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兵(1-23)(5/22)

,只是确认,失而复得的窃喜。

池匪挂断了,摁开遥控,窗帘缓缓展开,黄昏的夕阳洒在她身上,池匪感叹,景色真好,做爱应该也很舒服。

电话响了三次,同一串数字,是平驰原,号码池匪能倒背如流,全是因为平驰原是她的男朋友。

三次之后池匪才接起,对方第一句仍是池匪。

更像是呢喃,池匪都能想到他神色多么温柔。

“池匪,我好想你。。”

两年,池匪没给平驰原打过一通电话,没有留给他任何讯息。

她不找,平驰原就待在他的位置,没有目的,只是等。等池匪愿意找他,他便不计后果跑过来。

好像小狗。

平驰原是小狗,那谢也是什么。

谢也帅得客观,但不是池匪喜欢的类型,他太乖戾,弄不好会从笼子里跑出来咬伤主人

可谢也不是她的狗,是她的弟弟。池匪也不需要小狗。

池匪在想用何种借口打发平驰原,就听见他说:“池匪,我们还没有分手。”

她还没有和平驰原提分手。

于是检查监控的事情没办成,池匪又多了邀约。

重新得到池匪联系方式的蒋煜拉了个小群,叽里呱啦一大堆。

池匪去洗澡,裹着浴巾出来,消息飚至百条。

最后一条是平驰原,蒋煜要给她接风,平驰原说好。

三个人有什么好聊的,难道蒋煜要看她和平驰原表演做爱吗。

真正面对平驰原,池匪反倒哑巴了。

她听平驰原说背着父亲选择当警察时被打了一顿,关了多少天;听他说抓捕过程有多惊险,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听他说自己获得了多少荣誉,原来他不必继续父亲那种生活……最后这些都说完了才讲这么多想她的日夜,又讲我好想你。

池匪静静听着,一言不发。他实在和记忆里温文尔雅的平驰原不同,经年累月的训练褪去少年气息,他比以前黑了些。平驰原的手虚搭在池匪腰侧,其实更像拥抱,池匪被这样充满安全感的人抱着,喘不过气。

池匪抿嘴,他的耳垂那里被割掉一块,她想不通平驰原为何会成为警察,他应该待在属于他金丝牢笼,和她一样。

池匪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耳垂,平驰原看着她担心的表情,有些开心,但又不想让她难过,淡笑着说:“之后可能不当警察,就不太容易受伤了。”

池匪知道原因,不是可能,是一定,她问平驰原:“你喜欢吗,你不想就不用做。”

谢也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池匪被男人怀抱着,多亲昵地抚摸他耳垂。

女人身着样式简单的吊带黑裙,发髻低挽。顶灯每寸变幻,都将女人暗藏的心思一点点拼凑。

她那种怜惜的表情,池匪在床上演过多少遍,谢也就看过多少次。

而池匪今天穿的裙子,是谢也买的。

(六)乱

池匪发誓,如果知道谢也会来,她一定打扮的花枝招展,撑得起红颜祸水。而不是随手捞了件素衣白裙,做一只纯白茉莉。

偏不凑巧衣染浓黑,她作不得菟丝子,生来便是递毒苹果的无根藤。

裙子是池匪当初缠着要谢也买的,限量款,但是

过季了,衣柜里也不差这一件,买回来也是和那些盛装华服摆在角落里吃灰。

池匪听说池故渊立了遗嘱,万贯家财肯定是留给谢也。既然如此,为何不花。

池匪骗他,其实也就装的半分像,说你可以在床上把它撕烂。

是上流人的消遣宴会,她不得不露面,见鬼说鬼话,见人人话,但在池匪看来全连鬼都不如。

谢也是池匪邀请来的,池故渊到底也没向外界表明谢也的身份。害怕了?后悔了?只知他抬手翻云覆雨,为了寻一个你我皆赢的好时机罢。

池匪后背贴着镜子,隔着布料他抵进来,没有前戏连进一根手指都困难,呻吟溢出又不得不咽下。休息室外人人往,推杯换盏间盖住底下的迂回算计。

池匪打翻了茶水杯,让被汁水弄湿的裙摆和内裤有了合理解释。她匆匆退场,施渡罚她思过三天。

那天最后池匪裹着谢也的大衣,被带回谢也老家。庆幸的是谢也把他母亲的照片收起来了,他们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关键时刻谢也说再赔,池匪还是拿去了干洗店。

现在池匪穿着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净的衣服,腿脚不听使唤地后退。

不算大的步子,但池匪知道谢也看见了。因为他多光明正大的打量,把我认识你写在脸上。

刚打过重逢炮的男人和正牌男友齐聚一堂,池匪有种偷情的快感,偏偏情人始终正色,留她在场上哑声。

“郎才女貌!”蒋煜由衷感叹,左看池匪,右看平驰原,“我不懂啊,你们到底分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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