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3)(6/10)

草屋和独轮车,除了每年一次敲锣打鼓的迎神庙会,中国人就只会驼背着匆匆赶路,却不知要去何处。

首先我并不否认中国还有不少这样的地方,但也不全是如此,正如欧洲外人眼里,美国南方也只有一天到晚皮鞭不离手的奶隶主,和沉默着闷头干活的黑奶,但整个南方也不全是如此,听说新奥尔良和查尔斯顿的繁华也不比欧洲大城市差。中国也有自己的工商业大城市和绚丽的市民文化。

我心里不禁回想起了以前在中国的日子,虽然战乱仍在进行,但在没被战火波及的地方,中国的城市生活依然悠闲而舒适。

于是,我和卡特先生讲起我所见过的中国,那里有数不清的澡堂、酒楼、烟花柳巷。澡堂分冷热水,洗完了还可以让小厮按摩捏腿。京城的酒楼里有香气扑鼻的涮羊肉,南京的饭店里有肥美冒油的烤鸭子。江浙有温热的花雕酒,山东也有辛辣无比的烧刀子。书场里的说书先生们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和武松血

溅鸳鸯楼,戏园里的艺人上演着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和林黛玉焚稿断痴情。有挂满琉璃灯的秦淮画舫,也有文人聚会的亭台楼阁。山西有牵马贩茶的行商,上海黄浦江边也有和英法洋人做大笔买卖的洋行。

卡特先生听后也很有兴趣,说希望以后他也能有机会参与这种买卖。又提起:“我原来以为只有伦敦的土耳其浴室才算文明,没想到你们那也有相似的东西。”  我临走前向墓园的管理者付了一笔小钱,在斯蒂芬妮选中的位置,栽下一棵小松树做标记。

有天晚上,我搂着斯蒂芬妮,手顺着她身子滑下去,无意间摸到她大腿内侧,皮肤凉凉的,指尖却碰到了几道刻痕。我借着油灯的光仔细一看,竟是四个名字刻在那儿,歪歪扭扭的,像刀子划出来的疤。

其中一个是“约翰逊”,那莽汉摔马受伤前是她主人,看来每个主人都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签名。这几道疤不算深,可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像被人硬生生烙下的记号。我盯着看了半晌,心里翻腾起来——她这瘦弱的身子,竟被这么多人糟蹋过,还得带着这些标记活下去。我摸着斯蒂芬妮大腿内侧的刻痕,手顿了顿,指尖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来,低声问:“疼吗?”她身子一僵,偷瞄我一眼,低声回:“不疼了,主人。”我没再吭声,盯着屋顶。

我脑子里冒出个念头,要不要也在她空白的屁股上留个标记,证明她如今是我的。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露西说过,斯蒂芬妮生而为奶,13岁就被培养成花式姑娘,从出生的庄园卖出来,如今她18岁,这几年里至少被转手四次,平均一年多就换个主人

我要是再添一道,我岂可和这些蛮夷一样。再说,她那屁股嫩得跟家乡的豆腐一样,抽几鞭子红一阵就够好看了,真刻上啥,反倒糟蹋了。

我从不问她的过去,这是我能给她的最大善意。让她一个女人口说出那些屈辱,无异于逼她再受一次屈辱。她醒来时那茫然的蓝眼睛,弹琴时颤巍巍的手指,还有跪在我跟前求打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她心里的伤疤比身上的深多了。  我要是问了,她八成会低头说“是,主人”,然后抖着声把那些事讲出来,可那对她有啥好?我买她回来,不是为了揭她旧伤。

我手从她大腿上挪开,搂着她躺下。她侧身在我左边,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我盯着屋顶,心里却有点沉。这丫头命苦,我留着她,总得让她过得比以前强点吧。那些名字,就让它留在她腿上,我不添新伤,已经是她能盼到的最好结果了。  一天晚上我来了兴

趣,把一条狗链子套在斯蒂芬妮的脖子上,让她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着被我遛着玩,她微笑着任我玩弄,在墙根下,她抬起一条腿,模仿狗的样子,一股水柱向侧面喷出。我看到她两瓣屁股之间的肛门,褐色的一圈褶皱小巧可爱,忍不住动了玩心,找出一个大针筒、灌肠器和一小罐油脂,排空了斯蒂芬妮的肠道后,在她的屁眼上涂抹油脂,用手指逐渐扩张成一个小洞,把阴插进去享受她的后庭,十分紧致舒服,但我也想,对这个地方可不能贪恋,对她身体不好,而且她阴道也很湿滑紧绷。

我们做完后,斯蒂芬妮躺在我旁边,金发散在枕头上,灯光下那张脸苍白得像纸。她突然转过身,蓝眼睛盯着我,犹豫了半晌,低声说:“主人,我后面……只有您用过。”

她顿了顿,声音更小了,“我觉得那很脏,可主人想要,我就愿意给。”  她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羞涩,又补了句:“我整个身子都脏死了,反正您不嫌弃就好。”

她这话像是想让我开心,语气轻得像在哄我,可那股自轻自贱的味儿却刺得我心里一紧。

我听着这话,手僵在半空,愣是没接上话。她可能是瞧出我喜欢她那紧窄的后庭,才故意这么说,想讨我欢心。可她越这么说,我心里越堵得慌。她把自己说得像个脏东西,恨不得把全身都献给我换点安心,可这话哪是让我开心,分明是把她自己的伤口又撕开给我看。

我看着她那双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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