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15/16)

今天的她被拘束的更加严酷,甚至于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她全身赤裸,皮肤上交错着新旧绳痕、鞭痕、烙印,像被精心捆扎的祭品。  沉重的榆木颈枷将她的头颅固定,眼睛里蒙着一层灰白的翳,显然是戴上了特制的隐形眼镜。

六枚鱼钩穿透鼻翼,将鼻孔扯成两个痛苦的黑洞,直勾勾地地对着前方。  此时的她,连站立都做不到。

她的大小腿分别被折叠后用满是毛刺的新鲜麻绳狠狠从膝窝绑到脚踝,绳子深深陷进浮肿的皮肉里,毛刺则扎入表皮。

她被迫坐在一只幼儿用的粉色橡胶马上,仅能用两只膝盖艰难地触地往后蹭,好带动马背上的这具身体一跳一跳地往前进,每次发力时,大腿肌肉都在麻绳束缚下痉挛颤抖。

这种移动方式下,髌骨成了唯一的支点,在移动时与水泥地摩擦出细碎的血痕。

最令人揪心的是她按门铃的方式——一根半米长的木棍被链子悬在颈枷面上。  此刻她正费力地仰着头,用牙齿紧紧咬住木棍的末端,靠晃动身体来调整角度。

木棍被涂成警示用的红色,与她干裂的嘴唇形成刺眼的对比。

门开的时候,橡胶马发出一声滑稽的”吱呀”声,简素言吐出口中的木棍用膝盖蹭着往前跳了半寸。

汗水顺着她被鱼钩扯开的鼻翼滑落,滴在幼儿玩具褪色的橡胶皮肤上。  “urpr!”她咧开干裂的嘴唇自嘲地艰难笑着,声音因颈枷压迫而显得

嘶哑,“夫人请看,老母猪现在像不像……一辆儿童乐园里的……摇摇车?”  阚清澜看见她说话时钢栓贯穿的手腕在轻微抽搐。

“就是少了个……投币口……”简素言试图耸肩,这个动作让她身体上的绳索更深地勒进皮肉,“不然老母猪……还能给夫人……唱儿歌……爸爸的爸爸叫爷爷…”橡胶马随着她的颤抖左右摇晃。

当一阵剧痛袭来时,她灰白的眼球在隐形眼镜后转动:“啊……膝盖……”她倒吸着气,

却还在笑,“这下真成……跪着要饭的了……不过…就算乞丐也比死囚老母猪身份高贵呢…”

她的脚心被不锈钢螺栓穿过,上下拧紧螺母,阿基里斯筋腱内侧则被两根带刺的金属栓横向穿透,这样的脚是没法行走的,稍微活动下都会带来剧痛。  这种刑具,阚清澜曾经在最重口的网站上见过,据说叫谦卑刺,因为再桀骜不驯的奴隶,只要穿上这东西,就只能谦卑地低头爬行。

感受到阚清澜的震惊,简素言主动解释道:“主人……新订的规矩……”,她干咳了几声,这是因为鼻钩扯大了鼻孔更容易吸入灰尘,“主人说老母猪…该学会用膝盖走路了……”她的双手自然是被严厉反绑在身后的,今天用的是极限的反拜观音姿势,她的双肘被高强度尼龙绳死死捆在一起,绳结精确地压在尺神经沟上,只要轻微挣扎就会引发整条手臂的剧痛。

上臂与小臂呈180度反向贴合,像被折断的鸟翼般紧贴后背,肩胛骨在极限姿势下突出得几乎要刺破皮肤。

手腕则被强制反拧,掌心向外而手背贴着手背,然后再被一根不锈钢的螺栓拧紧固定,仅剩的一截食指将将能在木枷上剐蹭两下,聊以自娱。

阳光越过窗棂,照亮简素言大腿和大臂内侧的瘀斑——那里留着清晰的指痕,像是有人在她被捆绑时,用蛮力扳开过这些早已丧失自主权的肢体。

阚清澜的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她没觉得疼。

晨露浸湿了她的睡裙,在布料上洇出深色的圆斑。

她颤抖的手指抚上橡胶马头顶那个摄像头——那颗冰冷的黑色玻璃体,此刻正倒映着她扭曲变形的脸。

“素言……”她刚开口就被自己哽咽的声音吓了一跳,“你……疼吗?”橡胶马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呜……呜呜……”简素言的哭声从木枷里挤出来,像只受伤的幼兽。  她仰着脖子,六枚鼻钩随着抽泣上下颤动,扯得伤口渗出新鲜的血珠。  眼泪顺着隐形眼镜边缘溢出,在灰白的镜片上冲开两道透明的小溪。

阚清澜看见她残缺的右手在背后痉挛——那根孤零零的断指正神经质地敲打着木枷,发出细微的”叮叮”声。

被反绑成反拜观音姿势的双臂随着哭泣不断抽搐,绳索深深勒进浮肿的皮肉。  “老母猪快要疼……疼死了……”简素言突然像个委屈的孩子般嚎啕起来,鼻涕混着血水从鱼钩撑开的鼻孔往下淌,“膝盖……膝盖磨得……像着了火…  …”她试图低头,却被颈枷卡住喉咙,“手…

…手感觉都要断了……”远处传来行人的说笑声。

阚清澜伸手去擦那些眼泪,那些液体滑过鼻钩,沾着铁锈味的血,最后在她袖口晕开淡红色的痕迹。

橡胶马突然往旁边歪倒,简素言失去平衡栽进阚清澜怀里。

15公斤的脚镣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她像个畸形的玩偶般蜷缩着,最后一节手指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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