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14/18)

己知道,这一击只是场面吓人,绝大部分的力气都作用在了建筑上——毕竟,要是自己全力打出,兰汐要少掉半条命。义军常年苦战,游走在人迹罕至处,各个都要以一当十、耐力不凡,才能抵抗住全面优势的帝国军。兰汐不可谓不强,只是,失去了体系的支撑,她引以为傲的勇武不过是“三板斧”,单打独斗,终究是比不过夹缝求生的自己。

她能感受到身后一片惊愕的目光——那是女仆们投来的,不可思议与爱慕的眼神。在这目光中,还有一束格外锐利的。她知道,这是日晷来了。

“结束了吗,我的美人儿?你可把我的房子,折腾得够呛啊?”

日晷拍着手,一边赞叹一边讥讽——或许两者都是真心的。

“那不是因为这位小姐太抗揍了吗,亲爱日晷大人?”

即使知道要发生什么,灏还是选择反唇相讥了回去。至少,自己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哼,大胆!”

日晷冷笑着打了个响指。灏只觉身体一紧——迷乱的电流席卷过身体,那是颈上的项圈发挥作用了。她哀鸣一声,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身后菊穴中所剩的最后一丝白浊,也在电击带来的松弛中淌落在地。待她勉强回过神来,倒下的视平线里,是日晷冷峻且傲慢,又有一丝惋惜和钦佩的,复杂的目光。

“把这两个逆奶给我架到刑架上去,取我板子来。本王要好好收拾这两条毁坏宅邸、目无法纪的母狗。”

日晷冰冷的吩咐里,灏和兰汐被一同架了起来。等待着她们的,是主人日晷的亲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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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为两人准备的“刑场”,就设置在府邸中庭的花园。这里视野良好,不论从几楼,都能透过窗户清楚地看到。由主奶契约的法术封印的二人早已泄掉了力气,被女仆们架着来到了“刑场”。庭院里已经摆上了两张“床”:木制的床身布设着升降的铰链和齿轮,似乎是为了精准地调节高度与姿态;床侧设置着许多环扣,是留给拘束绳索系留的点位。不仅如此,床面的中心还设置了一道可调节的三角夹板,前端更是设置着首枷。可以说,任何受刑姿势,都可以轻易地摆出来。

兰汐和灏一左一右地被按在了刑台上,不过,她们将要采取的姿势,并非常规的几种趴卧形式。她们被架在了台上,调整着腰部和胯部,呈现出跪撅的姿势。两双布满伤痕的修长美腿被夹板撑开,刑床末端的环扣拘束住脚踝;紧接着,夹板向上拱起,向中心紧密嵌合,汇聚成末端略带弧度的三角形,嵌入了两女张开的肉瓣间——这是与“骑木马”同样的刑罚方式。刑床中端的皮绳伸出,自动捆扎住腰部,约束出完美的弧度;胸部下方的两具毛刷球头也向上伸出,紧紧包裹住乳头附近敏感的肌肤——无需外部动力,只要身体一动,毛刷就会施加出又痒又痛的刺激。一切布设完毕后,首枷才最终落下,将双臂与脖颈拘束在同一平面。

现在,兰汐与灏都以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刑床上,将身体展露给全府上下的女仆们。不仅如此,只要稍稍挪动,嵌入私处的,包裹着铁皮的“三角柱”,与胸前的刷头,就会狠狠折磨,带来羞耻、痛苦又无法抗拒的刑罚之快感。

稍微“幸运”的是,这样程度的刑罚,两人都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然而这也正是不幸所在——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回忆起,自己在监牢中受尽折磨的回忆。怀着一腔怨愤的灏倒是还好,至多是因此挂念担忧起了同样受尽折磨的玹;可对于兰汐而言,重新趴上刑架,无异于让她跌落谷底。

“主……主公……主人……!贱奶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她闭上眼睛,哀求着日晷——虽然身体已做好挨罚的准备,对日晷的畏惧还是驱使着她求饶。

“现在知道求饶了?提着赐你的刀,上去挑衅的时候,眼里可有主人?”

日晷冷哼一声,看了看浑身瑟缩的兰汐,又看向了一旁的灏:

“舒服吗,我的美人儿?屁股被凉风吹过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

“嘁……”

灏不屑地转过脸去,哼了一声。事到如今,她倒是无所谓了——

能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嚣张的对头,自己也心满意足。

“大胆,你这逆奶!”日晷高声斥责着,甩出巴掌,烙下一记鲜红的掌印,“本王在时,尔等岂能如此猖狂?不过是败下阵后受杖责臀,痛哭求饶罢了!”

“主人说的是!你这逆奶——”

一旁的兰汐帮着腔——她并非幸灾乐祸,而是真心代入了主人的心态。不过,对于多嘴的“肇事者”,日晷只是冷冷地赏给她一巴掌,带来尚未消肿的红臀上的刺痛。

“啪——!”

“住嘴。”

“主人……?”

让兰汐害怕的是,自己似乎感觉到了日晷的冷淡和失望——她已经无力分辨,这究竟是权谋驭人,还是发自内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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