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疯了(16-28)(13/21)

他说时梦该死,可时梦又有什么错,她只不过是揭穿了路言钧的虚伪,他的自私,他看似阳光的外表下,心里的每一寸阴暗。

路言钧当初为了接近她,刻意找人霸凌她,让她被全校人孤立,如果不是时梦,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竟是如此诡计多端、居心叵测的人,事情败露后,路言钧就像急眼的兔子,也不再热衷于装什么食草性动物。

尽管之后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让宁知棠感到窒息,时梦如今的下场无一等同于一颗重磅炸弹,将她原本因为麻木不仁而平静如死水的心,又重新掀起了波澜。

她一再围绕这个话题对他横眉怒目,想远离他的心溢于言表,让路言钧根本无法控制心头的怒意,一种近乎让他无法呼吸的疼痛裹满了他整个心脏。

然而更让他生气的是:“所以现在是为了时梦那个女人才对我发这么大脾气,还打算跟我分手?”

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脸色阴沉得骇人,如暴雨前的天空,黑暗而压抑,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如墨的瞳孔中充满了危险和威胁。

“时梦时梦,满口都是时梦,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他声音极轻,像是在喃喃自语:“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频繁听到除了我以外的名字。”

路言钧是优雅的,发起火来也是,除了眼神变得疯狂,不会大声咆哮,言语混乱,更或是神态张狂。

他整个面部表情甚至可以说平静得可怕:“早知道她还能凭着她那张嘴跑到你面前告状,我在当时就应该弄死她。”

他毫不掩饰的激烈字眼跟猖獗让宁知棠想也没想直接抬手甩了他一耳光,几乎哭着骂他:“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不知悔改,无可救药。

025、哭什么?难道不舒服?

路言钧猛地抓住她的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眼里对她不加掩饰的执着跟疯

狂显露无疑:“你知道我什么性子。”

“别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再吐出些什么我不爱听的话。”不然他也不敢保证会做出些什么让她害怕的事。

他捏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强势的力道让宁知棠无法挣脱,即使她疼了他也不放手:“你放开我!好痛!”

路言钧扯过她的手腕逼得她向自己靠近一步,搂住她的腰,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知道什么样的威胁对她受用,他从来不怕宁知棠恐惧他、害怕他。

所以他的疯也理所应当在她面前展现得毫无顾忌:“听话一点,不该提的名字别提,不该说的话别说。”

别试图激怒他,别总是惹他生气,她乖一点,听话一点、顺从一点,把心掏出来给她,路言钧都愿意。

前一秒快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这会看着宁知棠的目光又柔和至极、满是宠溺,无论她怎么跟自己闹脾气,哪怕是又甩了他一耳光都无限包容,眼底不见分毫怒色。

他不顾怀里女孩的挣扎,抱住人就往房里走。

路言钧大步流星,把怀里的人丢在床上后便欺身压了上去,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那张细嫩的小脸蛋上,把她所有的反抗跟挣扎都严严实实堵在口中,呼出热气的薄唇,带着无尽的痴迷跟急切,在她柔软的口腔里发起狂风暴雨的攻势。

他的眼神充满渴望,无尽诉说对她的深深迷恋。

她躲,他追,也不准她把视线移开,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顶,不顾她充满怨恨的眼神,在她脖颈跟锁骨上留下一片湿热的吻痕。

他张开唇,牙齿用力咬住嘴下这片娇嫩的肌肤,直到渗出殷红的细小血珠,又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她的体香在口腔里弥漫,成了刺激他欲望的根本。

“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你,我的心,我的身,我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我的命,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为了别人要跟我分手!”

为什么在她的世界里,别人总是比他重要。

路言钧胸腔里突然迸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躁动,那种想要肆虐的念头让他失控一样往身下的女孩身体里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没有一点留情,耳边都是她的啜泣声,痛苦至极的呻吟声。

宁知棠疼到全身发抖,小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肩膀,两条细白的腿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里逼着向外打开,下身的撕裂感如同潮水般逐渐席卷她全身。

他这根本不是做爱,而是强暴

她稍微有点反抗,男

人便轻易禁锢住她的双手,用更强烈的抽送换来她的屈服,还不让她闭眼,他总是咬住她的嘴唇逼迫她睁开,压着她的头,让她好好看着两人彼此交合的地方。

看自己的小花瓣被他粗大狰狞的肉棒挤压得变了形,里面的嫩肉也随着他微微抽出的动作而不断翻出,相连的地方更是一片湿润。

他尽根没入,不留丝毫在外头,一进一出间,原本娇小的穴口被他撑得如鹅蛋般大小,反复吞吐着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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