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师父被最信任的弟子设计【暗夜刺客的爱情交响曲】(完)(5/21)

“我要走了。”菲琳娜说道,目光扫过这间华丽的卧室,最后落回到莫尔身上。她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带着刺客特有的警惕和疏离。

“门没有锁。”莫尔平静地回应。

菲琳娜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却没有立刻打开。她停顿了一下,侧过头,最后看了莫尔一眼。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依旧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刚才那个炽热缠绵的吻从未发生过。

“莫尔伯爵,”她叫了他的

名字,语气复杂,“我们……后会有期。”

这句话带着双重含义,既是告别,也是一种宣言——她还会回来,为了完成她的任务。

莫尔的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弧度,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意。“我等着你,菲琳娜。”

得到回应后,菲琳娜不再犹豫,猛地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外寂静的走廊里。房间里只剩下莫尔一人,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暧昧而复杂的余韵。

离开莫尔伯爵府邸的日子,菲琳娜像一个幽魂般游荡在城市的阴影里。白日,她会寻一处廉价的旅店住下,夜晚则如同真正的夜行动物,潜伏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重新熟悉环境,寻找可能的退路和下一次行动的契机。然而,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始终萦绕着她,如同挥之不去的薄雾。

按照她过去二十年所受的教育和经验,刺杀失败的下场只有一个——落入人手中,遭受无尽的拷问和凌辱,最后在痛苦中死去,尸骨无存。组织从未教过她,如果失败了,敌人会像莫尔那样,不仅不杀她,不碰她,甚至还给她准备干净的衣服,平静地放她离开。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那些不切实际的骑士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每当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冰冷简陋的木板床上时,那种柔软、温暖的大床触感,以及空气中淡淡的熏香气味,总会不期然地浮现在她的记忆里。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那个吻。那个突如其来、由她主动发起,却被对方完全掌控的吻。

菲琳娜会下意识地用指尖抚摸自己的唇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莫尔温热而霸道的触感。他的舌是如何灵巧地撬开她的齿关,如何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带来一阵又一阵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他怀里颤抖、呜咽,最后又是如何在一阵无法控制的、极致的感官浪潮中彻底失控,攀上那羞耻却又无比强烈的巅峰……

每一次回忆,都让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心跳加速。她痛恨这种失控的感觉,痛恨自己身体的背叛。她明明已经用那个吻“还清”了所谓的人情,他们之间两不相欠了。可为什么,她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他?想起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灰蓝色眼睛,想起他温和却带着力量的声音,想起他身上那好闻的松木香气,甚至……想起他高超得让她溃不成军的吻技。

“荒谬!菲琳娜,你是个刺客,不是怀春的少女!”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他只是你的目标!下一次,你必须杀了他!”

可越是这样告诫自己,莫尔的身影和

那个吻带来的冲击就越是清晰。他明明是敌人,是组织命令她必须清除的对象,可他英俊的面容,温柔的举止,甚至他放走她时那种坦荡和自信,都像种子一样在她心底生根发芽。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想念他,这种想念无关任务,无关恩怨,纯粹是……想念那个人本身。

在等待组织下一步指令,或是寻找下一次刺杀时机的日子里,菲琳娜开始做一件她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打听目标在普通民众中的声望。她换上最不起眼的粗布衣服,用头巾包住惹眼的红发,像一个普通的城市底层女性一样,流连于市集、酒馆、贫民窟的角落。

起初,她只是默默地听。听那些小贩的抱怨,听工匠的闲谈,听酒鬼的醉话。渐渐地,莫尔伯爵的名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这些谈话中,而且几乎都是正面的。

在一个肮脏的巷口,她看到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在嬉闹,一个老妇人坐在墙角缝补着什么。菲琳娜走过去,假装歇脚,与老妇人搭话。“老人家,这日子看起来不好过啊。”

妇人叹了口气:“是啊,苛捐杂税重,冬天眼看又要来了。不过好在有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菲琳娜故作不解。

“就是莫尔伯爵啊!”老妇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要不是伯爵大人在城南开了那个‘仁爱医院’,我家那口子去年的老寒腿早就废了!去看病抓药,都不收咱们穷人的钱,只让咱们得空了去帮着打扫打扫卫生,做点力所能及的活儿就行。”

菲琳娜的心微微一动。免费的医院?这和组织情报里那个“剥削领民、野心勃勃”的革新派贵族形象截然不同。

在另一家嘈杂的低等酒馆里,她听到两个码头人在抱怨。“妈的,今年的粮价又涨了!再这样下去,冬天都不知道怎么熬!”

“怕什么?”另一个工人灌了一大口劣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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