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要成功(3/5)
同的两种风格,一种混淆别,宽大,低色调,穿上像幅中世纪的油画,另一种则是紧身的带着
狐气的小衣服,穿上后像“007”系列片里的猫
郎。我扔了枚硬币,选了后者。涂紫色唇膏和紫色眼影,配上豹纹手袋,西方60年代的嬉皮复古装束,正在上海某些场所兴起。
出租车带着我晕转向地在街道上兜来兜去,开车的司机是个刚上班没几天的新手,一不留神又兜回了老地方,而我基本上是个路盲,一点方向感都没有,只会尖叫,我们两
一路上把对方弄得神经兮兮的。看
着计价器上的数目一下下往上跳,我威胁说,“我要投诉,”司机不说话,“因为你在损害顾客的权益。地址w?wW.4v?4v4v.us”我加重语气。
“好吧好吧,大不了我不收你的钱。”
“哎,就在这儿停吧。”我及时地叫了一声,车窗外掠过一片熟悉的灯光和大玻璃窗,玻璃后面有不少黄发攒动,“对了,我在这儿下车。”我临时改了主意,既然车子怎么也开不到新乐路上的餐馆,我只好放弃和作家们的聚会。在nny的
阳吧(y·y)寻点开心吧。
阳吧分为上下两层,穿过长长的楼梯下去,位于地下室的跳舞场正呈现一种快活的气氛,酒
、
水、香水、
民币、肾上腺激素的气味就这样飘来飘去,百老汇式的轻喜剧气氛,我看到我喜欢的j香港
hrph正在叼台上,他也看到了我,冲我做了个鬼脸,音乐是hu和rp’hp,都是酷毙的工业舞曲,如暗火狂烧,钝刀割
,越跳越高兴,越跳越爽,直跳到
间蒸发,直到大脑小脑一起震颠的地步才是最高境界。
周围有不少金发洋,也有不少露着小蛮腰以一
东方瑰宝似的黑发作为招揽卖点的中国
,她们脸上都有种婊子似自我推销的表
,而事实上她们中相当一部分是各类跨国公司的白领,大部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良家
,有些还留过洋,有私家车,做着某个外资公司的首席代表(简称“首代”),是上海800万
中的佼佼者,可跳起舞来脸上都是统统暖昧的样子,真不知道她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当然也有一部分就是专做跨国皮生意的娼
,她们一般都蓄着惊
的长发(以供洋鬼子压在身下
趣勃发之余惊叹东方
的神奇毛发),一般会说基本的英语(如“nhunrrhnj,hunrrj,hrhunrrqu,vhunrrnnh.”),喜欢对着目标以
感的慢镜
舔嘴唇(可以拍成一部热门电影,叫《中国嘴唇》,专门描述洋
在上海成千家酒吧的艳遇,艳遇从舔嘴唇开始,各种各样的嘴唇,丰肥薄瘦,黑嘴唇、银嘴唇、红嘴唇、紫嘴唇、涂劣质唇膏的、涂兰寇、唇膏的……由上海众风月
主演的《中国嘴唇》将超过由巩俐和杰米利·艾伦斯主演的好莱坞大片《中国盒子》)。
我跳起舞来就幻觉连篇,灵感如泉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我觉得应该有一个贴身秘书拿着笔记本电脑随时
随地跟着我,尤其在工业舞曲里跳舞的时候,她应该记下我所有的幻觉,那远比我坐在书桌前写一千倍,多两千万倍。
我已经记不清身处何地,空气里有大麻烟(或雪茄烟)的味道,这
味道在我大脑皮层右下方某部位找到了感觉回映区,我想我已用跳舞吸引了不少男
的目光,我跳得像个伊斯兰后宫里的一个最受宠的妃子,也像蛇发
妖美杜莎。男
们总在一瞬间渴望与一个妖
然后被妖
吃掉,世上就有一种雄蝎子,永远被它们的
伴侣在
媾以后消灭。
我看到我肚脐眼上的那枚银环在灯光魅影中急速闪灵,像开在我身体上的一枚小毒花,一只手从背后搂住了我赤的腰,我不知道这是谁,但我不是很在乎,当我微笑着转
,看到了马克那一张
廓动
的脸。他居然也在这里。
他俯下脸来贴着我的脸,在音乐里对我呼出热呼呼的气,他肯定喝过一种叫“j’n”的马丁尼酒,他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他在说他想要我,就在此时此地。我昏昏脑地看着他,“这里?……现……在?”
我们在二楼不太净的
用洗手间里挤作一团,音乐己隔得远了,我的体温渐渐降低,我还是睁不太开眼睛,但我挡住马克的手,“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我用梦游般的声音问他。
“在做。”他用了一个恰如其分的词,脸上并没有任何轻佻的东西,相反我觉得他的蓝眼睛一点都不冷漠,那儿泛着像圣桑《天鹅》那样的柔波,即使在这样一个有异味的洗手间里,你永远不会理解纯粹的
欲何以会激起如此这般的亲密无间!
“我觉得这样糟透了,像犯罪,更像……受刑……”我喃喃地说。
“警察找不到这儿的,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完美的。”他的措词像一个急于求欢的骗子,把我顶在紫色的墙上,撩起裙子,利索地褪下内裤,团一团,一把塞在他后面的
袋里,然后他力大无比地举着我,二话不说,就准确地戳进来,我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是觉得像坐在一只热呼呼而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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