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11/16)

的衬衫已经被扒到胸口

“颈枷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甩掉高跟鞋,用穿着黑丝的脚踩着那畜生的胸口时……”她突然咳嗽起来,铁链哗啦作响,“他裤裆里那玩意儿居然高高硬起来了,哈哈哈。

“远处传来晚归学生的说笑声。

简素言眯起眼睛,暮色中她的瞳孔微微缩小:“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吗?”她咧开干裂的嘴唇,“那小崽子被我踩着胸口的时候……还在满不在乎地笑。  ““姜永霞……”她喉咙里滚出这个名字时,灌满肠道的液体在腹腔里发出令人不安的晃荡声,“那小姑娘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我卖身为奴时,她还是重点班的前三名…很有希望考上985大学…”

“现在的她……”简素言突然干呕起来,颈枷下的喉管位置上下滚动,“成了韩小毛圈养的玩物。

…还要一起来看我这头老母猪……我就这样给她示范什么叫身正为师么?”她布满鞭痕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重重砸在潮湿的地面上。

“无限制债务人条例第7条……”她机械地背诵着,声音越来越低,“若债务人员攻击平民造成任何伤害或者损失的…直系亲属将连坐成为有限债务人,时限以伤害程度和经济损失为准……”简素言垂下头来,颈枷在夕阳下投下一道阴影。

“夫人……”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能让老母猪舔舐您的脚趾么…”被反绑的双腕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唯一的一节食指不安地想要敲击着什么。  她低下头跪趴

着,用嘴唇轻轻碰触阚清澜的双脚前方的地面,动作克制而虔诚。

“这样……老母猪的心里会好受些。”声音里带着某种奇怪的平静,仿佛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阚清澜本能地想要抽身离去,却在简素言低垂的颈项线条里读出了某种濒临崩溃的颤栗。

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半声犹豫的轻响。

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左手扶着墙慢慢卸去右脚的力道。

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足弓绷紧时现出几道若隐若现的静脉纹路。

当简素言的唇触碰到丝袜时,阚清澜感受到脚趾传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对方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丝织物,像一缕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

“谢谢夫人不嫌弃……”简素言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在颈枷下艰难地滚动。  她将嘴唇抵在对方足趾上,被束缚的肩胛骨剧烈起伏,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情绪都倾泻在这个臣服的姿势里。

“死囚老母猪若是能成为夫人的猪,那就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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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百合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简素言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暧昧的默契。

每次出来购物‘露出’时,阚清澜会在没有摄像头和没人关注的路段,偷偷地帮忙拎着对方的沉重脚镣或者帮忙拎点儿身上挂的购物,而简素言这时也不再藏拙,拿出练家子的体魄,努力加快脚步。

为的就是挤出些时间,好做点儿两人爱做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老女奴的步伐变得更加矫健,脚镣在绿化带内的鹅卵石路上刮出一串火星。

在拐角处,两女相视默契地一笑,熟练地一前一后地拐进某处银杏林,这里栽种着移植来的古树,茂密树冠和灌木丛,形成天然的隐蔽区。

树林里,简素言跪在潮湿冰冷的泥地上,沉重的实木颈枷压得她不得不深深低着头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被细细的尼龙绳勒出紫红色的凹痕,脚踝上的沉重锁链在地面蜿蜒成蛇形。

由于上次在便利店跟外人发生冲突——虽然是韩小毛找茬——但土豪主人可不管这些,以惩罚的名义给简素言换上了更重的戒具。

比如双

脚间铐的是12.5公斤级的脚镣,脖颈上则换上了7公斤的木枷。

“想说什么?”阚清澜坐在提前拿来的便携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红色的尖头

高跟鞋在简素言视线边缘轻轻晃动。

简素言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悬空的美脚。

被项圈禁锢的喉结上下滚动,舌面上的金属穿刺钉闪着湿漉漉的光。

“老母猪……最近胃肠胀气消化不良……”她声音越来越小,鼻翼因为撒谎和渴望而微微翕动,“听说……人类足部的酵母菌群……能帮助消化……”阚清澜忽然用鞋尖挑起简素言的下巴

女奴被颈枷固定的头颅被迫扬起,瞳孔里映出那片夺目的红。

反绑在背后的手腕不自觉地扭动,断指处的疤痕泛着淡粉色。

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鞋尖,忍不住用舌尖轻舔干燥的嘴唇。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简素言被强制仰起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求夫人……赏赐老母猪一点……益生菌……”这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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