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8-13 完结)(12/16)

负的呻吟,她突然侧身用肩膀迎向滋滋作响的蓝色电弧。  “滋啦啦——!”电击器爆出刺眼的蓝光,电流窜过简素言的身体,肌肉瞬间痉挛,骨骼在皮下剧烈震颤——可下一秒,她像弹簧般暴起!

不是挣脱,不是躲避,而是进攻!

她的牙齿精准咬穿了绑匪的喉结,犬齿刺破皮肤、撕开肌肉,直抵颈动脉。  滚烫的血喷溅在她脸上,顺着下巴滴落,混着唾液和尚未散尽的电流,在空气中蒸腾出腥甜的白雾。

“咯嚓。”软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的颚骨因电击而失控地颤抖,却死死咬住不松口,像鳄鱼般左右甩头,硬生生扯下一块血肉

绑匪的惨叫被涌出的血沫堵在气管里,变成诡异的”咕噜”声。

松开口,转身。

电流在简素言有些瘦削的脊背肆虐,她的肌肉像被无形的手撕扯般剧烈抽搐。  阚清澜看见她布满鞭痕的皮肤下,每一根肌腱都如钢丝般忿张——这具饱受摧残的身体竟借着电击的痉挛,将带有20公斤戒具的身体抡成一道死亡弧线——八级顶心肘的化用。

“咚!”头槌正中第四名绑匪心窝的闷响,让人想起菜市场屠夫剁排骨的声音。

那绑匪的防刺衣凹下去碗口大的坑,断裂的肋骨刺穿肺叶时,他喷出的血沫里混着粉红色的肺泡碎片。

剩下两人终于崩溃逃窜,却因为你争我抢影响了速度,他们听见身后铁链哗啦作响越来越近。

简素言拖着12公斤的脚镣竟跑出猎豹般的速度,一个滑铲便将第五名绑匪绊倒。

阚清澜清晰听见”咔嚓”一声——就像她昨天掰断芹菜时发出的脆响——那人的小腿骨已呈诡异的角度对折。

“怪物!快跑!”最后一个绑匪尖

叫着扑进汽车后座。

发动机轰鸣声中,简素言停下追击的脚步,反铐的双手在身后微微颤抖。  她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远去的车尾灯,嘴角缓缓咧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颈枷上的血滴落在她赤裸的脚背上,像一朵朵绽放的彼岸花。

转过身,她染血的睫毛微微颤动,瞳孔收缩,直勾勾地盯着张永富,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的嘶吼。

双臂上的铐环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脚镣铁球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刮擦声,她的手掌因用力相互挤压而变白,假脚趾也因为刚才的爆发而变形。

——杀了他。

——撕开他的喉咙,就像刚才对付那些绑匪一样。

她浑身肌肉绷紧,如同即将扑出的猛兽,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

但张永富并不怕,只是盯着她轻轻说了句:“别忘了你女儿。”

股温热突然漫过她的意识。

奶香。

浓烈的、甜腥的、带着生命最初温度的奶香。

她的身体猛然僵住,肌肉记忆比思维更快地唤醒了某个画面——产房刺眼的顶灯下,她精疲力竭地躺着,助产士把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放在她胸口

婴儿本能地寻找乳头,当柔嫩的牙龈含住乳尖的瞬间,她痛得弓起腰——却在这剧痛里尝到了比蜜还甜的喜悦。

“跪下!”

“咚——”

她的下跪动作变得极具仪式感。

先是抬起右脚——3公斤的铁球在脚踝外侧划出一道铅灰色的弧光,“铛”地一声砸在柏油路面上,震起几粒细小的碎石。

左腿随即跟上,铁链绷直的瞬间发出琴弦般的嗡鸣。

接着是膝盖,她旧伤累累的膝盖骨接触地面时发出”咔”的轻响,像老旧的木门轴转动的声音。

最后才是颈枷——上面的铸铁环缓缓垂落,一小节锁链在空气中摆动三下,才”咚”地叩击地面,惊飞了一只正在啄食血渍的麻雀。

头触地的瞬间,她后颈的旧伤裂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脊椎沟壑流下,在满是鞭痕的背部画出一道猩红的垂直线。

但她的动作丝毫未停,三次叩首,次次见血。

当最后一次抬头时,她的鼻尖几乎碰到张永富的鞋尖,呼出的水气在锃亮的皮鞋表面凝成一小片雾气。

每一次磕头,都像是把刚刚沸腾的杀意硬生生

摁回骨髓深处,当张永富的皮鞋尖挑起她下巴时,她顺从地仰起脸。

所有人只能看见她空洞温顺的眼神。

“继续磕。

“张永富的声音很轻,却让阚清澜打了个寒颤。

简素言的前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下。

两下。

三下。

她脊椎弯曲的弧度像一把被折断的刀,染血的白发粘在龟裂的沥青上。  当第十四下磕头时,她锁骨处的旧伤崩裂,鲜血顺着颈枷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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