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12/16)

的请求被说得无比虔诚。

阚清澜轻笑一声,慵懒地翘起二郎腿,猩红的高跟鞋尖轻轻点着简素言的下巴

她故意将那只脚悬在老女奴鼻尖前,慢条斯理地解开鞋子上的踝带。

“知道吗?”声音中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这双袜子已经三天没换了,我也三天没洗脚了。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颈枷固定的头颅不自觉地前倾。

阚清澜的指尖缓缓抚过自己微微泛黄的袜尖,“整整三天,这双脚都闷在这双密不透风的jyh里。

“她突然俯身,在简素言耳边呵气:“连我自己隔着鞋都能闻到味道了呢。  “老女奴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反剪的双臂在绳索里拼命扭动。

脚镣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舌环碰撞着牙齿,发出”咔嗒咔嗒”的饥渴声响。

阚清澜恶劣地用足尖拨弄对方干裂的嘴唇:“昨天特别热,我在公园走了两万步……”她故意停顿两秒,“袜子都湿透了,回来还要密封在塑料袋里,第二天再穿,就为了留给你。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

简素言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疯狂舔舐着空气中的味道。  她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发红的眼睛中满是渴望。

“想要吗?”阚清澜突然脱下鞋子,露出散发这浓郁臭味的冬季厚丝袜,“这上面可都是你最喜欢的……益生菌…”她用青葱般的手指捻上袜口,缓缓地向下卷。

尼龙纤维与皮肤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声响,露出泛着粉色的湿润足趾。

待脱下袜子后,

她故意让那湿润的丝袜像手铐般松松地绕在脚腕上垂在脚跟后方。

阳光在这一刻忽然明亮起来,红色高跟鞋歪倒在一边,像朵被雨打湿的罂粟花。

看着简素言渴望的样子,阚清澜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想尝尝吗?”老女奴的喉结上下滚动,舌环在口腔内不安地碰撞。

她的目光在丝袜与赤裸的足部之间游移,继而老实点头

阚清澜将湿润地脚掌贴上那张看上去也就40多岁的脸。

简素言立刻仰起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足弓处的汗渍。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佳酿,布满舌环舌钉的粗糙表面轻轻刮过阚清澜的皮肤,惹得她咯咯发笑。

简素言像考古学家清理文物般虔诚地舔舐夫人的每一寸肌肤。

当舌尖探入趾缝时,积攒三天的咸涩滋味在口腔炸开,她竟然幸福地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陈年佳酿。

当舔到脚踝时,老女奴突然顿住,抬眼望向阚清澜,露出渴望的神情。  “可以。”阚清澜微微颔首。

得到允许后,简素言立刻用牙齿咬住挂在脚踝上的丝袜,一点点将它卷入口中。

湿润的尼龙纤维在口腔中缓缓舒展,她闭着眼睛,专注地吮吸着,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看着老女奴虔诚的模样,阚清澜突然用脚趾抵住她的额头:“味道好吗?”  “老母猪谢夫人赏赐……”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比起死囚老母猪平日里吃的……猪食……”老女奴布满舌钉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踩在自己脸上的脚心,“这简直是……天庭的琼浆玉液……”阚清澜慵懒地用足尖挑起她的下巴:“说清楚。”

简素言的眼中泛起泪光:“所谓营养餐……都是馊饭掺着主人的……圣水黄金…还要灌入老母猪的肠子里发酵一整个白天……”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又酸又苦……带着一股臭味……每次吞咽都像在吃腐烂的泥浆……吃完后……肚子里就像灌了滚烫的铅水……可那该死的肛塞……立起来都快比我高了…”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堵得严严实实…连场痛快的腹泻都是奢望……”阚清澜饶有兴味地用足尖拨弄她的下巴:“继续说。”“老母猪的肠子……会绞成一团……”简素言的声音越来越低,“胀气在肚子里打转……像有刀子在刮……可那条魔鬼肛塞……”她突然咳嗽起来,“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最开始吃不下……就往鼻子里灌……灌到呛出血沫子为止……”浑浊的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滑落,“

那掺着黄金的馊水……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肺里……”她的叙述突然被一阵痉挛打断,身体本能地蜷缩,仿佛那些痛苦的记忆正在她体内重演。

脚镣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

“但比起那些……”她突然急切地含住阚清澜的大脚趾,像品尝珍馐般细细吮吸:“夫人的脚汗……是甜的……丝袜上的盐霜……是顶级的调味料……连趾缝里的味道……都比牢里的猪食强一万倍……”老女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像朝圣者得到圣餐般,虔诚地将整只美脚深深入口中直达喉部,全然不顾颈枷的束缚和脚镣的沉重。

又过了几天,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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