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10/18)

动。

这成了他们之间,一个新的、心照不宣的契约。

宝玉缓缓地从母亲的腿间抬起头,他没有立刻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而是先爬上了床榻,与母亲并排斜倚在一起。他伸出手,轻轻地将王夫人颊边的一缕乱发掖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的目光,落在了母亲那因紧张和情动而微微张开、色泽淡雅的嘴唇上。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母亲的鼻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轻声吟道: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儿子从前只知其句,却不知其味。今日方知,此非虚言。」

这是曹植洛神赋中的句子,赞美神女的红唇与皓齿。

话音未落,他的嘴唇,便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王夫人的唇上。

那触感,柔软、微凉,带着一丝她身上特有的、混杂着檀香与体香的清雅味道。

王夫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这是她有生以来,除了丈夫之外,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接吻。而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巨大的罪恶感与同样巨大的、陌生的快感,如两股激流,在她体内猛烈地冲撞,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宝玉没有深入,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反复地、温柔地描摹着母亲的唇形,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精致的茶点。他的舌尖,轻轻地探出,舔舐着她干涩的唇瓣,将那份属于他的、温热的湿润,一点点地渡了过去。

在这温柔而又耐心的攻势下,王夫人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她那被动的、紧闭的唇,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句破碎的、同样来自洛神赋的回应: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你……你这……」

她本想说“孽障”,可“孽障”二字,却被儿子抓住机会探入的舌头,堵了回去。

宝-玉的舌头,灵活而又温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与好奇,在她那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口腔里,轻轻地扫荡着。他勾住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软舌,引导着她,与他一同纠缠、吮吸。

液交融,气息相闻。王夫人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礼教、所有的束缚,都在这深长而又缠绵的吻中,化作了泡影。她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着,任由儿子予取予求。

良久,唇分。一缕晶亮的银丝,连接在母子二人之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宝玉喘息着,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母亲那张酡红如醉、媚眼如丝的脸。他的手,顺着她纤秀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覆盖在了她那被薄纱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右边乳房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团软肉在自己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而那顶端的蓓蕾,也迅速地变硬,顶着他的掌心。

他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嘴里又开始了他的“学术探讨”:

「‘胸前如雪脸如花’……不,这句太俗。当是……当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母亲,儿子说得可对?」

王夫人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又麻又痒,一股奇异的快感,从那被揉捏的地方,直冲脑际。她喘息着,用同样香艳的诗词回应他:

「……‘暖玉温香……吹气如兰’……你……你若真懂……便……便该知晓……何为‘推拿’之法……」

她竟主动地,用“推拿”这个词,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最完美的借口

“儿子遵命。”宝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俯下身,隔着那层薄纱,张口含住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紫色“葡萄”。

“唔——!”王夫人触电般地弓起了身子,十指深深地陷入了床褥之中。

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无比的快感,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儿子的口腔温热而湿润,他的舌头灵巧地卷着、舔着、吸吮着她敏感的乳尖,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噬着,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战栗。

那件藕荷色的睡裙,很快便被她的口水濡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愈发显得色情

宝-玉不知疲倦地享用着这只属于他的“仙桃”,一边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吟诵着:“‘融酥年纪,半酣情态,更滴滴,檀心点点’……母亲……母亲这‘檀心’,味道……真好……”

王夫人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口中溢出的,是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浪语与诗词:“……‘凤髻抛残……枕畔云堆’……啊……宝玉……我的……我的好孩儿……别……别再……”

她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宝玉抬起头,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目光却顺着母亲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薄纱笼罩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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