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要成功(4/5)
险的消防栓上。
“yur!”我控制不住地说粗话,“快放我下来,这样不行,我像一只墙上的母猴标本。”
他狂热而沉默地注视着我,我们换了姿势,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我坐在他身上,取位姿势,并且自己来掌握
敏感方向。有
在敲门,而厕所里一对变态男
还没完事。
高还是在恐惧与不适中降临了,又一次完美的高
,尽管姿势很别扭,尽管在这
么个有些臭的洗手间。他推开我,拉一下水阀,随着旋转的水一堆秽物很快消失了。
我哭起来,这一切不可解释,我越来越对自己丧失了信心,我突然觉得自己比楼下那些职业娼还不如。至少她们还有一份敬业
神和一份从容,而我别别扭扭,
格分裂得可怕,更可恨的是我还会不停地思考、写作。我不能面对洗手间那一面幽暗的镜子中自己的脸,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再次流失了,一个空
。
马克抱住我,“原谅我”,他不停地说“rry,rry”,把我像死婴一样搂在怀里,这更令难受。
我一把推开他,从他袋里拿出内裤穿上,整理了一下裙子,“你并没有强
我,没有
可以强
我的,你不要老是说rry、rry,那很不礼貌的。”我冲他低低地吼了一声,“我哭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难看死了,哭一哭就会舒服点,你知不知道?”
“不,你一点都不难看。”马克的脸上满是德国特有的严肃表
。
我笑起来,“不是,我的意思是终有一天我会死得很难看。因为,我是坏孩,上帝不喜欢坏
孩,虽然我自己很喜欢自己。”
我说着,又哭起来。
“不,不,我的蜜糖,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真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他的眼睛里无限温柔,在厕所灯光下无限温柔又变成无限哀愁,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欲念再次浮出来。
开始有在敲门,看来是哪位
士忍无可忍了。我吓坏了,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镇定地吻我,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我轻轻推开他,“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们还会不小心碰到,上海很小的,你知道。”
我们从洗手间迅速地走出来,“我要走了。”我说着,朝门外走,他执意要开车我送回去,我执意不肯。
“好吧,”他对一辆出租车招招手,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钱放到司机手上。我没有阻止他这样做,我坐上车子,隔着窗对他轻轻说,“我还是不太舒服,有罪恶感。”
“那是因为我们做的地点不对,它事后会来影响你的
绪。”他伸脸过来吻了我一下,我们都没提到天天,自欺欺
地不去提。
出租车的收音机里有个家庭主在向“相伴到黎明”的热线主持
倾诉心声,丈夫有外遇,但她不想离婚,她希望另一个
会自动消失,她不知道怎样夺回丈夫的心。我和司机都默不作声,城市
习惯于心不在焉地听着别
的隐私故事,没有同
心
也莫能助。车子开上高架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灯火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
。我想象着这一刻遍布上海各角落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动
和厮杀,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
,欢
。
天天还没睡,他和小猫线团依偎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拍纸簿,给他那远在西班牙的母亲写一封长长的信。我在他身边坐下,线团跑开了,他猛地抬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一惊,怀疑他又嗅到了一丝陌生男
的气味。要知道马克身上还有
淡淡的狐臭,我一直很享受这
淡淡的动物味道。
但天天清冷如寒水似的眼睛使我受不了,我神经质地站起来,向浴室走去。他低下继续写信。
热水哗哗放着,水蒸气慢慢地在浴室惟一一面大镜子上凝结,看不见自己的脸了。我吐了气,没
,一缸冒着烟的热水,放松下来,有什么麻烦来临的时候我就把自己藏
一缸热水中,水那么热,一大把
发像黑色睡莲一般浮在水上,能回忆起来的都是一些快乐的事,优美的事。
我回忆小时候总是偷偷溜上外婆家的阁楼,阁楼上有一把坏掉的老式皮转椅,一个四角包铜的红木大箱子,箱子上堆满了灰尘,打开箱子,里面有几只用蓝瓷烧出“”字样的瓷瓶,一些做旗袍剩余下来的边角料,还有一些古怪而无用的小玩意儿。我总是坐在皮椅上一个
玩那些小玩意儿,天色在小小的老虎窗外一点点黯淡下去。
“倪可,”外婆在叫我,我假装没听见,又一声,“倪可,我知道你在哪儿,”然后看到外婆胖胖的身影从楼梯上升上来。我飞快地把箱子关上了,可我的手脏了,衣服也脏了。外婆生气地说,“不要再爬来爬去玩了,这些东西你要喜欢我就送你做嫁妆吧。”可是后来因为市政府造地铁,那幢由法国建于1931年的老楼动迁,大家都
哄哄地搬了家,所以小时候玩过的宝贝都不见了。
我伸了伸脚,想起小时候往事总像隔了老远看前生前世。除了那种温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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