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一次被绑成螃蟹(完)(16/17)

我把那首诗贴到我跟爸爸共享的资料夹里,存在“纾茗螃蟹”的最底层。然后传讯息给爸爸说:

“今天文学社,我把螃蟹的事写成诗了。大家说很美。”

他很快回了一句:“你是说螃蟹怎么绑吗?”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好几秒,脸马上烫起来。然后下意识打了一句:“你很烦欸。”想按送出,又没按,只是盯着那句话在屏幕上闪,像是被自己按住的呼吸。

没等我回,他又发了一句过来:“因为你是用身体写的。”

我手一紧,紧紧抱着手机,脸整张红透。讯息没有再跳出来,但我心里却悄悄回了一句没打出来的话:

“但你是唯一能读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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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1:爸爸的调教之门被我打开了

原本以为那天的绳缚只是一次尝试,一次羞耻到极点的体验。没想到的是,那竟像是打开了一扇门——而那扇门后面,住着一个我从没真正认识过的爸爸。

他以前是个有点懒的人。诊所的事常常拖着不管,事情能晚点做就晚点做,总说“明天再说也不会怎样”。但从那天之后,一切变了。

他开始动脑、找资料、看影片、还偷偷加了几个群组。他说他想让我有“不重复的身体记忆”。原本只打算偶尔玩玩的绳缚,没多久他就说“玩腻了”,接着开始尝试别的点子——浴室羞辱、课堂暗示、捷运露出、家中扮演、声音命令……

他喜欢我一边哭一边说出感觉、喜欢我写日记、喜欢我在发抖的时候还要模仿学校口吻背课文。

他也喜欢突袭。有时候是我洗澡到一半他闯进来,有时候是出门前把我叫进房间塞了塞子、然后说“乖乖搭捷运”。他说,真正的调教不需要仪式,而是自然地渗透生活——就像羞耻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抗议。明明是我自己读了那本小说、自己提起“螃蟹”,结果现在变成我每天都要被处理、被开发、被当成他创意的实验对象。

但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把他的某个开关打开了。他的欲望,他的温柔,他的占有与创造欲,全都像潘朵拉盒子里的东西,一旦揭开,就再也收不回去。

我不知道这扇门最后会通往哪里,但我知

道,我现在已经走进来了。

爸爸说,我是他最乖的学生,也是他最甜的小螃蟹。

而我总是在高潮的最后一刻,含着泪想着:

“我是不是太用力地爱上这样的自己了?”

后记2:第二只螃蟹

那个秘密,原本只属于我和爸爸。

我一直这样相信,也这样守着。就像藏在制服裙底下的红痕,会痛、会痒,但只要不掀开,就不会有人知道。

但有一天,我对我的闺蜜宋恩雅说出口了。

我们坐在我房间,像从前无数个午后一样。桌上是冷掉的奶茶,她翻着我给她的《初恋乐园》,说:“你最近怎么老重看这一段啊?”

我没打算说的,但那天她的语气太柔了,像摸进我心里。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也被绑过。比她更真实。”

她没有惊讶,甚至没有停下翻页,只是低声问我:“是谁?”

我看着她,轻轻说:“爸爸。”

她才停下来。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个什么——不是震惊,也不是恐惧,而是某种……亮晶晶的羡慕。

她很慢地说:“你们的感情,好深喔。像恋人一样,可是又……更懂彼此。”

我没说话。因为她说中了。

但接下来,她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着我,语气却柔到几乎像撒娇。

“那……你们也可以绑我吗?”

我怔住了。空气忽然变得好像有重量,整间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我耳朵里的心跳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挑衅、也不是玩笑,甚至有点羞赧。但正是那样的语气,让我感到一种深刻的羞耻与被侵犯的震颤。

那明明是我专属的事情啊。只有我,能被爸爸这样看、这样碰、这样拍。只有我能被叫“小螃蟹”,被打开、被爱、被绑得湿湿的,还能流着泪撒娇。

她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自然?

我勉强笑了一下,转开视线。之后的几天,我再也没主动找她。讯息也只是简短回应。她察觉到了。她没有逼问我,只是悄悄退到一个距离,看起来无害,却让我更不安。

我怕她说出去,也怕她知道得更多。她知道“纾茗螃蟹”这个资料夹的存在,也看过里面几张照片。她知道我嘴巴被塞住、阴部被绑开、高潮时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我太赤裸了。她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裸体站在教室黑板前——羞耻得想逃,却又想看看有没有人看懂。

我只能跟爸爸说。

我们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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