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14/16)

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红色高跟鞋踩在她两鬓少许散开的头发上。

“今天早上,“阚清澜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张土豪的尿,好喝吗?”  简素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漏斗微微颤动。

她不敢说谎,但也不敢承认——张土豪的尿又苦又浊,带着浓重的烟草和酒精味,每次吞咽都让她反胃。

可她是他的财产,连膀胱都是他的容器,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阚清澜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她紧绷的下颌:“不说话?那我们来做个实验。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蹲下身,对准简素言嘴里的漏斗。

当淡金色的液体落入铜器时,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阚清澜的尿清澈温热,带着她之前饮用的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

她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

“好喝吗?”阚清澜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

简素言无法回答,但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腰肢微微拱起,脚掌在镣铐中无意识地蜷缩,仿佛在乞求更多。

阚清澜突然停住,俯身捏住她的鼻子:“现在,告诉我——他的,还是我的更好喝?”简素言在窒息般的快感中颤抖,漏斗里的液体轻轻晃动。

她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受过的多年奴隶教育让她觉得应该说句向着主人的假话。

毕竟,她只是偷偷出来享受死囚奴隶的少许愉悦,不能也不敢背叛主人。  然而片刻后,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的注视下,她呜咽出声:“……夫人的…圣水……更好喝……”阚清澜笑了,松开手,抖动了几下胯部,让阴毛上的最后几滴圣水落入漏斗中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简素言自己都愣住了。

铜漏斗里的液体还在微微晃动,反射

着夕阳的余晖。

她的身体僵在泥地上,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十三年。

整整十三年的奴隶教育形成的枷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本该说谎的。

张土豪的圣水总是带着浓重的酒味和烟草的苦涩,每次被迫饮用时,她都会在心里默数秒数,直到这场折磨结束。

但她从未、从未敢说过半句不满——那是对主人大不敬,会被狠狠地惩罚。  甚至连累到女儿。

可现在……

阚清澜的圣水还残留在她的舌尖,带着白桃乌龙的淡雅香气,滑过舌钉时竟有一丝回甘。

这太过分了,过分到让她想起奴隶生涯中几次做月子期间喝到的少许红糖水。  “怎么?后悔了?”阚清澜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乳头

简素言突然剧烈地摇头,颈枷在树根上撞出沉闷的声响。

不,她不后悔。

这一瞬间的背叛带来的快感,比过去十三年任何一次被允许的高潮都要强烈。  假阳具在她体内发出细微的嗡鸣,记录着她此刻异常的心跳和盆腔收缩。  张土豪明早查看记录时很可能会发现问题,惩罚或许会比死还难受。

但此刻,在暮色笼罩的小树林里,在阚清澜带着白桃香气的阴影下,简素言竟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幸福的恐惧。

她伸出舌尖,主动舔净了漏斗边缘最后一滴液体。

阚清澜笑了,“乖。”她轻轻拍了拍简素言潮红的脸颊,“下次再喝他的圣水时……记得想着我。”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林间只剩下简素言轻微的呛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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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请柬

清晨九点的阳光透过纱帘斜斜地切进来,在阚清澜的咖啡杯里投下一道摇晃的光影。

门铃响起的瞬间,她的手指一颤,滚烫的咖啡溅在睡袍袖口

这已经是简素言消失的第七天。

阚清澜快步向大门走去,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会是张土豪吗?带着简素言来兴师问罪?还是公安局的人,追责她偷用他人财产?应该没法算她强奸最吧?

深吸一口气,指尖悬在门把手上微微发抖。

过去这一周,阚清澜几乎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

她梦见简素言被锁在手术台上,梦见那些她的手脚被从预定线一寸寸截除

,梦见她被处决做成了供人亵玩的肉玩具,梦见张土豪发现她们在林间的愉悦后,给简素言换上了更残酷的刑具,然后让她们永远无法相见。

最可怕的是,她甚至开始希望简素言真的只是去做截肢——至少那样,她们还有机会再会。

门铃又响了一声,似是催促,她吸了口气:另一只靴子总是要落地的。  于是阚清澜打开了门。

门外是简素言,但又不是平常的简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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