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69-72 [第十卷])(2/25)

能耐令人咋舌,自渎却仅以大腿夹着手掌,连蒂儿都不揉,可见天生敏感,是属于挺没用的那种,吃不得狠的。

横竖自慰也毋须人教,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碰肯定不是不知道,而是吃不消。

更有甚者,军荼利极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她这副凶狠的模样没人敢给她破瓜,自己又不敢把指头插穴儿里,那片薄薄的清白之证好端端搁在那儿,迄今尚无客一窥花径,遑论缘扫。

此后白如霜偷瞧她洗澡更衣,又多了个新乐趣,想像怎么给她破瓜儿,忒大个人儿,该怎生作弄才好……想着想着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经常不及离开,就地便探手入裙搅得唧唧腻响,如非军荼利内功平平无奇,沐浴又是她难得远避人群、全心放松的时刻,警觉心大为降低,恐怕早已被发掘。

踽踽拖行间,这些杂识不住于梦醒之间交错着,以致白如霜再不曾沉入无尽深渊,反而拼命想睁眼抬头,只差一点便要浮出水面,破浪而出——

她一向浅眠。

就算昏厥,也必在短时间内苏醒,哪怕穴道受制,手足娇躯的酸麻久未消褪,意识也会先于身体恢复。自从被沙阎所掳,白如霜便养成这样的习惯,兴许是身处于狞兽环伺的险恶环境,弱小的猎物不得不然的结果。

激灵灵的冷风将少妇吹醒过来,白如霜嘤咛一声,轻摇螓首,率先感觉到的是颈颔间轻细的撕裂微刺,像是随着身体动作,扯开什么痂皮一类,才省起是溅上头脸的血点肉干涸所致;晕厥前目睹的可怕景象浮上心头的瞬间,短暂失效的五感也跟着次第打开,冲入鼻腔的除了铁锈般的血味、汗渍的腥咸外,还有下身飘来的淡淡尿骚,嗅得她脸都红热起来。

女郎的眼睛很快适应了烛火,惊觉自己还被锁在大砧板上,却置身于室内:这是个还算宽敞的砖造房,墙面涂了参有香膏的垩泥,白皙平滑,价值不菲;被移到墙边的桌椅胡床等家俱,瞧着也都不是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俨然是大户人家的某间厢房。

与斜靠砧台的墙面相交的一侧,摆了架镂花的拨步床,正对房门,军荼利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背心起伏平稳,性命应无大碍。女人腕间锁了副精钢镣铐,相连的粗铁链末端以一柄凿子搠入墙壁,凿身翘曲绞拧如麻花,固定住铁链,完全就是随手为之的样子,瞧得人心惊肉跳。

白如霜低头瞥见自己身上披了件男子的外衫,掩住裸露的胸乳,依稀便是那名为唐净天的少年的短褐,其上同样是血渍点点,尽显那场黄昏大战的惨烈——

不,那不是大战,女郎心想。那是单方面的屠杀。

军荼利的铁桨所至,或有硬生生爆头颅、残躯如糜的片段,沙净天可是杀出个血肉喷溅、膏浆横流的人间炼狱,“血流漂杵”是个什么画面,

女郎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两者间毫无可比之处。

白如霜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思绪恢复运转后,恐惧之心反而大为消减。毕竟唐净天若未出现,她早成了常擒虎那帮畜生的盘中珍馐,指不定这会儿都还没断气,正受着何其骇人的苦楚,怎么说少年也是救了她一命。

做为光源的烛台搁在进门角落里的八角桌上,撤去桌锦的紫檀桌面堆满纱布、针线等急救金创的工具,无不沾着鲜血,还有几只药瓶模样的容器,却无有药气,敢情连半瓶都未开过,仅做了外伤处理。

女郎确定地藏庙没有一处这样的空间,更非密室——她对正的那一面恰是四扇窗牖,似为了通风大大敞开,借着屋外的皎洁月光,白如霜定睛打量半晌,终于意识到这间屋子在什么地方,然而却难以置信。

(这里……是摇花门!)

龙河渡方圆二十里内,有三处血海一系的秘密据点,已被屠戮一空的摇花门便是其中之一。

做为最早遭假七玄袭击的渔阳武门,惨案后没多久,血使大人便下令将此地当作假七玄的藏匿点之一,似不惧再有人来察探,抑或姚家有什么远亲,会在风头过后觊觎房产,多生事端。白如霜不知血使大人哪来的自信,但事情果真如血骷髅所料,姚氏不仅没有出面争产的亲戚,连附近原本便所剩无几的土人也纷纷迁徙,不过月余光景,已成一片空荡鬼蜮。

白如霜在行出龙河渡的途中,不断被劝说“速速回头”之际,其实尚未抵达地藏庙与摇花门的分岔路,对当地人来说此一方向就不是什么人途,地藏庙、摇花门皆大凶之地,差别不过新旧而已。

透过大开的窗牖望出,屋外有别于一般富户豪宅常见的园林造景,而是一片宽广的平地,自是摇花门的演武场。姚氏以大枪立足渔阳武林,演武所需较习练刀剑拳脚者开阔,场边的枪架、石胆、靶桩等也与其他门派不同,此际虽被凌乱地堆置一旁,且破损得厉害,仍能看出其独特的模样。

白如霜对摇花门印象深刻,盖因这是她扮演“玉面蟏祖”的首战,尽管弭平没花什么功夫,仍清清楚楚记得当晚的景象,也对血使大人勒令不可纵火记忆犹新。想来在那时,血骷髅便计划好要在摇花门的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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