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止返（第四章）下（15/29）

本来不是这辆，我去找你婧姨按照你的标准换的，当做生礼物送你，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可我没驾照啊……。」

能看却不能动，也是种折磨。

「以后考一个就好了，是不是更有动力了？。」

你才是我最大的动力。

生礼物……。

都忘了上次生是什么时候，更别提收到的礼物了。

在家里，我跟她都没有过生的习惯，在我们看来，生只是给生活一个庆祝的理由而已。

我好歹还需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证号，知道自己的生，只是不甚在意，而她的生在哪天我竟然想不起来，还有，一般哪有过生送这个的？。

千万绪不知从何问起。

「怎么没见你开过？。」

「以前不用出远门，而且不喜欢开车，久而久之就忘了，要不是最近在学校跟家里来回跑不方便，我还想不起来。」

她摇晃脑地边回忆边解释，我听得颇为无语，这么一份重要财产都能忘，心也是够大的。

而最近「司机」

层出不穷，就连驾校里的教练都受其害，我不由又担心起来。

「你确定开车上路真没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再说，我这不还特意挑现在路上没了才出来的嘛……。」

「哎呀，瞧我这记，都被你带偏了……。」

她从副驾驶上拎起一份蛋糕，「儿子，生快乐！。这是妈妈第一次给你买大蛋糕过生，也是第一次送你生礼物……。」

很久以前是吃不起，最多是买一份用一次纸杯装着的小蛋糕，跟蜡烛就当过生了，我也从未找她哭闹讨要玩具，不过她经常动手给我做些小玩意儿。

红旗ＨＳ５的前盖还是蛮平的，在上面拆开包装点上蜡烛，一气吹灭。

「唉！。你怎么不许愿啊？。」

我还确实没这习惯，「要不，妈你替我许一个吧。」

「唔……。这是你十九岁生，希望你将来能够平平安安，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她朴素的心愿里全部是我。

「还要加上孝孝顺顺……。」

她凝视着我不说话，可很快我就发现她的焦点不在我身上，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我静静地等待，辽阔的旷野中，间的繁华如同远处的灯光，与此地的世界格格不。

她突然「哼！。」

了一声，莫名的气劲就朝我宣泄过来。

我纹丝不动，只是划下沾着大块油的一角递上去赔罪。

装好剩下的部分，我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又恋恋不舍地看着今晚这份霸气的生礼物，尽管知道它迟早是我的，可就是架不住心痒难耐。

「看你馋的……。上来，带你兜兜风……。」

内心欢呼一声，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后排，立刻坐在她身边系上安全带。

路边，她缓缓踩下了刹车。

没油了？。

在我胡思想时，她解开安全带，被压迫的熊前脱离束缚的瞬间，我竟下意识地感觉呼吸一畅。

「想不想上手试一试？。」

「上……。上手？。」

我「咕咚」

咽了一唾沫，突然就手痒了起来。

「反正这里没车经过，开慢点，简单得很。」

「啊？。」

我在内心暗骂自己，想什么呢，下流！。

幸好光线不行，她没发现我的脸烧得厉害。

换过座位，面对眼前的一众表盘仪器，我兴奋地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搓了搓手放到方向盘上。

相比带离合的手动挡，自动挡简直跟傻瓜相机一样简单，经她指点两下就平稳地行驶在路中间。

第三十章：四十，五十……。

车速没有过快，却也足够令我激动了，停下时都没注意到自己变得粗重的呼吸。

这就是我的车，或者将是我的……。

转向一边，阮晴被我热切的目光看得一颤。

车是我的，也是她的；她是我的，我也是她的。

这句话突然在脑海里出现。

不理会这句绕令，尽管有些不舍，还是将驾驶位还给她，东门可是有监控的。

「剩下的你带回去，和……。」

语气顿了顿，稍显低沉，「和室友分享……。」

我俯身叮嘱她，「回去的路上慢点，平时还是别开车了，我不放心，打不到车，就……。就叫接你……。」

停顿的节奏与她毫无二致。

「好了，胆小鬼……。听你的还不行吗？。」

「你这车给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