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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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起。我乘机朝她挪近。"躺开，行不行啊你，"她说，带着鼻音的哀怨，迅速地将她褐色的肩膀从我唇边移开。（真是古怪--后来很长时间一直如此--她把一切除去亲吻和僵硬的的举动之外的抚都视为既"缺乏漫"又"变态失常"。）"你的意思是，"她现在跪在我的身上，追问道，"你小时候从没做过这事？"

"从没，"我非常诚实地答道。

"好吧，"洛丽塔说，"我们就从这儿开始吧。"

然而，我不会拿洛丽塔任何冒然的细节叙述让我博学的读者们厌烦。只说我在这个美丽的巧夺天工的少身上没有感觉出任何美德的蛛迹就够了，现代综合教育、少年风尚、篝火欢宴等等已经将她彻底败坏难以挽回。她把赤的行为只看作年轻秘密世界的一部分，不为成年所知。成年为生育而做的却不关她事。我的生活被小洛用力旺盛、实际又乏味的方式纵了，仿佛那是一个设计巧却与我无关、毫无感觉的小机械。虽然她急于用她坚韧的孩子世界影响我，却没有对一个孩子和我的生活之间的矛盾做出任何准备。骄傲阻止她放弃；因为，处在我奇异的困境中，我只能装出更大的愚蠢，任她为所欲为--至少在我不能忍受的时候。但确实，这些都是无关的事；我根本就毫不关心所谓的""。

每个都能想象出兽的本质。一个更大的欲望引诱我继续：去坚决地确定感少危险的魔力。

我必须小心而行了

。我必须低声细语。噢你，老练的犯罪报导记者，你，郁的老门房，你，一时受欢迎的警察，你，不幸的名誉退休教授多年为学校增光现在处在孤独的监禁中，靠一个孩子读书给你听！不，绝不，让你们这些小伙子疯狂地上我的洛丽塔！如果我是个画家，如果能让"着魔猎"的经理在一个夏季的子里神失常，并委托我用我的壁画去重新装饰他们的餐厅，那么，下面这些就是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让我列出一些吧：

那里一定有一片湖。在花的火焰中一定有座凉亭。一定有自然的灵--一只老虎追逐一只天国的鸟儿，令窒息的蛇缠绕住小猪剥了皮的躯。一定有一位回教国的君主苏丹，他的脸现出巨大的痛苦（同时又用他做出的抚掩饰了），此刻他正帮助一个爬上玛瑙的圆柱。一定有那些光灿灿腺赤热的珠滴，走上自动点唱机泛白光的一边。一定会有作为媒介的所有形式的营地活动，沐浴着阳光划独木舟、跳库兰特舞、梳理卷发。一定有白杨、苹果树、一个郊外的星期天。一定有一个火蛋白石融化在阵阵涟漪的池中，一次最后的震颤，色彩的最后一次涂抹，刺痛的红，剧烈的，一声叹息，一个畏缩的孩子。第31节

我努力描述这一切，不是为了此时在我无尽的痛苦中让它们复活，而是为了在那奇异、可怖、疯狂的世界里--感少之--分出地狱与天堂。兽和美感融在一点，那条界线正是我想确定的，但我觉得我彻底失败了。为什么？

根据罗马法典规定，一个孩子可以在十二岁结婚，此法典被教会采用了，现在在美国的某些州也不声不响地奉行着。十五岁则在任何地方都是合法的。如果一个四十岁的好色之徒，受过牧师的祝福、又灌了一肚子酒、脱下他汗渍的华丽衣饰，一直把他的剑柄他年轻的新娘身子里，这毫无过错；在哪个半球都如此。"在这种富于刺激又有节制的环境里（这家监狱图书馆里有本旧书说道），比如圣路易斯，芝加哥和辛辛那提孩差不多在十二岁末便告成熟了。"多洛雷斯·黑兹出生在离刺激的辛辛那提三百英里远的地方。我只是遵循自然。我是自然忠实的猎犬。那么为什么这种恐惧我不能摆脱掉呢？采过她的花蕊吗？敏感的陪审团绅士们，我甚至不是她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