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12)
种坏。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她的名字是伊丽莎白·塔尔博特;现在她进了一所豪华的私学校,她父亲是行政官。"
我怀着一种滑稽的痛苦回想起可怜的夏洛特过去经常在宴会闲谈时将诸如此类的美妙消息介绍给们说"我
儿去年和塔尔博特家的
孩一道出去徒步旅行……。"
我想知道双方母亲是否听说过这些萨福式的娱乐?
"上帝,不知道,"瘦削的洛叫道,模仿一种畏怯和庆幸,将一只虚假意颤抖的手压在她的胸前。
然而,我却对异恋经历感兴趣。十一岁时她刚刚从中西部搬到拉姆斯代尔,就进了六年级。她说"坏透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米兰达孪生兄妹多少年一直同睡一张床,唐纳德·司各特,学校里最可笑的男孩儿,和黑兹尔·史密斯在他叔叔的修车厂里了那事,肯尼思·奈特---最漂亮的一个--则无论何地,无论何时只要有机会,就大事
露,而且--"让我们转到q营地,"我说。于是我了解了故事的全部。
拉·伯克,一个健壮的金发、碧眼、白皮肤的
孩儿,比洛大两岁,而且是迄今为止营地最
的游泳手,她有一条非常奇特的独木船,是她和洛共用的,"因为我是除她以外唯一能达到柳树岛的
孩儿"(一种游泳测验,我猜想)。整个七个月,每天早晨--注意,读者,每个天赐的早晨--
拉和洛都把船弄到"黑玛瑙"或"红玛瑙"(丛林中的两处小湖),查理·霍姆斯帮助她们,他是营地
主
的儿子,年方十三--而且是方圆
数里内唯一的一位类男
(除了一位温顺的全聋老杂务工,和一位时而驾一辆老福特轿车向露营
兜售
蛋的农场工
;每天早晨,噢,我的读者,这三个孩子抄近路穿过美丽无邪的森林,那林中充满了青春的象征,露水,鸟鸣,在一片富茂的矮灌木中,洛被留在一边放哨,
拉和那男孩子则在树丛后面
欢。
最初,洛拒绝"尝试那是什么样子",但好奇心和友使她屈服了,很快,她就与
拉
流奉陪那个默不作声、粗鲁、傲慢而且不知疲倦的查理做了,他的
欲象生红萝卜,他炫耀他收集的一堆迷
的避孕药,那是他从附近第三个湖--面积更大、游
也更多的一个,名为"高
湖",根据那座与此同名的沉闷却尚年轻的工业城镇取的名一一里捞出来的。虽然洛丽塔认为这"挺好玩",而且,"能使
容光焕发"不过我很高兴说明,她对查理的思想和方式还是持极大的轻蔑。她的真
也末被那个卑鄙的色鬼唤醒多少。事实上,我想他是磨损了它,尽管"好玩"。
此时已快十点。欲念衰退了,一种尴尬的灰色感觉经过沉、昏暗、神经疼痛的月光的挑动,潜
我的体内,在我的躯
里营营哼唱。褐色的、赤
的、脆弱的洛,她窄窄的
对着我,她闷闷不乐的脸对着门镜,她站起来,两手叉腰,两脚(穿着毛茸茸的软
新拖鞋)分开,透过已扎好的卷发,对着镜中的自己蹙眉,老一套,走廊里传来有色仆
工作的咕咕叫声,突然,有一阵轻盈的动作想打开我们的房门。我让洛进浴室去冲个非常必要的肥皂浴。床上
七八糟,到处都有炸土豆片的痕迹。她穿上一套两件的海军蓝羊毛衣,又套上件无袖衬衣和一条皱皱
窗格子花裙,但前一件紧紧,话一件又太宽大,当我请求她加快速度时(形势开始使我害泊了),洛恶意地将我那些美妙礼物一把扔进犄角旮旯,仍穿了昨天的长衣。她终于装扮好,我送给她一只美丽的假牛皮新钱包(我偷偷在里面放了不少零钱和两枚亮静静的角币),让她到休息厅给自己买本杂志。
"一分钟之内我就下去,"我说。"如果我是你,亲的,我就不和生
说话。"
除了我可怜的小礼品,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拿出一部分非常危险的时间(她去楼下会出什么事吗?)把床整理得象是说明,它是好动的父亲和他假小子式儿的一个废弃的窝,而不是一个有前科的罪犯和一对老胖娼
寻欢作乐之地。而后我梳洗完,便叫来鬓发斑白的听差取行李。
一切都好极了。她,坐在休息厅的一张堆满软垫的
血红色扶手椅里,沉浸在一本恐怖的电影画报中。一位年龄和我相仿、穿苏格兰粗呢衣服的(那地方的风格一夜之间变得很有假乡绅气了)正越过他熄灭了的香烟和旧报纸盯着我的洛丽塔看。她穿着白袜和运动鞋,和那身耀眼的方领
色长裙;-抹疲惫灯光的溅落,显出金黄色在她温热褐色的四肢上。她坐在那儿,两条腿不经意地高高
叉着,她被遮暗的眉眼在宇行间扫描着,不时眨动一下。比尔的妻子在他们初逢以前就从远方为他祈祷过:她实际上曾暗自崇拜过那位年轻的男演员,那时他却正在施沃布杂货店吃圣代。没有什么能比她翘俏的狮子鼻、满脸雀斑或赤
的脖颈上的紫点更孩子气的了,那是神话里的吸血鬼在她玉颈上饱饮一顿的结果,也没有什么比她的舌
不经意在她肿胀的唇上舔出一点点玫瑰色斑瘀更可
的了;没有什么比读有关吉尔的文章更无害的了,她是个充满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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