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一次被绑成螃蟹(完)(15/17)

学社最近不是在讨论羞耻吗?”

我咬著嘴唇不说话,爸爸老是胡说八道。

他忽然拿出手机,说:“要不要再看一下刚刚那些照片?我帮你挑了一组,我自己觉得超美的。”

他递给我手机,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看着那一张张我被绑着、腿张开、嘴里含着、脸上泪痕与精液交错的画面,整个人又红了起来。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轻声问:“爸爸……你会把这些照片传给谁吗?”

他想了想,语气平静:“我想……以后要传给你的老公。”

我睁大眼睛:“爸爸!!”

他笑了:“让他知道他的老婆,是被爸爸亲手养大的小螃蟹,从头到脚都调教得服服贴贴。”

人家……”我脸红到滴血,“早就嫁不出去了啦……”

他搂住我,亲了一下我额头:“没关系啊,不嫁,就一直陪着爸爸。”

我整个人瘫在他怀里,羞得发抖,却又甜得快哭出来。

“那你要一直帮我拍,然后……一直喜欢我,知道吗?”

“我哪天不喜欢你了,你就可以嫁人了。”

我低声说:“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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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在那天晚上没有做梦。

或者说,整个下午已经是一场梦了。那场梦里,我的手腕被柔软的绳子勒紧,腿被张开、身体被绑成一道甜腻的姿势,被拍下来、被记录、被他进入。那不是痛,那是完成。我在绳痕与湿意里醒来,像一只真正被煮熟的螃蟹,带着盐水的温度,也带着被细心处理过的爱

隔天早上,我窝在床上重新翻开《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读到那一章熟悉的“螃蟹”,读到她被反绑、被撑开、被拍下,而语言从她身上剥落、逃跑。那段我已经读过十几次了,却是第一次读到一半就忍不住掉泪。

她没有选择。她不是被拥抱,而是被弃守。她不是自己张开,而是被打开。

而我……

我很清楚,是我自己跪下来,把手往

后伸,对爸爸说:“绑我。”

我不是被谁发现的,而是被他完整看见的。他不是支解我,而是接住我、包裹我、温柔地把我绑起来。

我的螃蟹,不是残破的,而是精致的,是被当作宝贝那样绑出来的形状。

这,就是我们最不同的地方。

我带着这份心情,坐进那周的文学社教室。

那天的主题依然是《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大家轮流发表读书心得,有人谈语言的暴力,有人谈制度的共犯,也有人谈记忆的遗失与重建。轮到我时,我有些迟疑,但还是把稿纸放到桌上,指尖压住它,稳稳地开口

我说,我对那段“螃蟹”的描写特别有感。不是因为它残酷,而是因为它含糊。她走路的样子别扭、不自然,好像失去了什么,但我却觉得,那正是一种她拥有的自由。不是没被抓过才叫自由,而是当你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走,却仍然选择慢慢地、侧着身待在原地,那种“留下来”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形状。

“所以我写了一首诗,想读出来。”

我说得很轻,声音像是试探,又像是递出什么。接着我打开稿纸,看着那几行字,深吸一口气,开始念:

〈螃蟹的自由〉

人说它该逃

应该用钳子反击

或至少试着横著跑远一点

别一直待在原地等人靠近

我看着它的步伐

那不是惊慌,是习惯

它早就知道哪边是安全的边界

哪里可以躲、可以不说话

我知道有人以为它很痛

我也知道有人不懂它为什么不挣扎

但有些壳,是长在心里的

不是为了防御,是为了被打开的时候比较安静

自由不是没被抓过

是知道自己其实可以走

但还是静静地,把脚收好

等一双手,慢慢伸过来

那天我把这首诗念出来时,语气比平常还轻,像在朗读一则秘密。我甚至不敢看大家的表情,只看着诗稿的末行,手还微微发抖。

结束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爆出掌声。

“这首诗……很轻,但感觉有什么沉下去了。”

“学姐你把痛苦写得很温柔耶。”

“感觉学妹在讲某种情感关系,可能是爱情,也可能不是。”

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因为他们说的都不对,也都

对。

我不是在讲恋爱,也不是讲煮熟的螃蟹——我是讲我自己。那个在爸爸的手里,学会怎么安静、怎么打开、怎么甘愿被盛放的我。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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