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渡(43-66)(8/22)

生扯出足以威胁她的军队来,一个远离朝堂还能操控局势让自己请他出山,怕是自己稍有不慎,就能被两人剥皮拆骨。

现在像两个小孩子似的闹架,也不知道在犟着什么东西。

“行了,”盛稚微微放松心神,随意道,“各自赔个礼,都回去吧。”

秦洲仍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动作很规矩,语气却很嚣张,声音低沉得像是喉间挤出来的,“做梦。”

盛稚又想揉额头了,她想秦洲真是欠教训了。

却见顾浅渊低头望着她,低声说:“你额上好多汗。”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很逾矩的称呼,“擦擦吧,宋二。”

这个称呼像是触了她记忆的门闩,恍如隔世似的,盛稚丢了手中的笔,不接手帕,回应:“我不是宋二了。”

顾浅渊从善如流:“是的,陛下。”

他将帕子收了回来,又状似无意地问道:“陛下缺男宠吗?”

“……??????”

“顾浅渊!”秦洲有被惊到,质问,“你要耍什么手段?”

盛稚也满头问号,“你又失忆了吗?”

没有。?╒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顾浅渊嘴角还有些血渍,他抬手擦去,面上还是一派冷淡,坦诚道:“我并非自甘下贱,实是我爱慕陛下,求而不得罢了。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他很执着地问:“陛下缺男宠吗?”

盛稚一瞬间心念电转,她想,男宠好啊,她正愁怎么拿捏顾家呢,收为男宠既能让顾家办事,又断绝了顾家拉帮结派的可能。

至于顾浅渊所说的爱慕,他爱慕他的,与她何干

想通利弊,盛稚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

她又说:“我可能永远无法爱上你。”

顾浅渊像是被刺了一下,捏了捏手指,胸腔里霎时漫上无法抑制的心酸,和无边无际的苦意,他缓缓地说:“我知道。”

饶是盛稚,也仿佛在这一瞬看到了曾经失忆的顾浅渊,那时的顾浅渊又乖又好看,爱钓鱼,也爱做许多讨她欢心的小玩意。

听说在叛军的狱里,顾浅渊被打得不成样子,伤痕累累,还会追问,宋二会来吗。

又问,她解气了吗。

又过了许多天,被打断了腿。

那几天好像下了很大的雨,又阴冷又潮湿。

她不会来了。

这是盛稚得到的,当时顾浅渊说得最后一句话。

盛稚当时不怎么在意,以为这是怨气和恨意,从未想过去看他一眼。

时至今日才知道,原来顾浅渊竟爱慕着她。

当初高高在上的小侯爷,就要被人欺辱至死的时候,还在挣扎着问,会来吗。原来竟是怀着爱慕的心情

不知何日而起,也不知何日而终。

她想着利用这爱慕,说,我可能永远无法爱上你。顾浅渊说好。

皆大欢喜。

(五十一)要,要调教吗?

秦洲心烦意乱

早在顾浅渊挨一顿打不还手,一副凄惨的样子时,他就觉得有点蹊跷。

听到盛稚流了点汗,他也想着找手帕,结果搜遍了全身,一块帕子也没有。

最后听到顾浅渊问盛稚要不要男宠,自荐枕席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把顾浅渊大骂一顿。

简直一步错,步步错,哪一步他也没有跟上。

最后顾浅渊弯腰将唇轻印上盛稚的额头

盛稚应允了,任顾浅渊触碰她的脸庞,并微微转眼睛看他,示意他滚。

顾浅渊也挑了眉看他,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

这种挑衅,让秦洲一口老血闷在心头,他不走,手上青筋暴起,开始口出狂言:“陛下的男宠就这样没有标准吗?他这样的小白脸怕是不能满足陛下吧。”

他说着,大

步向前,边单手去解自己的剑袖,边高声说:“我提议,让陛下检验,够格的才能当男宠!”

走上前去,他单手去钳盛稚的下巴,低头迫近:“对么——陛下?”

盛稚还端坐在案几前,身边顾浅渊手指按在她的脸颊,前面秦洲越过案几捏着她的下巴,两人的呼吸都咫尺可闻,甚至传来了滚烫的热气,气氛黏乎胶着。

盛稚垂下眼睛,睫毛密密匝匝,她手指轻敲了一下案几,“哒”,像无声的政令,她慢慢地说:“跪下。”

跪下。

人松了手,直挺挺地撩袍而跪,目光热切,争凶斗狠似的。

盛稚站起身子,高声:“赵福!”

大内总管闻声而入,见这场景骇了一跳,忙行礼,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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