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兵(1-23)(6/22)

有?”

“在冷战。”池匪说。

她来不及提,暂时也提不了。

平驰原愣了一下,手从她侧腰放开,平视池匪,“那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

究竟谁发明的和好如初,自欺欺人的说辞。

“不算。”池匪半分疑惑,指着蒋煜旁边的男人,“为我接风,却带来一个外人,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带别的女人回家。”

平驰原委屈,“是蒋煜在追人,要我们帮忙。”

至于谢也,他也不清楚。

所以是作他人嫁衣。

被戳穿的蒋煜难免不好意思,“我亲爱的匪匪,行行好,之前我也帮过你不是?”

提及此,池匪陷入某种回忆,甚至忘记掩饰,直勾勾看着谢也。

蒋煜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怎么是外人。”介绍说:“谢也,我师弟,将来也是像我一样优秀的检

察官。”

检察官个屁,任谁都清楚池故渊只是给他时间玩玩,等大幕来开。谢也,哦不,池也将会打得媒体措手不及。

池匪不合时宜咒骂谢也会搞砸一切,败光池故渊的家底。可池匪总能他身上看到池故渊的影子。

比如此刻,池匪盯着谢也伸出的手出神,他说:“你好,谢也。”

好一对父子。

平驰原见她不动,想着帮她。谢也手偏了些,正对池匪。

平驰原没觉着尴尬,只是奇怪,他转而碰了下池匪。

在蒋煜电话声中,池匪握住那双手,“你好。”

谢也指腹有层薄茧,磨着软穴入时池匪舒服得想死。

蒋煜接了通电话屁屁颠走了,那两下摩挲点起掌心一片火,但是对付两个男人池匪仍然游刃有余。

她语气平静对平驰原说:“我要吃水果。”

这是平驰原的私人酒店,这一层都是他送给池匪的,出手阔绰,恋爱时他们偶尔会在这里做爱。水果吩咐人送来就好,池匪非要他亲自拿,“你拿的好吃。”

平驰原拗不过,说:“好,我去拿。”

门刚关上,池匪听见谢也笑出声。

“匪匪?”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谢也往前一步,池匪躲了——不及他的腿长,池匪躲得有点狼狈。

“原来没分手。”

“准备什么时候复合。”

“忘了,还要结婚。”

“上次你穿着它,都湿了。”

池匪碰到了墙壁。

退无可退。

谢也站定,他背着光,神色晦暗不明,“今天又穿。”

“又”太明显了,是提醒池匪又想弄湿。

池匪懒得解释,“这里有监控。”

其实没有,她不允许平驰原也不会。

“那就让他看。”

他是谁就显而易见,池匪竟然琢磨出吃醋的意味。

很快否定了——喜欢池匪,就是喜欢他的姐姐,这算什么。

池匪不甘示弱,“好啊,你当着平驰原的面——”

谢也忽然低头,去吻她的左耳。准备来说是咬,舌尖温柔舔过,享受不了分毫又狠厉撕咬。

池匪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往上,攥紧男人衣角,试图控制呼吸。

谢也咬着她耳朵就笑了,“姐,原来你喜欢这样。”

池匪有不好的预感,在谢也

顺着裙子从下往上掠夺的时候,她真心慌乱,空着回家的记忆她不想再有。

聚光灯下演奏时池匪觉得她和案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区别。说着羡艳,实则妒忌出身,而被光照耀下惊觉鱼肉也拥有一副好皮囊。想哄她开心,借机攀附皮囊背后的权利,计算能分到多少肉汁。

谢也不一样,他拥有池匪所拥有的,还要更加猖狂。

他是池故渊的私生子,被认定的继承人

十八岁之前池匪拥有一个美梦,仍觉着不够,后来才发觉多么贪婪,于是来不及握住,美梦作噩梦。

谢也停住了,盯着她紧闭的双眼,“池匪,我们现在这样算偷情?”

“还是乱伦。”

(七)水果1

谢也轻松说出,池匪有些意外。

之前都心照不宣,保持着看似合理的关系,一旦有谁想更进一步,所有都会乱套。

乱伦是什么意思网上一查,伦常乖舛。池匪正是清楚,知道和谢也突破肉体层面的后果。说来奇怪,最容易受约束的年龄他们待在父母划的圈子里不被允许见面,而今所有底线都经不起推敲,池匪更加无所顾忌。越是在意,池匪越要利用。

出国的两年池匪经常想如果谢春之没有死,如果他们在左右命运的瞬间恰巧偶尔遇见,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束缚。那么此时此刻,她和谢也应该叫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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