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37-40 [第五卷])(2/18)
。毕竟欣尘妹妹太老实,兴师问罪到一半,忽想起那美死的滋味,气势当场便馁了一半,万一湿了裙底——”
“住、住!”石欣尘简直要疯,本能掩耳,手举到
一半,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幼稚,但放下又更难堪,进退维谷,气得眼眶泛泪,羞红雪靥,只恨脚下没有地可钻。
耿照悄悄叹息。看石欣尘被双胞胎姊妹玩得如此凄惨,从容娴雅的形象残碎一地,心中不无同,但他完全能理解石厌尘为何乐此不疲。
石欣尘实在太容易中招,气急败坏的样子更是可到无以复加,与
郎平素的端庄成熟形成强烈反差。
雪润丰颊气鼓鼓的简直像花栗鼠,瞬间胀红的匀腻肤质已非“吹弹可
”能形容,比完熟的水蜜桃更鲜滋饱水,果
柔
到稍碰便欲化水,薄到极处的饱胀果皮似将沁出蜜来。
阙牧风绝不能看到这个,耿照严肃地想。他会死的。
“我……我明儿就把他赶下山,你不许……不准再跟他……绝对不可以……听见没有!”石欣尘恨恨地一抹眼角,全没意识到这动作有多稚气,可见愠恼。“你再敢如此玷辱我,就算是同胞手足,我也决计不——”
“可是你湿了耶,欣尘妹妹。”石厌尘眯眼昂颈,猫儿似的从鼻端迸出一声腻吟,钢片般的薄薄柳腰微微律动着,节奏轻缓而致命,宛若弄蛇。“唔……好润!嘶————啊……”
石欣尘雷殛般娇躯一颤,冷不防地夹紧大腿,腴挺凸,被夹在腿间的右手像要避开狰狞兽
般远离腿心,揪紧右腿内侧,左手则掐着左大腿,藕臂撑直,不住昂颈轻颤。
“不是我……才不是……”郎摇
呜咽。“是你……别再湿了……”
石厌尘匀腻的苹果肌泛起晕红,咬唇哼笑:“我才不是忒没用的体质,只有欣尘妹妹你……呜呜……才会两句话便湿成这样。没用的雏儿!”
耿照未必同意她就是了。在他所历诸中,石厌尘算是极容易高
的,也就比元
松
的宝宝锦儿稍好些,在粗硬过
、
力仿佛无穷无尽的少年看来,是一样的不济事。
但石厌尘有个谁也比不上的独特之处,便是异常贪欢。她面对如迫来的快美刺激时,非但不避、不求缓过气来,反而是在抽搐痉挛中凭借本能迎凑,贪婪如饕餮食
,永难餍足。
相对于这个隐晦的“优点”,石欣尘强于手足之处则更明显,那便是远超其上的武力。
“喀喇!”一声脆响,姿势尴尬却又无比撩的石欣尘左手微扬,拨步床左侧的镂花门围应声迸裂,留下一道斧斤斫落似的狭长锐痕。
“别……”郎咬牙切齿,黏着湿发的红唇瞧着倍显凄艳。“别
我伤你,妹妹。抑下
……抑下那些个肮……肮脏龌龊的念……快!”
石厌尘媚眼如丝,似极享受,轻声笑道:“不是我,是你,妹妹。你知我起来是什么样。这才不是我。”
“住、住嘴……住嘴!”
石欣尘泫然欲泣,左袖一扬,又迸出喀喇裂响,门围上再添刀痕。
耿照看得分明,郎的修为不能强过墨柳先生,却有着过
的凝练,气刃已粗具雏形。若非如此,要在同等的距离下隔空击中镂花门围,或须数倍于此的劲力,而
门围当如锤击掌轰,成片迸碎,断不能留下这般锐利集中的痕迹。
即便耿照内力未失,也只有在掌握《寂灭刀》刀境时,有过类似的表现。自龙皇祭殿之后,哪怕大半年来修为益,也未能如当时那般,信手挥出无坚不摧、无可匹敌的无形气刀来。
石欣尘固然未至《寂灭刀》之境,只能勉强说是略具雏形,但两刀均是动念即出,考虑到腿心里正捱着的快美,非是能专心聚力的状态,可知她毋须摒气凝神,天赋和努力非同小可。
渔阳虽是古族旧地,暮气沉沉,但自踏上这块土地以来,耿照连遇藏不露的墨柳、剑出无形的小姑姑,以一吻便能夺
内力的神秘
郎石厌尘……此刻又见识了石欣尘的隔空凝刃,佩服之余,忽生一念。
渔阳故地近五百年的积攒,实不容小觑,哪怕门阀落,仍藏有这许多奇材异数,纵无籍籍之名,亦令
难以轻忽。奉玄圣教欲染指此间,怕不只是为了金钱而已,若这些
全集中到一帐之下,该是多么可怕的一
力量!
耿照担心第三刀便到石厌尘修长的美腿了,石厌尘却仿佛吃定孪生姊妹,莫说防御,就连浑身酥软的娇慵劲儿都懒得掩饰,衔指乜斜,眼丝缝里水波盈盈,笑得不怀好意。
石欣尘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腿软到几乎站不住,扶腰撑桌俱都无用,索坐倒,盘起单膝,手捏莲诀,低诵:“观自在菩萨,行
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副发湿粘唇的凄艳狼狈分明未变,眉宇间的惶急、困恼,乃至欲扰动随诵经声一一沉落,坠地如星散,消失殆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