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DND抗倭传(9-13)(13/16)

枝身上银铃应声而颤,"大家伙别怪我心狠,这婆娘是高来高去的江湖女子,不捆严些是要杀人哩!”

大伙吓得轰然而退。江湖人,他们偶尔在镇上听说过,那都是敢杀人的强人哩!吴家小子胆真大!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买!

潮水退到礁石根脚时,吴家老屋前已摆开三张八仙桌。陈三爷把青铜酒壶往桌上一顿:"岩祖小子,今日这壶‘女儿红’可是埋了二十年的!"

吴岩祖笑着给众人斟酒,粗瓷碗里琥珀色的酒液晃动着,映出楚南枝蒙眼的蓝布巾。她穿着吴岩祖特意买来的大红嫁衣——虽然袖口空空荡荡,但腰间铜铃随着海风叮咚作响,倒比寻常新娘更惹眼些。

"新娘子怎的不说话?"李二婶凑近打量楚南枝鼻翼上的桃木符。

吴岩祖一把揽住妻子肩膀:"大巫师说了,这符咒得封口两年。"他手指轻抚过楚南枝铜口塞边缘的软垫,"待生下孩子养到一岁,才会自发解开。"

人哄笑间,赵家女突然挤到桌前。她今日特意换了件杏色衫子,发间还簪了朵野蔷薇。"岩祖哥,"她将一碗蒸得金黄的黄鱼卵轻轻放在新人面前,"祝、祝你们早生贵子..."。说话间,泪水已簌簌而下。

王婶子赶忙把人拉到一旁:"傻妮子,新妇都捆成这样了..."她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婶子知道妮儿你喜欢岩祖,但岩祖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呀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既然买了婆姨,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

酒过三巡,吴岩祖抱着楚南枝进了洞房。褪去嫁衣后,那些红绳在月光下泛着暗光。他小心擦拭她鼻钩上沾的酒渍:"少宫

主委屈了。"楚南枝却用脚趾勾住他的衣带,在他身上划出"夫君"二字。

潮声渐响时,忽听窗外"咔嚓"一声——原是赵家妹子踩断了支在墙根的渔叉。吴岩祖早就吹熄了蜡烛,黑暗中只余楚南枝身上银铃的细碎声响,和远处女人的嘤嘤哭声。

五个月后,晨雾未散时,吴岩祖便醒了。他侧卧着凝视枕边人——楚南枝隆起的腹部在薄衾下显出圆润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些倭寇留下的红绳早已深深勒进皮肉,如今在孕肚周围绷出蛛网般的纹路。

"娘子今日气色甚好。"他指尖轻抚过她鼻翼上的钢钩,那六个穿透伤随着呼吸微微翕动。两人头下的红绸枕巾是她上月用被拘束到弯曲的前脚掌,艰难夹着绣花针,慢慢地一针又一针,花了十个夜晚才绣好的。

楚南枝的脚跟在他小腿上轻敲两下又揉了一揉——这是他们约定的早安问候。吴岩祖握住她足踝,指腹摩挲着绳痕处新长的嫩肉,忽觉掌心被轻轻一踢。

“小家伙又闹你了?"他笑着将耳朵贴在她腹侧。胎儿的心跳与阴蒂银铃的震颤发生奇妙地共鸣。

窗外传来渔妇们的嬉闹。吴岩祖起身取来温热的鱼粥,小心旋开她后庭铜塞的机关。孕后楚南枝食量渐增,他特地将进食次数改为每日五次。粥勺轻搅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被反剪的双手在背后无助地蜷缩——原是胎儿踢到了膀胱。

"娘子,请忍忍。"他忙将手掌覆在她腹底,鲸息功的热流缓缓渡入。楚南枝紧绷的腰肢渐渐放松,只是鼻塞里的呼吸声仍带着颤音。晨光透过窗纸,照见她乳尖银十字花上凝结的初乳,像缀着几粒珍珠。

"今早陈家爷爷说外海来了鲭鱼群。"他指尖抹着鲸油,小心润滑着她腹股沟处被红绳磨破的伤口,"我得出海几天,要请个女人照顾你。”

楚南枝的足尖在黑板上划出歪斜的字迹:“风大危险”。怀孕五月的身子让那些倭寇的红绳越发紧勒,乳房上的银十字花已被涨大的乳晕撑得变形。

"不妨事。"吴岩祖把她的脚趾挨个按摩,“但我几天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可不成。因此我请了赵家妹子来照顾你...”听闻此言,楚南枝摇了摇头,鼻翼钢钩在枕上刮出细痕。

"赵家妹子..."吴岩祖知道妻子的意思,斟酌着开口,"她虽对我不死心,但她爹是村里唯一懂草药的…加上几位阿婶阿婆要么太老,要么这几天分不开身,只能找她照顾你了…放心吧,这小半年她也没啥不合礼的行为,估摸着已死心了。”

听他说的无奈,楚南枝想了想,缓缓点了下头

接近晌午,吴岩祖走后已过了两个时辰,海风穿过窗隙,将楚南枝用来蔽体的青布长衫吹得微微鼓荡。她靠在叠好的被褥上,默默运行内力,化解体内血栓。

半年时间已到,她只需献祭手腕上戴的金镯子,或者找吴岩祖要上几十两银子,随时可以发动金手指脱离禁锢。但…冥冥中她知道,腹中的孩子会被视为寄生物清除,因此只能再忍受上几个月。

赵小妹推门时,正看见楚南枝端坐在床上,鼻翼六只钢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铜塞小孔里喷出的湿气在阳光中划出细线。灶上温的鱼粥还冒着热气,等待着她来给她喂。

“吴家嫂子,我来晚了,该用午饭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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