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13/16)

色渐沉,光线变得暧昧不清。

简素言像头情的母猪般跪伏在泥地上,保养得宜的胴体布满细汗,在夕阳下泛着淫艳的粉光。

肛塞的金属底座在她臀缝间反射着冷芒,随着她扭腰的动作微微震颤。  “求……求夫人……”她仰起潮红的脸,舌尖划过干燥的唇瓣,“用您穿过的亵物蒙住老母猪的猪眼……好让这头死囚母猪……可以用舌头侍奉您的圣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被阚清澜虐玩,当男主人的鞭子抽在身上时,她要熬过撕心裂肺的痛楚,才能从绝望深渊里榨出一星半点扭曲的快感;可光是想象阚清澜高跟鞋底碾过乳尖的画面,下腹就涌起一股灼热的潮意。

阚清澜轻笑,指尖勾着一条刚刚褪下的黑色蕾丝内裤,还带着温热的体温和隐秘的潮湿。

她俯身将布料轻轻覆在简素言的脸庞上。

丝滑的织物贴着她的鼻尖,浓郁的雌性气息瞬间侵入她的感官。

“唔…”简素言深深吸气,仿佛要将这味道刻进肺里。

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像是等待某种神圣的恩赐。  当带着体温的丝袜又覆上来时,她竟像嗅到猫薄荷的母猫般,伸出舌头隔着布料疯狂舔舐。

阚清澜抬脚踩住她颤抖的肩头:“跪稳了,母猪。”

“现在,“阚清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几分戏谑,“舔。”被双重布料蒙住头的死囚奴隶,此刻像真正的母猪般用被鼻勾拉扯成朝天鼻的丑陋器官,艰难地拱开阚清澜的腿间。

当舌尖触到湿润的花瓣时,她发出濒死般的呜咽,布满舌环舌钉的舌头立刻展开虔诚的侍奉——而当阚清澜的手指抓住她的纯白发髻施力时,简素言发出愉悦的呜咽。

她的侍奉愈发卖力,仿佛要用舌尖记录下年前每一处褶皱的触感。

鼻前的布料早已被呼出的热气浸湿,混合着两人分泌物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蒙头的内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丝袜的纤维摩擦着她发烫的脸颊。  她的世界只剩下味觉与触觉——阚清澜的湿润,阚清澜的轻颤,阚清澜偶尔泄出的喘息。

脚镣在激烈动作下哗啦作响,与林间的虫鸣交织成奇异的乐章。

又是几天后,简素言如同祭品般跪伏在潮湿的泥地上,颈枷的铁环深深勒进保养得当的肌肤,反绑的双手将肩胛骨绷成蝴蝶振翅般的形状。

尿道塞的金属凸起在夕阳下泛着血红,连接着会阴处震颤的假阳具——那根该死的刑具正在忠实地记录她每一次盆腔收缩。

而一旦高潮,将会换来一根贯穿阴蒂的长针。

当阚清澜的赤足踩上她撅起的臀缝时,阴蒂最前端的黄铜铃铛发出濒死般的细响。

“夫人……求您……”她额头抵着潮湿的泥土,声音闷在土里显得翁瓮的,“别让那东西……记录到老母猪的失态……会被主人重罚的…”圆润的脚趾轻轻拨弄阴蒂笼上的黄铜铃铛,“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坚持住了。”

晚风送来她带着笑意的低语:“五分钟内,我要听到这铃铛响满三十次。”  “叮铃——”

清脆的声响让简素言浑身一颤。

保养得当的腰肢深深塌陷,反绑的双手在背后绞紧。

她能感觉到阴道内的假阳具开始微微发热,正在检测她盆腔的收缩频率。  第一下触碰来得猝不及防。

“一!”阚清澜的拇趾精准碾过笼中肿胀的蒂珠。

简素言猛地咬住嘴唇,尝到血腥味才忍住呻吟。

假阳具她体内轻轻跳动并放电,发出恶魔般的咔嗒声。

暮色渐深,铃铛在晚风中发出淫靡的节奏。

当数到第十七下时,简素言的背部已经布满细汗,在夕阳余晖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这么能忍?”阚清澜突然加重力道,整个脚掌压在阴蒂笼上旋转。

“就算加多一根穿刺针又如何?反正你只是头死囚母猪而已,不如放弃吧。”  “啊……!二十……一”简素言的声音支离破碎。

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恐怕下一次就会攀上巅峰。

她唯有发狠地用额头撞击地面,让疼痛压制即将决堤的快感。

几分钟后,铃铛响完

第三十声。

简素言瘫软在地上,尿道塞堵住了所有宣泄,她成功了。

“赏你这头老母猪明天喝本夫人的尿。”阚清澜的赤足最后拨弄了一次铃铛,在完全降临的暮色里发出清越的余音。

第二天,夕阳下的小树林里,潮湿的泥地上铺着一块泛黄的油布。

简素言仰面躺在上面,颈枷固定在一截裸露的树根上,保养得当的腰肢深深凹陷,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棵小树上。

她的嘴里紧紧咬着一个铜质漏斗,舌钉不时碰到冰凉的金属内壁,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阚清澜站在她头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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