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DND抗倭传(9-13)(12/16)

作扯出缕缕细丝。

突然间他掐住我大腿,阳具在掌间暴涨。我立刻收拢掌弓,让柔软的掌丘紧贴柱身。残留的肌肉记忆肌肉苏醒——这分明是小时候捣衣的韵律!只是此刻捣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他喉间溢出的低喘。

"要来了..."他掐住我腰肢,像翻弄破布娃娃般将我凌空翻转。项圈勒着喉骨发出"咔"的脆响,眼前闪过血红光斑——被突然倒悬时,血液涌向头顶的错觉。

后背撞上床铺的瞬间,滚烫精液如箭矢般射在我双乳之间。黏稠液体顺着"死囚"刺青的笔画流淌,恰好填满那个朱色的"囚"字。

"你就是我的小死囚..."他喘息着用阳具拍打刺青,精液乳首银花的镂空处滴落。

一刹间,颅内突然炸开白光。阴唇银铃疯狂震颤,肛门铜塞被肠肉绞得吱呀作响。鼻翼钢钩扯出鲜血,在乳沟与精液混成粉色的溪流。此刻刺青仿佛烙铁般发烫,每个羞辱的字眼都化作电流窜向阴蒂。

他忽然抓住我项圈前端的小链条将我提起,令我喘不过气来,并一口咬住我的左乳房。濒死的快感中,我听见足趾红线被崩到极致的“咔咔”声响。像被绞索吊到极致的死囚,在窒息间达到了极乐。

潮余韵里,我瘫软如泥。他粗糙的掌心抚过我腿根绑绳,那里新磨出的红痕正突突跳动,与尚未平息的银铃共振。阴蒂铃铛里还含着几滴白浊,随脉搏轻轻摇曳。

窗外潮声渐远,渔网轻拍船板啪地一响。

他忽

然将我面朝下压在身下,咬住我颈后红绳,在旧痕上又叠新印。

我除了呻吟,又能如何呢?

——原来是沉烟屑暖,良宵未央,海棠承露春未晚,一夜相见欢。

小彩蛋《开元秘录·红绡劫》

开元年间,长安教坊司新得一名妓,唤作"红绡娘子"。其人身具异相:双臂反剪,以赤绳缠作如意结;十指削尽,断处嵌珊瑚珠;鼻翼穿六枚金环向四方拉扯,环上又系银铃;檀口含玉,玉上穿一孔,仅容米浆渗入

教坊使王媪善"飞仙缚",每有贵客至,便取七丈红绫,将红绡捆作不同式样。或"倒垂莲",或"折腰柳",最妙是"游仙髻"之缚:双腿对折,足趾以金线紧拽,令其足心相对如合掌。

长安纨绔子最爱此式。每见烛影摇红,雪足成牝,辄以玉杵烛龙挑其足心。姝女颤若惊鸿,而金线映肌,竟成斑斑血痣。更有狂客,以琼琚塞趾缝,阳锋入时,珠玉相击,其声泠泠然如碎冰投壶。

有波斯贾人,解瑟瑟钏贯其足弓。每抽送,则钏环相撞,声如驼铃碎月。女虽泪浸红绡,足心犹自翕张,若离水之鳃。王媪立屏后,视香烬而击云板,乃知时辰至矣。

日,剑南节度使来观舞。红绡被捆作"霓裳羽衣"状,银铃随乐声叮咚。忽闻"铮"的一声,其项圈崩裂,周身红绫寸断。但见她残肢轻颤,十枚珊瑚珠激射而出,竟将席间五名官员双目射瞎。

及捕快赶到,唯见梁上悬着王媪,被红绳捆得结实,口中塞着那枚带血玉塞。红绡早已不见踪影,只留地上一行血字:

"昔年尔断吾十指,今日还尔双目。两不相欠。"

[后记]

数年后,有胡贾在波斯见一蒙面舞姬,足踝珊瑚珠映日生辉。其舞姿曼妙,惟双臂始终反剪身后,如背负无形绳索。

第十二章 缚孕躯村姑施辣手 颤银铃侠女品孽缘

地窖的潮气渗入红绳,在楚南枝雪白的肌肤上烙下淡赭色纹路。吴岩祖蹲在她身前,用湿布擦拭她鼻翼钢钩上凝结的血痂。"总藏在地窖里也不是个事。你又怀孕了,对你和孩子身体都不好,明日我外出一趟…"他低声道,"回来便说少宫主是我从宁波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婆姨。"

楚南枝的足尖在沙盘上划出几行字:“妾身残躯,恐累夫君…”

吴岩祖捏了捏她紫绀的脚趾:"浙江布政司每年溺死的女婴能填平黑石湾,谁会嫌弃买来的媳妇手脚不全?"蓦地,他掀开她腿间薄毯,阴部的银

铃和铜肛塞的菊纹在油灯下泛着幽光,"倒是这些劳什子不好解释..."

楚南枝写道:“妾身到有一个解释…”

日傍晚,吴岩祖抱着裹了粗布的被卷来到晒网场。渔夫渔妇们抻着脖子张望,待看清被褥里露出的银项圈和红绳勒痕,顿时炸开窃窃私语。

"作孽哦!捆得比祭神的猪羊还结实!"

"你瞧那项圈——定是巫师下的咒!"

村里最老的陈家爷爷拄着拐杖挤到最前,浑浊的老眼突然瞪大——被褥缝隙间,楚南枝正用残缺的掌根夹着吴岩祖的衣角。她蒙眼的黑绸罩上又盖了一层乡间常见的蓝粗布,鼻钩上多了几个辟邪的桃木小符,随呼吸撞出细响。

"这是我花二百两雪花银买的婆姨!"吴岩祖突然高喊,"由来自十万大山的大巫师亲自施的禁制!"他猛地掀开被褥,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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