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止返（第四章）下（16/29）

以后我给你当司机。」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说好了啊，以后想去哪我带你……。」

「以后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穿过手中的塑料盒顶，「祝儿子生快乐！。」

七个嫣红的大字依旧完好无损地排列在油上，怎么看都透着满满的宠溺。

「雷子，你朋友刚还在外面找你切蛋糕呢……。你带回来了？。」

我自顾自地解开包装，把上面七个字全部弄下来，剩下的分给了他们，分完后就冲着盘子发呆，全程都没要理他们的意思。

「怎么看着不太一样？。咦？。祝儿子……。这是你妈送的？。」

老白一把拿起其中一块，作势就要往汤汤脸上拍，「少说两句吧，蛋糕还堵不住你的嘴！。」

我满脑子都是今晚阮晴给我过生的样子，加上白天的事，我没有去解释，其实我并没有答应巧玉任何事，也不打算接受她的心意，以后，就保持一个老同学该有的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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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公共基础课不少，大部分内容看书自学和上课作用差不多，每天只保持跟阮晴的一通电话。

出于不放心，我拒绝了阮晴来学校接我的打算，也没有选择跟着薇薇姐一起，说不上来为什么，宁愿多花点时间撘坐公共通。

「妈，我回来了……。」

「唔……。你先洗洗，饿了吃点水果，过会妈妈再下厨……。」

她趴在沙发上，翻着我不知道名字的学术杂志，上面也是我不认识的英文和图片，然而我的注意力很快就不在这上面。

莹白的小腿弯折竖立，足像是含苞未放的莲花在半空一颠一颤，花尖艳丽，竟是涂了火红的指甲油。

湖绿色的睡裙已慢慢向上卷起，露出膝弯和一截大腿，整个就像是从绿叶中伸展出的花苞，还未完全绽开便已凝聚了一方天地的灵秀。

她看得专注，脚趾不安分地扭动，却丝毫未顾及身后，然而时间久了，便直觉不对，回就见我一直在欣赏她窈窕的背影，她掖掖裙角坐起来，手撑沙发时熊前还不自觉地晃了晃。

阮晴卷起杂志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上大学胆肥了，连妈妈都敢偷看！。」

「哪能啊，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吧？。」

转身前貌似不经意地补充道，「谁叫你在家里也不修边幅，连熊罩都不带……。」

她气得弯腰就去捡拖鞋朝我扔过来，然而我早已跑上了楼梯。

「小混蛋……。色胚……。流氓……。」

我闭上眼睛感受身体的异样，然而下身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内心松了一气，我就说嘛，以前不懂事，都是青春期的躁动，如今依然是、也只是把她当作母亲着。

「妈，今晚做什么？。」

我彻底放开身心，毫无顾忌地融化、包围在她的背后，1悉的柔软重新充盈内心的空虚，只有此刻，才能称作回家。

尽管才过去了两三，我们却依旧有着聊不尽的话，说着说着，话题不自觉就转到了那天早晨。

「妈，那天你怎么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是真的不想我找朋友？。」

「也不是不想，只是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

她的表很纠结，不过很快变得释然，「不过我家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我才没有呢……。」

我用脸庞磨蹭她的发，闻着她的发香，幼稚地撒着娇，「我只要妈妈就够了……。」

「你啊……。不成的……。」

这个话题让她尤为低落，连说出的话都怏怏的，「国庆时候妈妈就要走了……。」

她的下枕在我的手背，我缓缓收紧，待手背换成了小臂，她的脸也被缓缓垫起得以与我对视。

「我说过，你在哪，我在哪，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我就在家等你。要是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她的眼追忆而缥缈，「妈妈……。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是南半球还是大洋彼岸？。总不能去外星吧？。那可以选择土星，到时候你会看到不止两条星环，而是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

「说不定，比那还要远……。」

我实在想象不出，因为仅仅是学校不足百里的距离，都显得遥远而多余。

万家灯火齐明，《Ｄｏｃｔｅｒｓ》里不上学的乡下痞子华丽转身，成了优秀的医生，阮晴的注意力却不在上面，反而不时偷瞄我发消息，自以为隐蔽，实际上眼珠子都快黏到我手上了。

「想看就看呗……。」

我紧贴她，右手揽过细颈把她圈在怀里，当着她的面打字。

对于我的大大方方她只微微象征地挣扎一下，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盯着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