苍繁星无数…他再时我发出了哀鸣，企图以这赶走我的幽伤。

我把双手搂着他，向后拗腰好让他吻我的。

我闭上了眼，却无法遏止满脸泪水。

『萍』我轻唤着。

过往的美好时光如梦…然后，我亢奋了；喜悦之泪淌下。

我知道阿萍之灵正望着我们。

她已得到了安息。

（七）叛军奢言三城……

他们错了。

我们守了九个月。

这期间，间中有增援的士兵到来，但数少得可怜。

我们最高兵力不过万，而不少没有作战经验的新兵甫上战场就阵亡了。

男男都加了战斗，战死方休。

但有一件事使我们忧心如焚：军粮！我们很多时是饿着肚子作战的。

这城根本没有准备长久被围。

不久粮食已耗尽。

我们偷袭敌把一些牛只赶回来。

但杯水车薪，无济于大局。

除了士兵，还有不少是自愿城和我们一起的老弱。

朝廷援兵却只闻楼梯响；有些援兵是出发了却在半途被打得七零八落；而有些拥军权的大员却按兵不动。

张巡派出他亲信南霁云突围赴临淮向贺兰进明求救。

贺兰敬重南霁云，可是拒不发兵。

霁云愤而自断一指，拒留下效命独自返回。

这时，我们已转驻睢阳，与许远大合一处。

即使如此，兵却只剩下不到三千了。

敌兵增兵至十三万。

我们还要与饥饿作战：首先是捕雀鸟。

不久，雀鸟不再飞来了。

于是我们捕鼠，屠狗…但很快这些已很难找到了。

终于到了一天，我们杀马。

我们需要马才能出击，但因为没有秣，马已瘦得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