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之鞭:黄金鸟(下)(5/14)

母狗,犬儒主义的领军人。她不是蔑视社会公序良俗,她是天然地就觉得规则很荒谬而已。

她是爱神的,她也是被神爱的,她愿意诚心地将身体变成一座没有私欲的雕像,供奉给神。不需要绳索,不要奇怪的“衣”,她就在那里,诚心的祈祷。

她祈祷所有五根手指的动物的最后幸存者——人类,都能如她一样寻找到大自

在。她也期待,不得不在命运漩涡里挣扎的女儿,还有女儿的女友,都能如她一样,接受她,也接受她们自己。

阳光照在她的阴毛上,泛出了金色。——她是金色的鸟,她是金色的狗,她有金色的毛。谁又说头发必须是黑的?黑就只有一种黑色?你知道棕也是黑吗?当它变得抑郁深沉,它就是黑的,当阳光照在它上面,让它温暖,它就有金色的光彩。

这尊y字型的雕像,朝着阳光。黛娜微微挪动着胳膊肘,让草丛将自己的肩膀、锁骨、乳房一起包围——她把生命完全投入到了大地母亲的怀里,向着阳光祈祷。

随着她旋转肢体,阴道缓缓打开,深深地、通畅地,然后就像是仰天歌颂,从身体深处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噗”——丹田凝聚的气,随着阴吹,放了出去。

这一声,伴随着草在晨风中沙沙,她的乳头被轻轻地抚摸,她的屁股暖暖的,阴道湿润了,在开心地流泪。

天神听到了她的祈祷。

终于,活动过,祈祷过,一场痛快淋漓后,黛娜正准备收功,忽然,她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np; &np; &np; &np; ?&np; &np; &np; &np; ——刚刚还看热闹指指点点的鸟儿,纷纷不叫了。

鸟儿,似乎半天都没有叫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来了!

而且,恐怕就在近处站着……看她。

“妈?……你……还好吗?”露娜的声音从她后背传来。

刚刚还大大咧咧倒立着晒逼的黛娜……把臀慢慢放低,整个人压在草丛里。

“妈……你……我是来问,你明天还要住吗?……嗯,你想好再告诉我就行。”黛娜听到声音有变化,是女儿主动背过身去说话。ωωω.lTxsfb.C⊙㎡_啊,她已经来天体营五天了啊。

天体营每个周末和节假日都是对外开放接待游客,这一次因为是作为家属,她来探亲一个礼拜,礼拜天下午到的这里,订了六个晚上的房间。原则上是礼拜六早上离开,也就是明天。天体营其实就像度假屋,这些木屋也是接待客人的客房,如果她决定多留一天,礼拜日走,这房子就没法在接待日空出来了。所以人家来问一下也是对的。天体营进来难,需要登记,给你房间。出去倒是简单,和住店是一样的,自动的大门,随时走。

女儿的脚步声低低传来,她走远了。

黛娜像狗一样趴着四只脚爬回小屋,全身发烫—

—太害臊了!

这是,啥都给女儿看得一清二楚了。还在她眼前阴道放气……

彻底没脸了。

但是,捂着红彤彤火辣辣脸蛋的她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开心。

有意外,有侥幸,又有炫耀,不要脸的炫耀:

蒂娜不准她去主动骚扰露娜,可露娜,不是主动过来找她了吗?

天神果然听到了她虔诚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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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知识】美洲原住民的起源

(参考nn n的《h ru h nn n》,淋浴堂翻译为《远古n的烦恼》)

在这个故事中黛娜对于人类迁徙的描述,以鸟类来类比,是生动鲜活的,但是显然不够科学准确。最新地址Www.^ltx^ba.m^e(人和鸟的最大不同,是肤色并非种族性状。白种人这个概念并不等于皮肤颜色,而是相当于其中的一个“标准值”,——高加索人是白皮肤的。人类种族至少有三种不同的概念,第一是血缘上,第二是文化上,第三是前两者混合后发生的自认同方向。其实文化上这个概念才是最早使用的,在“锅等于人”这个研究范式下,史前人类考古学曾经近乎于陶器研究——以不同的陶器特点来把人归类,如果出现了明显的特色变化或者迁移,就认为是民族发生了扩散(如同墨水滴入水中)。

这种研究的方式,在1900年前后德国兴起,伴随着“民族国家”的形成,后来进入中国,也就成为主要的研究手段。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这种图景是错的,文化的迁移不等于人的迁移。中国人与越南人日人混血的速度,远没有汉语对越南语、日语的影响来得快。回归血缘学研究,是基于远古n的科学基础,但是我们不能把血缘作为种族的唯一定义,否则就会出现在希伯来-巴勒斯坦问题上揪扯不清,所以淋浴堂提出第三种种族概念(你没看错),血缘与文化分类出现冲突或者混淆的时候,作为研究对象的人的自发主动认同方向。

远古n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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