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疯了(16-28)(12/21)
好的朋友,因此她觉得无法承受也实属正常,自从上次酒吧里的事件过后,宁知棠就对这些事极为敏感。
她亲眼看着欺负过她的被玩弄致死,双手被废。
哪怕路言钧之前隐瞒得密不透风,如今事败露后,时梦的事
终会成为两
之间无法修复的一道裂痕。
饶是林萧璟这个做兄弟的都没能想到路言钧能这么狠,时梦什么都没做错,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跟宁知棠靠太近。
024、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频繁听到除了我
路言钧正在落地窗前弹琴,悠扬的曲调在他指间起舞,落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轻柔如丝,听到指纹开锁的声音,没表的脸突然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天这么乖,还知道主动来找我。”
她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使他婉转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却发现她眼眶有些红,很明显哭过的样子。
他眉一皱,眼里的光突然黯淡下去:“谁欺负你了?”
宁知棠觉得他兴致不错,祸害了这么多,还能在这悠闲自得弹琴,也许在这个男
心里从来就没有罪恶感这一说。
路言钧就是个疯子,撕咬别的同时,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气的功夫、生还的可能。
但他的攻击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致命的,他喜欢被撕咬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猎物,苦苦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却无论如何只能等死的悲惨。
对他失望至极的宁知棠声音平静地问:“对时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依旧想听他亲承认,即便事
的前因后果她已经了然于心。
多熟悉的一个名字,早已被路言钧淡忘的一个无关员,他曾经最看不顺眼的存在。
路言钧起
身去酒柜,往玻璃杯中倒了半杯,面色不改地道:“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他这副装作毫不知、云淡风轻的样子更让宁知棠怒从中来,走过去将他快到嘴边的酒杯夺下,重重搁回桌子上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哪怕为自己狡辩几句,说他根本就没有做这些事,或是在被自己揭穿后良心发现,打算将处在渊中的时梦救出来,让她重新开始生活,哪怕他表现出一点点自责跟愧疚都好。
“你要我说什么?她不是已经退了学,离开市了?”路言钧揽过她的腰,她突然发这么大火,倒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今天怎么了?心不好?眼睛这么红,哭过了对不对?”
他此刻轻声细语的温柔在宁知棠听来实在可怕,一想到他在背后机关算尽,宁知棠失望至极,心灰意冷:“路言钧,我们分手吧!”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决定在她心里面盘旋过无数遍,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强烈过。
路言钧一怔,瞳孔蓦然紧缩,摔碎桌上的杯子压抑从心底涌而出的
躁:“你再说一遍。”
分手,分手,又是这两个字,这些天多次从她嘴里吐出。这个词无疑成了男心中一道雷,一点就炸,一触就怒。
他的语气不像他动作这么浮躁,除了眼底翻腾而起的晦暗,他甚至没什么表。
“我说分手。”直到宁知棠坚定地又重复一遍,那张清隽的脸终于无法再气定神闲,他甚至开始反思最近没有做出任何能让她说出这两个字的事。
她从嘴里说出被他遗忘许久的名字,路言钧没想到那个如今都这副模样,还能跑到宁知棠面前嚼舌根子。
这一刻男发现最让他后悔的事,是让时梦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宁知棠真的受够了,她一忍再忍,就盼着他能有所改变,哪怕他有什么不满,尽管冲她来好了,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身边的。
时至今路言钧从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如果她是为了时梦的事
在这里冲他大呼小叫,这大可不必。
他呼吸一
气,尽量让自己
绪平静下来,却始终没能从各个她说要分手这两个字中走出。
他咬着牙带了点狠意问她:“时梦难道不该死?”
这个试图离间他跟宁知棠的关系,如果当初不是她在宁知棠面前揭穿自己的真面目,让宁知棠从此对他有所防备,两
因此产生隔阂,那么今天所有的事
都不会发生。
“你既然真的这么讨厌她,你把她赶出市就行了!”这样宁知棠在发现了真相后心里还能好过一点,还能继续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大傻子。
可路言钧把她得走投无路,被迫卖身,生不如死,而且在事
败露后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狡辩和同
,反而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宁知棠最痛恨他将一个的生活毁得面目全非,支离
碎,却事不关己,冷酷无
的样子:“路言钧,你没有心吗?”
都是生父母养的,她不明白他的心肠为什么就这么硬、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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