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别传·同人续(8)（5/7）

切，那矮小身躯里透出的厚重稳妥，甚至那粗布衣裳的尘土气与方才那顶笠帽上散发的汗味皮革腥，此刻都诡异地混杂在她烦的思绪里。她擡手，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右肩伤处周围紧致的皮，那冰凉的药油触感、粗砺指腹滚烫的揉按力道、以及那魔咒般撼动心防的低语又鬼魅般在识海里搅动起沉渣浊……她猛地闭了一下眼，长长吐出一浊气，将那揉得不成样子的文广习作狠狠掷在石桌上。纸卷在光滑石面弹开，狼狈地沾上几星残留茶渍。肩那顽固的酸痛，竟像是要顺着她抚过的指尖，一路钻进五脏六腑处，灼得她一片茫然与燥热难安。

夜，万籁俱寂。月色透过薄云，在窗棂上筛下一层惨淡朦胧的白。院外厢房中一角的小屋门悄然开

了条缝。春兰那单薄娇小的身子闪了进来，带着一身清冷的夜露气。她小心地掩好门栓，背靠着门板，胸腔剧烈起伏片刻才勉强平复。屋子里没点灯，只有床榻角落里一点幽微的猩红火，映着一个大马金刀倚在床的沉实廓。是李元昊。

春兰踮着脚尖摸到床边，还没张，一只粗糙滚烫的大手就猛地握住她微凉的小臂，顺势将她整个拽倒在那布满汗气和浓浊雄气息的粗糙胸膛上。春兰猝不及防，低促地“呀”了一声。

“去了？”暗影里，李元昊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她顶响起，带着燃烧后的裂感。

“嘘……小声些。”春兰急切地仰起脸，黑暗中仍能感觉那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她喘息未定，带着恐惧与隐约兴奋的颤抖压低声音：“去了。姑像是心不好……只让我把新调的药膏留下，说肩还痛着……就叫我出来了……”她顿了顿，细小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嫉妒与酸意：“是……是前些时候你给的那方子，托老管家按法子新熬的油膏……我给她敷药时看她伤处，那大片淤痕确是消散了不少……你……你那手法……”

“哼。”一声沉闷厚重的鼻音打断了她的碎语，带着一种绝对掌控者被取悦的餍足感。“消肿散淤不过是第一步。”那只握着她小臂的手松开，粗糙的指腹沿着她单薄的肩臂向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滑过她那几乎算得上平坦、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前，最终隔着薄薄的细葛夏衣，重重掐在她那还算翘挺圆润的峰之上。那五根手指如同铁钳般嵌。

春兰浑身剧颤，如同触电。一强烈的冲击感从被掐实的尖直轰上脑门。几乎同时，身体处那点连月未得抚慰的空虚骤然被唤醒，一黏腻的热流不由自主地涌向腿心处。她的呼吸彻底了。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浓烈的、雄气息构成的牢笼将她紧紧罩住。那手在她蛋儿上毫不怜惜地紧掐揉搓的动作，粗鲁霸道，带着一种主揉搓自己豢养宠物的熟稔与玩弄意味。这力量带来的压迫感，让她恐惧，却也诡异地带来一种极度空虚后、灵魂都被填满的、近乎自甘堕落的踏实。

她浑身早已绵软如春泥，几乎全靠那只揉捏她蛋儿的粗大手掌支撑才不致瘫软在地。腿心处那点已不受控地分泌弥漫开来，濡湿了薄薄的一层内里。一个极其羞耻的念闪过——仿佛被他这蛮横一掐，竟比自己偷偷塞进那里……还要……

“方子效用有限。”李元昊混浊的声音打断她迷的思

绪，黑暗中那点猩红的火因他吸一剧烈亮了起来，映亮了他小半边下颌与胡茬上幽暗的廓。“要紧的是那揉进骨缝里的气劲……和点在她心里的……火。”

那声音里充满了掌控者才有的、近乎残酷的得意。“肩窝那块，连着心脉，系着肝肠。淤血揉散开，筋骨才通畅，才舒坦……才……能‘感觉’……”他最后两个字咬得又轻又重，带着一种厉的暗示力量。

他的另一只手，那只之前握过她手臂的手，此刻摸索着探进她宽松的裤腰。冰冷的、带着厚茧的指如同毒蛇，毫无顾忌地向下探去。那粗糙的指节刮过她腰间松垮的皮。春兰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紧的弦。一声憋在喉咙处的呻吟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

“哐啷！”

院墙外隔了至少两道门的穆桂英居处方向，猛地传来一声像是矮几翻倒、瓷器碎裂的清脆响动。紧接着似乎有东西滚落地面。

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如同一盆冰水猛地浇在春兰上，她浑身一哆嗦，几乎要惊呼出声。

春兰被主屋骤起的碎裂声惊得魂飞天外，浑身僵直如冰雕。正此时，捏着她瓣的五指猛地加力一箍。那指如同烧红的铁钩，陷进柔软肥腻的之内，粗生硬的痛楚竟如一道滚烫的热油浇透她早已酥麻的筋骨，烫得她浑身筋一紧，喉咙处那声惊呼生生被碾碎成一声黏腻短促的呜咽，腰肢更是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将浑圆紧致的峰更地送那只蛮横掌中。

李元昊那对窝豹眼在黑暗中倏地幽亮，光冷电般扫向窗外声响来源，转瞬即收，仿佛不过是风吹檐铁。捏住春兰圆翘的手非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