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37-40 [第五卷])(3/18)

。娴雅俏丽的脸蛋渐不见其娇俏靓丽,似笼罩在一圈若有似无的光晕里,宛若观音下凡,令人心生敬畏。

耿照终于明白,她何以会有“玉面观音”的浑号。

在粥棚义诊处见到这幅景象的流民百姓,想必会由衷地相信自己并未被上苍抛弃,眼前正是

显圣下凡的菩萨,一切的苦难终有尽时,还不到自暴自弃的时候——

原本带着姨母笑的石厌尘笑容忽凝,露出一抹狞戾。耿照自与她相遇,从未在女郎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不觉股栗。

那是怨毒,还是憎恨?不,或还有满满的厌恶鄙夷,仿佛是她此生所见最肮脏最猥琐之物,她是逼着自己直视它,用尽气力抑住作呕的冲动。

“念经?这就过分了啊,妹妹。”石厌尘微微后仰,抬起结实的薄臀,右手滑入裙衩,蓦地响起“唧唧”的腻响,声音大到令少年面红耳赤,带强烈腥臊的鲜浓气味飘散开来,宛若嗅着血的狰狞恶兽,无比凶猛地钻入鼻腔!

这回石欣尘连凝气成刃都来不及,整个人如活虾离水般一弹,蜷着身子侧卧抽搐,双手夹在腿间,原本十分肉感的丰腴股瓣绷出棱峭如岩的肌硬线条,激颤如摇筛,可见用力。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呜呜……不要这样!放手……里面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女不但会叫,叫起来简直教人七孔爆血,硬得难受。

石欣尘的嗓音和微哑富磁性的孪生姊妹不同,那股子稳重是刻意为之,加上岁月历练所致,原本的音色更偏甜美,意外的充满少女感,浪吟起来直是如诉如泣,带着娇腻的鼻音,是差一点便沦为色媚侍人的逢迎做作,偏偏石欣尘叫起来就是毫不做作,酥得无比自然,完全可以想像她有多不堪采撷,美得难以禁受,只能泣唤着求饶。

“不要……呜呜呜……两根手指不行……啊啊啊啊……太、太粗了……好胀!厌尘不要!呜呜……饶了我……不要再进来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外面……外面也不行!好麻……呜呜呜……好麻!啊啊啊啊啊————!”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不仅面颊耳垂,连雪颈和露于诃子外的乳肌都泛起大片红潮,或也是石厌尘的抠挖太过疯狂所致。寻常女子捱不住她对肉体刺激的需索的,两姊妹绝非头一次共感欢愉,在石厌尘有心“惩罚”下,可怜的石欣尘只能疯狂扭动腴腰,美得涕泪口涎直流,仿佛被下了骇人的强力媚药。

也不知醒过来又昏过去几次,石欣尘摇着晕沉的小脑袋,几欲脱力的藕臂连撑几次,才得勉强自锦榻上坐起来;回神觉得有些不对,伸手去摸小腹,指尖却在触及耻丘前便缩了回来,但已足够她确认所想。

“我帮你收拾干净了,还系了骑马汗巾。”石厌尘坐于圆桌畔的莲墩上,依旧是单手托腮,叠腿翘

脚的模样,两人相当于换了个位置。“有时候美得太过,月事是会提早来的,不必放在心上。”

石欣尘匆匆低头扫视一遍,见外衫、裙裳无不穿得妥贴,下身给换了条藏青色罗裙,约莫是原本的裙子被经血或淫水弄脏,石厌尘随手替她换上了自己的。她穿着鞋袜卧于榻上,裙摆拉到掩踝的位置,理得十分平顺,适切地遮掩住她不想被人看见的那条腿,又不致太明显。

几乎同她自己做得一般好。

石厌尘若有意折辱或刺激她,甚至可以完全放着不理,石欣尘的动作本就不是急惊风似的快,换衣受限于病腿,更是半点也利索不起来,从小到大她准时的秘诀就是提早半个时辰起床,以达到父亲的标准。

有什么比艰苦褪下浸了血污的裙子,光着屁股满屋找替换衣物更难堪的?至少石欣尘想不到。况且她还遮住了她的腿,按她属意的方式——石厌尘从来不觉得她妹妹的腿有甚不好看,夏天时总想方设法把在岸边观看的石欣尘的衣裳弄湿,怂恿她脱得赤条条的,下来一起玩水。

那时她们多开心啊,石欣尘忍不住想。

便在撑直坐起的片刻间,她便原谅了厌尘——不原谅又能怎样?女郎心底暗叹了口气。

石厌尘眯着猫儿眼打量她,难掩得色,像在欣赏呕心沥血的杰作。“你瞧,美过之后,整个人便松了,气色都好上不少。你就是压力太大,什么都往肩上扛,才会活得这么辛苦。”

石欣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最不想被你说。你懂什么叫‘辛苦’?今儿山上来了不速之客,又有恶徒意欲行刺父亲——”忽然闭口,露出一丝疑色,只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只盯着孪生姊妹瞧,面色阴晴不定。

石厌尘哼笑。“妹妹放心,我若欲取那老不死的性命,绝不假手他人。把最好玩的部分拱手让出,那还有什么玩头?”

女郎思量半天,确实也不信妹妹会弑父。https://www?ltx)sba?me?me厌尘是嘴坏了点,顽劣了些,淫……罢了,总之不是她。却不喜她轻佻的口吻和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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