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8)(3/13)

一眼,嘴角弯了点,像是抓住了点安心的东西,低声说:“主人,您对我真好……我怕配不上……”她声音弱下去,头埋进毯子,像要藏住那点羞涩。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笑声,霍克船长搂着玛丽进来了,霍克多次跟我说过

,他很喜欢玛丽这种女人,成熟,有韵味,还懂得伺候人。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玛丽进来后就到后院去忙活,锅里飘出玉米粥和腌肉的香气,夹着柴火的烟味,让人肚子咕咕叫。霍克船长靠着柜台,烟斗叼在嘴边,吐着白雾,懒散地跟我说着码头的见闻。?╒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斯蒂芬妮抱着那块灰色毛毯,赤脚站在我身边,蓝眼睛低垂,手指抓着毯子一角,像在护着刚得的宝贝。她偷瞄我一眼,嘴角弯了点,像是怕笑得太明显。

玛丽端着锅过来,棕色皮肤上汗珠闪光,棉裙裹着丰满的身子,笑得像春天的野花。她身后,艾米和苏珊不知何时悄悄跟了进来,两个小丫头瘦得像木柴,棕色眼眸怯生生的,躲在母亲裙边,低头不敢看人。玛丽瞅见她们,哼了声,拍拍艾米的头:“小鬼头,饿了吧?站好,别乱跑。”

她把锅搁在桌上,盛出玉米粥,分好几碗,又做了几个别的菜,摆得满满当当。比起我一个人住在这的时的冷清,今晚的桌子热热闹闹,灯火摇晃,空气里多了点人气。我靠着椅子,心头一暖,像是回到了国内的旧日子,父母兄弟一起围着桌子吃饭,吵吵嚷嚷,像个家。只是玛丽和斯蒂芬妮,带着艾米和苏珊,照旧跪在桌子边,低头等着我和霍克先吃。

饭后,玛丽收拾碗筷,艾米和苏珊帮着擦桌子,小丫头的手脚麻利,眼神却怯生生的,像怕弄出声响。霍克搂着玛丽往后院走,笑声粗犷,夹着玛丽娇俏的咯咯声,从库房传来,断断续续,像海浪拍岸,钻进耳朵让人头一热。

斯蒂芬妮跪在我腿边,毯子披在肩上,金发垂到地上,蓝眼睛低垂,手指抓着毯子一角,像在躲那笑声的刺。她抬头偷瞄我一眼,嘴唇咬得发白,像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起身关上门,油灯的影子晃在墙上,我拿出一根麻绳,扔在桌上低声说:“斯蒂芬妮,过来。”

她慢吞吞站起来,赤脚踩着凉地板,站到我跟前,她咬着唇,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主人……我不想被捆着,我不被捆着也很听话……”

我瞅着她,绳子在她眼里像是条毒蛇。我哼了声,把绳子推到一边,低声说:“那就不捆了,把衣服脱了吧。”

她愣了下,蓝眼睛抬起来,闪过一丝柔软,像松了口气,又带着点羞涩。她慢吞吞解开棉裙的扣子,裙子滑到脚边,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鞭痕细如蛛丝,她双手抱胸,脸红得像熟透的桃,低声问:“主人……这次能待多久?”

我靠着椅子,手指敲着桌面,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回答:“一个多月后走,但还会

回来。”她嘴唇抖了抖,眼眶红了,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的绳,却又怕绳子断掉。她点点头,低头站在那儿,身子微微发抖,像在风里晃的麦穗。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桌上,瞅见那把亚当斯手枪,枪管在灯下泛着冷光。她声音低得像叹气:“主人……我不怕枪了,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她喉咙动了动,眼泪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脏……爱德华那个小主人摸我身子,还总打我,庄园的监工强奸我……”

她声音更低,哽咽着:“而且我们这么长时间了,玛丽都怀过,可我好像不能生孩子了……主人,你还要我吗?”她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湿得像浸了水的布,带着乞求和恐惧,像只受惊的小鹿,等着我的判决。

隔壁霍克和玛丽的笑声还在响,像在嘲笑这屋里的沉默。我低声说:“别多想,我接你回来,就没打算扔下你。”

斯蒂芬妮扑在我怀里,金发散乱地贴着我的粗布衬衫,泪水洇湿了衣襟,像春雨打湿了田垄。她的肩膀抖得像风里的芦苇,指尖抓着我的衣襟,细瘦的手腕上青筋凸显,像枯枝上的脉络。她低声哽咽:“主人……我听话,我一定听话……”她的声音碎得像被踩裂的薄冰,带着点乞求,像在用全身的力气证明自己还值得留。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油灯的影子晃在她脸上,映得她金发像瀑布流金,皮肤白得晃眼,像新磨的瓷,却带着点病态的苍白。她咬着唇,双手抓着毯子一角,蓝眼睛低垂,藏着点羞涩和顺从,像只受惊的小鹿,等着我的下一步。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破棉裙的领口松垮,露出锁骨上细细的鞭痕,像刀刻在雪地。她低头,声音抖得像筛子:“主人……您真的还要我吗……”她的语气带着点试探,像在摸索暗夜里的路。

我靠着床沿,低声说:“把屁股翘起来。”她愣了下,脸更红,像是烧开的热水冒了泡,眼眶湿漉漉的,像是怕拒绝会摔碎刚抓到的希望。她慢吞吞翻身,跪在床上,双手撑着草垫,指节发白,像攥紧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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