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10/16)

根据《公共治安法》,当众侮辱特殊债务者,最高可处48小时拘留以及罚款。”

利店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

韩小毛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像变戏法般换上一副彬彬有礼的面具。  他整了整轻奢品牌的衣领,嘴角扯出一个标准的社交微笑。

“这位女士怕是误会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圆滑得体,仿佛刚才的狞笑从未存在,“我只是遇见初中时的恩师太激动了。”,说话间皮鞋却暗暗碾过老女奴身侧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特殊身份管理法》可没禁止公民与特殊债务人交流吧?”便利店的冷光灯下,韩小毛突然收敛了轻佻的神色。

他挤开身高体重远逊于她的阚清澜,缓缓蹲下身,直到与跪着的老女奴平视,左手粗暴地拽起对方项圈前端的一小节锁链,迫使对方抬起头来。

“简素言,成为特殊债务人之前曾任鹏城13中初中部训导主任,2025年市级

师德标兵……”他逐字朗读着手机上扫描出来的电子档案,右手拇指划过手机屏幕上那张证件照:梳着整齐发髻的40岁女教师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突然他轻笑出声:“您总说体罚是为了我们好,那现在……”锁链猛地收紧,简素言被迫仰起的脸上浮现窒息的红晕,“……这些枷锁也该是为了您好吧?”阚清澜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简素言的背上、屁股上、小腿上

、脚心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中,有几道特别整齐的平行印记,在皮肤上清晰可辨。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书房里收藏的民国戒尺,边缘因常年使用磨出的圆润弧度,跟这印子可真像。

“您看,“韩小毛忽然松开锁链,像展示实验标本般扳起简素言的肩膀,强迫她跪直。

十几道一指粗的新伤痕从对方的双乳蜿蜒到胸口交织成网状,“这些竹节纹的鞭痕,和您办公室那根海南黄花梨教鞭多配啊。

“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讲解数学题,“教育果然是场轮回,您说呢?”便利店玻璃窗映出扭曲的倒影:衣着光鲜的青年、浑身伤痕的赤裸女奴、以及僵立在他们身边的阚清澜。

自动门开合的机械声里,简素言剧烈颤抖起来。

阚清澜看见又有液体从她枷锁的缝隙滴落,在瓷砖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玻璃倒影中,韩小毛腕间的名表正闪烁着冰冷的光,与她身上黑铁材质的镣铐构成一幅荒诞的师生画。

最后,韩小毛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边整理边说道:“既然知道简老师您就住在这个小区,那便好办了。

等过段时间,我会带上姜永霞一起来看您的。

对了,您当年不是说我猥亵她,打了我一顿,还报了警么?您当时踩在我身上说,像我这样的坏小子可不能耽误她考大学。

但她现在已经跟我在一起了,还天天给我做饭暖床呢。

哎~有钱就是好呀!哈哈哈~”

夏天的雨来的快也去得快,一场小雨后暮色渐沉,两人的影子在潮湿的巷道里拖得很长。

简素言重达八公斤的脚镣在水泥路上犁出断续的凹痕,沉重的颈枷跟项圈上的短锁链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哗啦、哗啦”声。

走到第十五根路灯时,她突然停下,有些锈蚀的脚镣在暮光中轻轻震颤。  “2025年,“她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鹏城市有八十多个训导主任,好像是83,又好像是85,记不清了。

“颈枷限制了她抬头的幅度,但目光依然锐利,“大部分都是退役军人或者体育老师,女老师不超过3个。”她突然带着重镣向前踏出半步,犹如一道鬼魅,被束缚于身后的双臂无法展开,却依然带动全身重量完成了一个凶狠的八极拳贴山靠。

脚镣与地面的剧烈摩擦迸出几点火星,颈枷下的锁骨凸起狰狞的曲线。  “沧州郭云深大师传下来的半步崩拳,现在没法出拳只能结合八级拳的贴山靠了,“她

喘息着收势,铁链哗啦作响,“年轻时,我的拳能碎青砖。

“暮色中,阚清澜看见她的脚踝以奇特的角度内扣。

“可现在却连握拳的手指都没了…”

简素言突然弓起身子剧烈咳嗽,颈枷边缘渗出的血丝混着口水滴落在隆起的腹部。

灌肠液在肠道里晃动的声响清晰可闻,像一袋即将破裂的水囊。

“就这副身子……”她喘着粗气,被反绑的双臂上紫黑色的勒痕间鼓起些许肌肉线条,“放倒那个杂种……三秒都用不了。”腹部的皮肤被营养液撑得发亮,能看见下面蠕动的肠形。

片刻后,她忽然转身,残阳如血,斜切在她半边脸上,简素言嘴角扯出个讥诮的弧度:“那小子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坏种。”颈枷随着动作发出金属摩擦的刺响。

“十四岁就敢在巷子里扒女学生衣服。”她深吸一口气,“我找到他们时—”被反绑的双肩猛地一沉,做出想要攻击的动作,“那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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