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4/8)
次却不由自主地变得十分紧张僵硬,而斯蒂芬先生仍旧强行向里面进去。当他已经进
之后,她仍能感觉到自己
门的一圈肌
紧紧地箍着他,使他几乎不能把阳具完全
进去。
直到能够进出自如时,他才撤了出去。然后在他又想再次要她时,他让娜拉稍等一下,并吩咐她,等他跟o完事之后帮她穿衣。在他放她走之前,他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正是这一吻给了她勇气,在几天之后告诉他说,娜拉使她害怕。
“我正希望如此,”他幸灾乐祸地说,“而且等到你打上了我的标记、戴上我的‘铁 之后——如果你心甘愿,我相信这事就近在眼前了——你就会有更多的理由怕她了。”
“为甚么?”o问道,“甚么标记?甚么铁?我已经戴着这枚戒指了……”
“那全要看安妮。玛丽的安排了,我答应把你带去给她看,我们午饭后就去拜访她,我想你不会 不同意吧?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直到现在我一直没让你见过我的朋友们。到安妮。玛丽对你要做的事做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应当害怕娜拉的真正理由。”
o不敢再继续究这件事了,与娜拉相比,这位他们用来吓唬她的安妮。玛丽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心。斯蒂芬先生那次在圣云饭店午餐时就提到过 她的名字,o确实既不认识斯蒂芬先生的朋友,也不认识他的熟
,简言之,她身在
黎,却被独自锁在自己的秘密之中,就像被锁在一所
院中一样,只有勒内和斯蒂芬先生拥有打开她的秘密的钥匙,同时也拥有打开她的身体的钥匙。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对某开放自己”这一句话,它意味着把自己奉献出来。这句话对于她只有一个意义:一个最符合这句话本意、最符合其物质本意,而且是确定无疑的意义,那就是奉献出自己身体上一切可以开放的部位。在她看来,这也就是她之存在的目的本身。斯蒂芬先生就是这样看待她的,勒内也是这样看待她的。
因为每当他谈起他的朋友们,就像那次他在圣云饭店里谈到他们那样,他总是这样告诉她∶那些他将为她引见的,无须说当然可以 自由地按照他们的意愿处置她,无论他们有甚么样的意愿。o试着猜想安妮。玛丽是个甚么样的
,斯蒂芬先生从她那里究竟想得到甚么,这些东西又为甚么与自己有关。
o对这一切茫然无知,就连罗西的经历也不能给她丝毫的帮助。斯蒂芬先生曾经提到过,他想看她抚另一个
,会不会是这样的事呢?(但是他特别强调过他的意思仅仅是指杰克琳……)不,不会是这个,他刚才说“带给她看”,他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在见到安妮。玛丽之后,o并不比以前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了解得更多。
安妮。玛丽住在黎天文台附近一座侧面是画室的大楼里。她就住在这座新式建筑物的屋顶,从窗户可以俯瞰树冠。她是一位身材苗条的
, 年纪与斯蒂芬先生相仿,黑发中夹杂着一缕缕的灰色。她的眼睛是颜色很重的
蓝色,
得近乎黑色。
她给o和斯蒂芬先生倒了咖啡,盛在小杯子里,异常浓烈滚烫,它使o又恢复了自信。当她喝完咖啡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空杯放在咖啡桌上时,安妮。玛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转身面对斯蒂芬先生,说∶“我可以吗?”
“请便。”斯蒂芬先生说。
安妮。玛丽直到这一刻前,既没有对o说过话,也没有对她笑过,甚至没有向她打个招呼,对斯蒂芬先生的介绍也没做甚么表示。这时她开始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调对她说话,她的微笑是那么柔和,看上去好像她准备送她甚么礼物似的∶“来,我的孩子,让我看看你的下身和部,但最好是首先请你把衣服全部脱掉。”
当o脱衣时,她点燃了一支烟。斯蒂芬先生一刻也没有将目光从o的身上移开过。他们让她在那里站了大约有五分钟,房间里没有镜子,但是o从一面黑漆面的屏风上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
“把长袜也脱掉。”安妮。玛丽突然说,“你看,”她继续说道,“你不应当穿长袜,那会毁了你的大腿的。”她用指尖指着o膝盖以上的部位,o总把宽大而有弹的长袜卷到那里。那里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印迹。
“谁让你这么卷的?”
o还没来得及回答,斯蒂芬先生已经接下了话∶“那个把她
给我的男孩子,你知道他的,勒内。”然后他加了一句∶“但是我肯定他会同意你的观点。”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安妮。玛丽说,“我要给你一些色的长袜,o,还有能把袜子固定固定住的紧身衣,就是那种鲸骨的紧身衣,正好卡在腰上的那一种。”
安妮。玛丽打铃唤来一个沉默的金发姑娘,她拿来一些薄而透明的黑袜和黑色尼龙塔夫绸紧身衣,这种紧身衣在腹部以下及部以上向里收紧,由又宽又密的松紧带加固。o仍是站着的,她
流倒着脚套上了长袜,袜长直抵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金发郎帮她穿上了紧身衣,它的两侧各有一排扣子,就像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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